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瞪大眼睛盯着敖苍:“说好了只用手……你现在这样,是当我好骗么?”
“这毒太厉害,恐怕抗我撑不了多久。”敖苍难受地闷哼一声,扶着石壁稳住身体,似乎在忍受极大痛苦。他抬头望着白倾,双眸暗沉,带着不知名的情愫:“要是发作起来只怕你会……”他沉默半晌,忽然一挥袖子,洞口的结界消失:“你走吧!”
白倾没料到敖苍会让自己走,整个人一愣。他见敖苍额上全是细汗,才知道敖苍是真的难受。他犹豫地走到洞口,刚要离开忽然回头:“我要是走了……你怎么办?”
敖苍自嘲一笑:“你不是总想着要摆脱我么?怎么,现下要你走,你又舍不得了?”他眼睛戏谑地眯起:“还是说,方才本座伺候得你舒爽了,不愿意走了?”
“谁舍不得了!”白倾脸一黑,心里想果然不能给这人好脸色!他狠狠瞪了敖苍一眼,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拽住,下一秒自己就来到敖苍跟前。
敖苍双手环住白倾的腰身,将他整个人圈住,凑到他耳边,嘴里吐着热气:“再不走,本座只当你自愿留下来当解药了!”
白倾脸上一热,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身后。他方才伺候了这东西好半天,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一脸慌乱挣脱了敖苍,一溜烟跑到洞口:“你先留在这里……我去找人帮忙!”而后头也不回地狼狈逃走。
敖苍望着落荒而逃的白倾,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忽然他脸色一变,漆黑的瞳孔忽然变红。
敖苍眉头皱起:这是入魔的征兆……
这毒实在是厉害,要是白倾再多留一刻,自己指不出做出什么事来!只不过白倾这一走,苦的却是自己!
敖苍叹息一声,扶着石壁缓缓坐下。想不到自己堂堂上古神祇,竟落得这样的下场!还真是难看啊!
白倾离开洞窟后直奔十殿阎罗的方向而去,刚走了几步,忽然间停住了脚步。一想到刚才敖苍痛苦的神情,白倾秀眉紧蹙。
中了媚毒要是得不到纾解,便会堕入妖道……
自己担心这个混蛋做什么?
白倾一脸纠结,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
罢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当,就当还他一个人情……
白倾挣扎了半晌,而后转身返回洞窟。
白倾刚到洞口,隐隐听到里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他以为敖苍出了什么事,想也不想地冲了进去,而后见到洞内的景象傻了眼。
昏暗的洞xue中,敖苍一条腿屈起依靠着石壁。他半眯着眼,手掌在筋脉虬结的rou柱上下撸动。嘴里念着的名字,分别是“白倾”。
白倾惊得退后一步,却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石子。
敖苍听到动静望向洞口,见到白倾的一刹那愣住。随即他便反应过来,皱着眉低喝:“你回来做什么!”
“我……”白倾一脸慌乱,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去而复返。
敖苍见白倾犹犹豫豫的样子,先是纳闷,而后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双目不可置信地睁大。他盯着目光闪烁的白倾,好看的唇忽然上扬。忽然一挥袖,将他召到跟前。
白倾没料到敖苍会忽然出手,一时间没站稳,不小心跌在了敖苍身上。他下意识撑起身子,唇瓣蹭到一个shi热的东西。耳边传来敖苍一声闷哼,白倾疑惑地一抬头,而后被眼前涨得发紫的分身吓了一跳。
“啊!”
他惊叫一声,当下羞窘又尴尬,下意识转身要逃。
敖苍一把钳住白倾手臂,将他整个人拽进怀里。身体因为中了媚毒的原因似火烧般发烫。敖苍一手托起白倾的下巴,火热的鼻息喷在白瓷般的皮肤上,激得白倾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敖苍轻抚着白倾的腰身,沿着细白的颈项轻啄:“告诉我,为什么又回来?”
白倾的后背紧紧贴着敖苍的胸膛,感受到身后人强烈的心跳,小巧的耳廓染上了一层血色。忽然他身子一颤,是敖苍的手伸进了衣襟,在他胸前的凸起上轻轻扫过。
白倾轻喘一声,白/皙的脖子泛出一层粉色:“不、不行……”
“不行?可你这两个地方不是这么说的。”敖苍手指在挺立的红蕊上轻轻一捻。另一只手来到白倾的衣服下摆,握住微微抬头的玉jing缓缓撸动。
“啊……不要!”白倾扭着腰躲闪。
敖苍的眸色一暗,挺了挺下/身,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浅浅地戳弄着微缩的xue/口,暧昧地在入口处研磨。他哑着声音逼问:“快说,为什么又回来?不说的话,本座就当你是自愿的了。”
白倾晃了晃脑袋。
敖苍轻笑一声,坏心思起。他存心折磨怀里口是心非的白倾,指尖绕着挺立的ru尖打着圈,就是不碰最关键的一点。另一只手抚着玉jing轻轻蹭过小孔,就是不给个痛快。他残忍地逼问:“快点,告诉我,为什么回来?”
白倾已经快被敖苍折磨疯了,却咬紧牙光不吭声。他眼角微红带上一层媚意,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子将胸膛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