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笑地回头问他:“你想什么办法啊?”
季靖闲看着我,无比认真道:“我还没想好,但总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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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季靖闲有一场宴会要参加,是一位从石油国家回国的富商举办的,基本上给菱北商界所有有点地位的人都发了邀请函。
听说谢家也会有人出席,我从坐上车开始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
季靖闲的车没人不认识,开到宴会厅门口的时候,一堆人在车外伸长脖子看,大概是想看看季靖闲这次有没有带女伴或男伴过来。自从那天我见他戴了我们之前的婚戒,就勒令他取下来了,所以他在外界眼里还是未婚状态。
在季江重病之前,季靖闲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手腕了得的私生子,再怎么优秀也没有实权,现在,季靖闲是赫赫有名的季氏新任董事长,再没人记得他私生子的身份。
季靖闲下车后,我以保镖的身份跟在他身后入场,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商界宴会,不像娱乐圈的俊男靓女衣香鬓影,这里的来宾各个都是在商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名利和权贵的气息尤为浓厚。
人往往拥有了一定的金钱和地位之后,就不会太在乎自己的外貌,所以季靖闲注定会成为今晚绝大多数未婚女性关注的目标,然而她们很多人不知道,季靖闲是个纯gay,只喜欢男人,季靖闲当初跟我的婚礼也没有大肆宣扬。
不出所料,季靖闲刚和宴会主人打完招呼,转头就碰上了几个端着酒杯的女人,她们和季靖闲交谈了几句,然后递上名片,并没有要结束交流的意思。
我抱胸靠在角落的墙上,不动声色地排查完周围的可疑人员,然后看着他被一群不明真相的美女们围在中间,心情莫名有点愉悦,其间他往我这边看了好几次,我都别开脸,装作没接收到的样子。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打开一看,是季靖闲打来的信息:保镖先生,我被袭击了,快来救我。
季靖闲简直在开国际玩笑,如果他不想和人说话,谁能近的了他的身?他明显就是故意逗我的,自从他发现我总能上钩之后,就隔三差五地给我挖坑。
我把手机收回去,冲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自己解决。
他目光牢牢地锁住我,对我的“失职”表示指责和控诉,我也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就这样你来我往了好一阵。
头顶数盏水晶灯倾泻出耀眼的光,耳边是动辄几十个亿的大项目,隔着模糊成剪影的流动人群看他,我有点眼花,但又不想就这么落了下风,即便这是一场无聊至极的较量。
然而,季靖闲好歹也是个大集团董事长,宴会主人重点拉拢的对象,年轻有为,相貌绝佳,高冷禁欲,标标准准一个钻石单身汉,是多少人男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看看这宴会上其他男士的眼神就知道。
而我作为一个男人,能被这样的男人想方设法示弱,其实怎么想都不是亏本事儿。明明能趁机占便宜满足一下虚荣心,何必不占呢?
这么一想,我释然了。
我直起身,整了整衣领走上前去,挡开了那几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