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
“我真忘了。”舒帆道,似陷在回忆中,“我隐约记得曾教过一个学生,就叫蒋维元,但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你是他吗?”
蒋维元拒绝回答,他的脸黑沉沉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不久后的一天,蒋维元坐在舒帆家门口当门神,有个背着双肩包穿着运动球鞋的男孩从电梯间走了出来,他看到坐在门口的蒋维元十分惊诧,远远站着问他:“请问这里是舒老师家吗?”
蒋维元点点头,道:“是,你找他做什么?”
“我是他的学生.......”男孩羞怯的抓紧了书包带子,问:“舒老师不在家吗?”
“他在家。”蒋维元说。
“.......啊?那你.......你怎么不进去?”男孩疑惑道。
蒋维元笑笑,说:“因为舒老师不让我进去。”
“噢......”男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上前一步按了门铃。
舒帆打开门,有些惊讶男孩会找上门来,这男孩就是之前借着酒劲跟他表白的那个,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家里,舒帆站在门口,犹豫着该不该让他进来,好在男孩十分规矩,站在门口就先朝舒帆鞠了个躬,对舒帆说:“舒老师,我那天在电话说的都是真的,如果给您造成了困扰,十分对不起,不过请您不要放在心上,我以后会默默的喜欢你,不会再像之前那样sao扰你了。”
舒帆尴尬的朝男孩摆手,道:“别这样,老师没有放在心上,你好好读大学才是正经事,到了大学你就知道眼前的世界太小了,希望你也不要拘泥于过往。”
然而男孩在意的却是舒帆云淡风轻的态度,他欣喜道:“老师对同性恋不排斥吗?.......我是说您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嫌弃、厌恶我,我真、真的很高兴!”
“你高兴什么?!”舒帆还没来得及表态,蒋维元早就从墙角站起来,把男孩往后一推,挡在舒帆前面,如草原上遇到了抢夺配偶的雄狮,满身的毛都炸开了,他浑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我是舒老师的男人,再在舒老师面前说些狗屁不通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男孩目光惊疑的在舒帆和蒋维元身上来回扫视,恍然大悟般拍了拍额头,对舒帆道:“那舒老师,我先走了,等录取通知书下来后欢迎你参加我的谢师宴。”
“好。”舒帆道,还嘱咐他,“路上小心。”
两人就这么无视了蒋维元,蒋维元气极,忍了这么多天,装了这么多天,终于破功,趁舒帆还没关门,就挤进了他家里,舒帆赶他出去,他抱着舒帆就亲,不论舒帆怎么掐他挠他,他就是不放手。
舒帆挣脱不开他,又急又气,心里委屈、憋屈,放弃了抵抗,任凭他亲吻,无声流泪。
舒帆放弃了抵抗,蒋维元情绪也稳定了下来,他舌头从舒帆嘴里退出来,低头见舒帆眉头紧锁的闭着眼,无声的哭泣,他心里跟着抽痛,抱着舒帆,痛苦的自责:“舒老师,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骂我吧!求你不要装不认识我,我要死了……舒老师,你要是不认识我了,我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你再说一次不认识我,我活着就没有任何必要了,我活着,我做任何事,都是为了你.......”
舒帆忍不住嚎啕大哭,说不出任何话,他愤恨的用力砸蒋维元的胸和背,用牙齿要蒋维元的胳膊和肩头,蒋维元忍着痛,紧紧的抱着他,不断的说着对不起,说了一千次,一万次,蒋维元还觉不够,不知不觉,蒋维元的眼泪也流了满脸。
舒帆终于哭累,打着哭嗝,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抽的,脑袋也疼的厉害,他疲惫说:“蒋维元,求你走吧,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不走,我离开了你五年,我不会再走了,永远不会再走了,我就是在你身边当空气,只要能看着你,我就满足了。”蒋维元说着,在舒帆额头印下重重一吻,“舒老师,以后我们再也不会为任何事担心了,不会担心某一天没理由的就抓起来,不用被人像对待野狗一样随意践踏,更不用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