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想直接让乔南云喊娘了。
关键时刻还是亲娘管用,南玔看到乔南云不自然的样子,三两拨千斤的把她推开,凑上去和这位聂夫人交谈。
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各种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南玔深谙和这些贵妇人的相处之道。
聂母也是个好说话的,两人没一会就攀着手互称起了姐妹,一边往庙里走去。
乔南云:“……”目瞪狗呆.jpg
聂沉低头俯身在她耳旁闷笑,富有磁性的声线不紧不慢的道:“阿云,我们从这边走。”
“去哪呀?”少女疑惑的看他,头上的珠钗轻轻摇晃,在春日煦阳下投射出一片宝光。
聂沉吩咐了随从几句,“你待会告诉老夫人,说我们去了姻缘树那里,过会再去寻她,先不用跟着我。”
随从诺诺的应了声是,小跑着跟上了聂母她们。
聂沉便放心了,牵起乔南云把她往左侧的方向带,“灵若寺有一处妙地,我带你去便知。”
宽大的袖子掩盖了细长的手指,他温柔的捏着洁白的皓腕,摸到冰凉的玉镯时才停顿了一下。
乔南云噢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像一只小企鹅哒哒哒的跟在他身后。
“你别走太快哇,我腿短嘤qaq”
……
远离了中心地带越发寂静起来,乔南云发现路上遇见的人都是成双成对举止亲近的男女,脸上皆有含羞带怯的喜意,纯情的不敢看对方。
相比起来聂沉这个牵小手手都有些惊世骇俗了。
乔南云:……这丫想带我去哪里Σ(っ°Д °;)っ好害怕噢,又感觉有一丢丢赤鸡。
聂沉自是不知道乔妹复杂的心理活动,他来到一个拐角的圆拱门绕进去,那里有位发须皆白的僧人在坐着,手里不知在捣鼓些什么。
僧人看到有人来,习以为常的问了一句:“挂姻缘签的?”
聂沉:“是。”
乔南云::“???”迷茫。
聂沉抬手,往旁边一个红皮铜盒子里掷了几块银两,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捐些香油钱。”
僧人原本懒洋洋给他们递过来拇指大小的竹签,听到银两声响后,立即换上了热情的面孔,把竹签收回去,从竹篮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牌子,嘴里不停的蹦出好话:“祝贵人姻缘顺利,天作之合,万事如意……”
“贵人往这边请。”
木牌子上有一个圆孔,用红丝线穿着,下边则是零散的穗,聂沉拈着红丝线接过,一边往前走一边转头对乔南云解释起来:“灵若寺的姻缘树远近闻名,几乎所有的两情相悦之人,都会寻个机会来这里系牌,我爹我娘以前就来过,当时灵若寺的香火还未有如此茂盛,据说有许多动人的故事曾在姻缘树下发生过……”
说着说着,便来到了目的地。
一棵巨大的古木屹立在院中央,树身极粗,目测要五人才能环住,寺庙的墙是砖红色,它的树冠繁茂,几乎是黑压压的一片盖住了庙墙,树枝间绑了许多红丝带,竹签和木牌子随着风轻轻摇动,隐约能看见书写的名字,仿佛带去了情人间的呢喃低语。
古木下还有其他人,大多数是一男一女,有单人的,也有多人行,或是满脸喜意,或是……泪流满面。
这便是姻缘树吗?
“来许愿的人的确不少。”乔南云望着那名落泪哀泣的女子,问:“那来还愿的人呢?”当年陪伴在身旁的人可还在?
“……”聂沉沉默了半响,“极少。”
他勾起乔南云的小拇指,认真的道:“我们自然要当极少数的那些人,阿云,以后每年我都来陪你还愿可好?”
暖洋洋的光线从树叶间偷溜下来,跑到男子的眼眸中,里面仿佛有星子在发光,就连指间相触的肌肤都是温润的。
“……好啊。”乔南云愣了一下,反握回去,白皙的面容笑靥如花,“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若食言了,阿云便罚我做你想吃的菜。”
“?说好的每天做不同的菜呢”
“家传菜谱已备好。”
两人在那里打闹着,突然——
“咳。”后面的人出声提醒道:“可否让让?”
聂沉:“……”
乔南云:“……”
打扰了,太过得意忘形辽。
“抱歉。”两人齐齐移了步,给后边的人让路。
乔南云没看见,那对夫妇走过去时其中的妇人好奇的打量了她几眼。
……
“怎么了?”高麟奇怪的问媳妇儿,“我咋感觉你今天心不在焉的。”
长风温香回想着方才那女子的面容,闻言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感觉刚刚那位女子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主要是乔南云瘦了不少,再加上好好打扮又是许久不见,长风温香就认不出来了。
她看了看已经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