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才刚洗完一次凉水澡就感觉全身再次燥热发烫的受不了。
啪!
白栖双手一起使劲的拍了下脸。
低声告诫自己道:“你可做个人吧!”
然后他回头就刚好看到肥啾抱着被子的边角翻了个身, 翻滚一圈刚好从仰面睡换了个撅着屁股趴着睡的姿势。即使身体被被子遮盖住了,但刚才印刻在脑海中的画面在一次清晰放大的浮现在脑海里面。
白栖:“......”
啊。
还是做禽兽吧。
白栖被蛊惑般的扑到床上把人给压在身下, 原本还在小幅度扭动的肥啾瞬间就不动了。他习惯了白栖的气息,现在感受到人在身边就安静了下来。
肥啾主动依偎了过来。
酒店的沐浴露不知道是什么花香的味道,白栖嗅了下感觉有些甜,还带着股惑人的感觉。肥啾在睡着时候会习惯性的嘟着嘴巴, 像是在邀请谁赶快亲上去, 充满了无形的诱惑力。白栖没有忍住的低头含住那两片红唇。
两唇刚相贴。
白栖就不在满足于一触即离的碰触,他沉醉在花香营造的暧昧气氛中不可自拔,浅吻不自觉的加深。睡梦中的肥啾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还是他们亲密接触习惯成了自然, 他无意识却本能的伸出舌尖去回应了一下。
这下攻击对白栖来说特别的致命。
啪!
白栖脑海中的那根理智之弦绷断。
这个吻缠绵了很久。
人都有劣根性, 在得到某种好东西尝到了其中的美妙滋味之后就想要得到更多。白栖也有欲望,很快这样缠绵的深吻也满足不了他内心的渴望了。
想要。
想要更多。
更多的能让内心满足的东西。
不和谐的所求更多。
底线一旦打破口子之后, 那条名为原则的线就会无限降低。
白栖低头用吻的方式轻轻一一碰触。
洪水开闸后就势不可挡。
在一个地方停留久了就不在满足当前这点慰藉,白栖得到的越多内心的欲望反而愈加强烈。他的手只顿了下,这次只犹豫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就果断的朝着那个禁地探进去,只是在快探入到核心的时候他停顿了下来。
不是突然良心发现。
而是。
一道语气带着激动的声音催促道:“继续啊!”
白栖:“......”
虽然他很想做小电影的事情,但他可没打算演给别人观看!
酒店房间的吊顶上此时倒吊着一颗脑袋,脑袋主人的眼里带着兴奋激动的目光盯着两个人,包含着炙热的盯视让他实在没有办法继续的忽视下去。
被打断的白栖进入了化刀的模式。
神色、眼神、语气冰冷的道:“消失,死,选一个。”
脑袋的主人:“......”
苟命要紧。
虽然碍事的鬼是消失了,但刚才绷断的理智也因此修复好了。刚才是被某种惑人的气氛给迷了心智,继续是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为了防止自己再突然失控,白栖把肥啾裹在被子里然后他再紧紧的连被子带人抱在怀里。
至于大冬天的不盖被子冷不冷?
他现在特别热正需要冷静一下。
*
一夜过去。
肥啾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先亲了白栖一口:“大白,早安。”
白栖:“阿幼,早安。”
肥啾的那点瞌睡劲顿时就消失了转为清醒,他有些担忧的问道:“大白你是不是生病了,嗓子怎么哑了?”说着还伸手去量白栖的额头温度。
白栖刚才说话的时候嗓子很沙哑。
手上感知到的温度让肥啾惊呼了声:“好烫!”再看白栖整个身体都暴露在外面顿时有些内疚的问道:“是不是啾抢被子害大白生病了啊?”
他也知道自己的睡姿很豪迈。
白栖摇头:“不是。”
他不是感冒了,只是内心燥热让体内的灵力一直处于轻微沸腾的状态这才导致体表的温度过高感觉像是发烧。至于声音沙哑是肝火太旺,上火的。
肥啾坐起身抓着白栖的胳膊:“我们去看病,严重了要打针。”
他说的时候神色还心有余悸。
前些天白栖一个没看住肥啾大冬天的玩凉水感冒了。
病情还有些严重医生就建议直接打针,这样见效快。不然现在这个天气吃药很容易反复,一个弄不好拖拖拉拉的病小半个月好不了也常见。当时那个楼层的注射室在安装什么设备就去了儿童科的,小孩子打针基本就没有不哭的,尤其是哭声带着的恐惧情绪很容易传染的在场的小孩子都跟着哭。
肥啾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