业,会汇聚人间至恶。可是此刻稚子无辜,不能杀也不能放他出去,以免将来霍乱众生。
他与仙师爆发了一阵争执,最后勉强和解。
不久,鹤酒卿被安排去山上偏僻的一角,负责喂养仙禽,侍弄花草,清扫庭院。
而同来的那些孩子们,已经开始学习舞剑和Cao琴了。
十二岁的鹤酒卿站在山上,默默看着下面整齐的剑阵,什么也没有问。
顾矜霄只是默默地陪着他,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过去。
看了一阵,鹤酒卿便捡起一根松枝比划起来。开始断断续续的,很快就流畅自如了。
他练了几遍,笑着问:“我做得对不对?”
那初露清俊的面容,没有一丝Yin霾,只有清澈的笑容和天真的快乐。
顾矜霄便也缓缓笑了:“嗯。”
有了招式,吐纳呼吸却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是基本的东西,山上的藏书里都有。
为了能看懂那些书,鹤酒卿每日开始加倍刻苦学习认字。
没有纸笔就以扫帚为笔,落叶尘埃为墨,地为纸。
仙师授课的时候,他便在近处清扫,一心二用记下来。
纸张笔墨自来贵重,却可以写在落叶上,为此开发出了许多新的术法符咒。
他的确是个天才,所有东西听一遍就可以从头复述。学东西极快,还能自行总结规律道理,举一反三。
三年里,藏书楼的所有书籍几乎都被他翻了一遍。
有时候观主为客人批命卜筮的时候,鹤酒卿会先自行卜筮一遍,然后对照。绝大多数结果都一样,有时候有误差,却是他已看到了背后的朦胧转变。
鹤酒卿若有所思:“观主或许不是看不到,而是看见了也不能说。”
十五岁的少年,已然有了长大时候俊美清雅的风姿仪态,从容薄暖,灵秀清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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