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啊。那个梦里的白衣少年又是谁啊,为什么我总要牵挂你们,为什么你要出现,为什么你要挡我的子弹。
闭上眼,肖战侧着脑袋靠在王一博的额间。
别怕,以后我陪在你的身边,身上都是血一定很难受吧,没关系,我们马上就回家了。
“啊!!!王一博!你给我回来!!”肖战撕心裂肺的抱着王一博吼着,“王一博…”
言语里的绝望,难过和无可奈何在此刻吼的淋漓尽致。
另一边的李泊文蹒跚在土坑里,刘海宽救着他上来。
安然无恙的城市里,朱赞锦在花店里修剪着花朵。
一天的战争,湖泊血流成河,边疆的战士们用满腔英勇,不畏惧怕的迎难而上换来了城市里短暂的太平。
外界,新闻传出边疆战况,亿万人民揪心祈祷。
正在修花的朱赞锦看到战乱的新闻和人员伤亡报道后立马拿出手机给刘海宽打去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朱赞锦听着一声又一声的未接通,心脏不安的跳动着。
战前,刘海宽和朱赞锦大吵了一架。
“你能不能别去边疆,我不想再没日没夜的等你了!”朱赞锦听着刘海宽又要去边疆征战,他的心里是不安是担忧。
喝着咖啡的刘海宽顿了顿端杯子的手,抬眸,刘海宽看向正在修整玫瑰的朱赞锦。
“赞赞。”
“我求你了,别去了好吗?国家不缺你,你安分的呆在我身边好不好?”朱赞锦欲哭无泪的请求道。
刘海宽,“你怎么能这么说!”
刘海宽明显有些生气,站起身,刘海宽来到朱赞锦的面前,抿唇,刘海宽注意到自己的语气不佳,“对不起,赞赞,我不该凶你的。”
偏眸,转身,朱赞锦背对着刘海宽,语气平和的说道,“我只是想你多陪陪我仅此而已。”
“我知道。”刘海宽上前抱住朱赞锦,“但现在边疆有乱,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百姓受苦,我知道缺我一个不多有我一个不少,可我不去,我心中过意不去。”
朱赞锦知道他拦不住刘海宽。
“罢了,国家在你心里永远第一位,我不拦你,你走吧,活着回来就好。”朱赞锦退步失望的说道。
刘海宽看朱赞锦松口脸上不由得开心,“我家赞赞最通情达理了!你放心,等边疆战乱平息我一定回来陪你!”
朱赞锦只是苦笑。第二天,刘海宽就离他所开的花店奔赴战场。
站在电视机前的朱赞锦忐忑不安的看着消息。
他生怕报道里有刘海宽的名字。
不行,我要去看看海宽。
朱赞锦实在是放心不下,关了花店,朱赞锦什么都没想的打了辆车赶去机场。
这边,战火如旧。刘海宽带着一批人防御在前线。
“根据最新报道,边境已死亡二十七人,受伤三十三人。”飞机上,投影里报道着。
朱赞锦着实不安,偏过头望着窗外的白云,他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担忧。
闭上眼,朱赞锦休息着。
“各位旅客请注意,航班出现故障— —滴—”还没等空姐说完话,飞机开始剧烈的颠簸。
朱赞锦猛然的被颠醒,周围的旅客逐渐开始人心惶惶。
“怎么回事啊?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
朱赞锦抓紧安全带,双眸扫视着颠簸的周边。
越来越抖动的飞机坐的朱赞锦开始犯晕想吐,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脑海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眩晕。
“砰— — ”航班失事,上面的一百余人包括朱赞锦殒命于机舱里。
飞机跌落平原,朱赞锦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
我不能死,我要活着,我还没见到海宽,我不能死…
气息奄奄里,朱赞锦模糊的视线透过支离破碎的玻璃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我好痛,摔得我好痛,海宽,你快些来陪我,我坚持不住了,真的。算了,你还有仗要打,我不能不懂事,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朱赞锦抬起想要触摸白云的手,张开嘴蠕动着只字片语,闭上眼,朱赞锦垂下最后的活着的证明。
边疆,刘海宽和各类特种兵还有满腔热血的将士们上阵杀敌的勇猛。
这场打了两天一夜无休止的战役终于结束了。
“胜利了!我们胜利了!”边境传来喜悦的声音。
刘海宽的脸上扬起笑容。
终于胜利了。
他的脸上沾染着敌军的血ye。
赞赞,我可以回去陪你了。
拿着匕首的刘海宽半跪着身子立在被火把燃烧着的树下。
“我们胜利了!”刘海宽双眸含着泪水的大声喊道。
胜利的曙光照耀着这片沉寂献身革命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