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跑来玫瑰园坐下商议了。
这时候就瞧出捧哏的好命了,逗哏们在一起抢活儿呢,捧哏一个不理会,张云雷赶紧发话,“告诉你们啊,你们说什么都行,把三节拜花巷,羊上树和歪唱给我腾出来。”
他是太平歌词出身,最不能跟别人碰的活儿就是歪唱了,但三节可是张九龄经常说的,有点纳闷,“不对啊哥,你是助演啊,你怎么仨活儿啊?”
“我跟翔子说歪唱,羊上树是辰儿要跟你们量的,打算说个群口热闹热闹,三节嘛,我要跟他说,谁让翔子不行呢?”张云雷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手机呢,横他们一眼,补充道。
“不是,谁不行啊,咱俩没说过三节拜花巷啊,我为了配合你可是拼了命的练呢,感情我是后养的搭档是吧?就你爷们儿亲!”杨九郎委屈,一推他胳膊,嫌他说自己不行,“你才不行呢,就
跟你那二nainai们学的,一天到晚没个正经。”
“你行你行,你个污郎,”张云雷白了他一眼,撇嘴哼道。
其他人一听,得了,大师兄都发话了,谁还敢抢啊,孟鹤堂和周九良一商议,也别争了,把这仨让出来,其他的大伙儿商议着分分,找自己拿手的给九字科头九小师弟撑场子,非得把这场说成全程高能才觉得过瘾呢。
节目商议的差不多了,大家在一起热热闹闹的陪师父师娘吃了顿饭才离开,各自上车告别,凌九夜载着张云雷回家住,还可以跟他量三节拜花巷的活儿呢。
因为不是周末,凌一华没来家里住,就他们俩人了,俩人到家换了衣服洗个澡,凌九夜去泡茶切水果,张云雷就在沙发上看手机,等他回来了,一脸惊奇的道,“辰儿你知不知道我看着什么
了?”
“你看着什么了?”凌九夜瞄了他手机一眼,上头密密麻麻的都是字,有点纳闷,“看呢啊?”
“嗯,你知道不,现在好多姑娘在网上写东西呢,写的还都是关于咱的,可好玩儿了,”张云雷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难得有他不知道的,可不得显摆显摆吗?
“写什么?”凌九夜放下水果坐下,有点奇怪,拿过他手机一看,上头写的什么张云雷,杨九郎,还有自己的名字,懒得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小苏说了,这叫……同人,”张云雷觉得自己厉害极了,赶紧炫耀,“我还问过阎哥了,他推荐我去看的这个地方,叫什么……老福特的。”
“……阎哥就爱找这些东西,”难怪他知道,闹了半天是阎鹤祥推荐的啊,凌九夜无奈的叹了口气,早些年阎鹤祥就研究过这些,什么B站也去瞧了,什么剪辑也看了,后来还说过这些,自己都懒得听,哪成想现在推给张云雷看了,也是够无聊的。
张云雷看着好玩儿,里头有写自己跟杨九郎是一对儿的,也有写自己跟凌九夜是一对儿的,只是有点郁闷,为什么这些都是自己被压!一想现实……
算了,随便吧,呵呵。
“哎你知道不,我这几天发现个挺好玩的东西,好像流行了好多年了,一什么病,”说起这个话题,张云雷就滔滔不绝的,拿起一块甜瓜吃了两口,口齿不清,“我在老福特都得病了,叫花吐症。”
“什么玩意儿,吐什么?”凌九夜一挑眉,差点想去手撕作者,敢说自家爷们得病,不想混了吧!
“花吐症,”张云雷重复了一遍,解释给他听,“就是,有了暗恋的人就得这病了,然后往外头吐花瓣儿。”
“吐什么,花瓣儿??”凌九夜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他点头了,不由得好笑,“吐花瓣儿,怎么着,以后婚礼司仪不用要花童买花儿了,直接找个人吐去得了,多省事儿啊。”
“哎呀不是那样的,吐多了就死了,”张云雷这几天就研究这个了,觉得特有趣,看上头写的自己师兄弟,吐什么的都有,玫瑰是基本的,什么雪绒花,郁金香,百合花,后来还有吐什么小雏
菊的,“你知道不,我被他们写的还吐过烟叶儿!”
“……你想抽烟就直说,别赖人家写的,”凌九夜翻了个白眼。
“我还吐过雪花呢,”张云雷想想都好笑。
“怎么着你还是台制冷机啊,雪花?你怎么不吐啤酒呢?”凌九夜也是无语了。
“这个病在里必须亲一下才能痊愈,”张云雷用脚去勾他,来回磨蹭他腿。
凌九夜一回头,看着他,“亲个屁。”
“你怎么那么烦人啊!”张云雷嫌他不配合自己,多有趣儿啊,突发奇想,“哎,你开专场指定有人送花,要不咱俩说三节拜花巷的时候,我去揪一把花瓣儿塞嘴里给你吐花儿怎么样?”
“干嘛,口吐芬芳啊?”凌九夜也是服了,这什么馊主意啊,就不怕被花瓣儿噎着?
“你才口吐芬芳呢!我花吐症啊!你快亲我,要不我就死了!”张云雷觉得这么逗他特别好玩儿,一个劲的要求他配合。
“一边儿去,死不死你的,你吐归吐,我告诉你,你吐的那破花瓣儿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