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地将他扶到床上,期间又挨了一巴掌,花大牛因为使劲,身上昨天别打到的地方顿时疼得他嘶地吸了一口冷气。
而徐年年已经见怪不怪,甚至心里还在庆幸今天被打的力道不算重。
见到她木头一样杵在旁边,花大牛更是觉得她碍眼:“还愣着干什么,老子饿了,还不快去做饭?还等着老子来伺候你?”
徐年年连忙又去厨房可准备午饭,她手上包扎过的伤口并不轻,疼的时候感觉甚至是刺骨的,但是她不敢说一句,更不敢表现出来。
好不容易做好了饭,花大牛吃了一口便暴跳如雷地一把将碗扔了过去砸在她的脸上,滚烫的米粒掉在她的肩膀,烫得她惊叫了一身。
“你煮的是什么东西,熟都没熟就敢端上来,我看你现在是仗着有人撑腰了,来这里给我下脸子了?”
“我没有。”她惶恐地辩解。
一听见她反驳,花大牛更加来气:“你没有无缘无故对你这么好?还带你回家去住了一晚上,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徐年年解释:“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昨天就是那人喝醉了撒酒疯,把我当成了他家的一个亲戚,他家的哥儿一直在旁边盯着的,只是叫了董大夫来看了看,我都是被逼的,我也是为了你啊,昨天你晕过去了,他逼我说,要是我不跟他走,他就打死你,我被逼无奈才暂时去了,他酒醒了就正常了,当家的,你要相信我……”
听她解释了半天,花大牛才将信将疑,脸上难看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这瞿青仗着自己当了一个什么狗屁先生,就把尾巴翘上天去了,等改天我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定要以牙还牙回去。”
说到以牙还牙,他忽然就想到了瞿青家的那个哥儿,以前倒是没注意,没想到嫁人之后居然有了这样惊人的姿色,今天瞪着自己凶狠的模样活像个小辣椒,说起来,他忽然想起自己还从未尝过哥儿是什么滋味。
徐年年悄悄地望着他,夫妻几年,他肚子里装着的是什么水她几乎一眼就能看穿,她垂下眸,心里有两分担忧,想了想忽地柔声大乱这人的思绪道:“当家的,刚才是我没做好饭,我重新去做,看你身子不舒服,我杀一只鸡给你补补好不好?”
花大牛哼了一声:“算你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有点眼力劲,不过杀了的鸡你连汤都不许尝一口,要是叫我知道你偷吃,我就扒了你的皮。”
徐年年忙卑微的点头,乖巧柔弱地迎合道:“我知道的,这些都是当家的你的东西,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说罢她有出去热水杀鸡拔毛,过程中便是被滚水烫到了也不敢停下动作。一整个早上忙里忙外,连口水都没有时间去喝一口,她心里万分庆幸,自己早上在瞿青家吃了些东西,否则此时绝对是撑不住的。
她知道,若是自己就这样晕过去,她不仅不会得到半分怜惜,醒来后反而还会被变本加厉的打骂一顿,说她装病偷懒。
忙到到下午,花大牛终于吃饱喝足了,吃完还特地将厨房锁了起来,对徐年年道:“犯了这么大的错,你还想吃东西?不会下蛋的母鸡还需要吃什么东西?饿着吧。”
徐年年早就习惯了,她脸上对此已经无法再露出什么愤怒,震惊或者是不甘的情绪,她麻木地面对着这一切,花大牛转身要去睡,徐年年道:“我去田里割猪草。”
花大牛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意思是让她去。
得了准许,她才拿起工具,顺着村子边缘往前走,看到有野草的地方就开始去割猪草,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她去割猪草的地方正好是瞿青回家的必经之路。
干完了活,瞿青留在后面辅导学生,花子舟先回家做饭,回去的路上就看到不远处有个女人,他认出了是徐年年,顿了顿,没理,正要继续往前走,就被叫住。
“花大牛已经恨上了你们,他可能会想办法报复,你们……这段时间小心一些,尤其是你,尽量不要一个人,他可能盯上你了。”
她说完这段话,也不管花子舟听到没,就自顾自地背着猪草往回走了,似乎就真的只是碰巧遇到人然后擦肩而过而已。
花子舟有些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倒也没有开口道谢,毕竟这件事一开始就是因为帮他才惹上麻烦的,他现在只是觉得,好像这个女人也不是其他人说的那样,是个无药可救的坏女人。
晚饭的时候,花子舟将这件事与他们说了,瞿青表示以后要花子舟尽量不要单独行事,江猎户点头赞同,随后道:“这个女人好歹也是知恩图报,也行,算没白帮她一把。”
晚上睡觉的时候,瞿青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睡到花子舟身侧,将他捞到自己怀里,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道歉:“对不起,这两日多管闲事,不仅让你烦心,还让你可能会陷入危险,以后这种事情,我会考虑清楚再做。”
花子舟环着他的腰,道:“话都让你说了,其实你心善挺好的,若是你是个狠心的人,原先我和猫儿也许就活不到今天了,我觉得你做的也没有错,也不怕遇到事儿,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