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迹部去附近Atobe俱乐部打几场,不二乖乖坐在一边和小五郎充当听众。
有时手痒痒,得到迹部允许,简单对打几回。迹部不敢让不二跑动太大,回球都是正好打到他手边,遭到不二埋怨:“小景是要帮我开发‘不二领域’吗?”
为给不二找点有意义的事,迹部将他房里的钢琴搬到客厅靠近院子的角落,美其名曰:一进家门听到周助的钢琴声,整天的疲劳都消失了呢。
每当临近归家时辰,不二便坐在钢琴前弹奏,小五郎趴在他脚边闭着眼睛摇摆尾巴。清远悠扬的琴声,桌上热腾腾的饭菜,夕阳余晖下的庭院春色,忙完学生会工作最晚回家的迹部,看到如此美好宁静的画面,不禁憧憬以后一屋两人三餐四季简简单单的生活。
时隔两个月,不二重新踏进立海大初中网球部,受邀前来拯救濒临死亡的小海带。家住隔壁,同为网球社社员,柳理所应当成为不二在立海大的信息员,每周固定时间打电话跟不二聊起社团和道馆的近况。
上周国中部的神奈川县大会,切原发挥失常,作为部长的表现让幸村非常不满意,柳担心切原无法走出致使不二失明的自责,影响整个球队的气势,完成不了幸村嘱托的全国四连霸,多重打击令切原一蹶不振,所以特意请不二过来一趟开导切原。
“不二学长!你怎么在这里?”切原一见升到高中部的学长们簇拥不二走过来,像狗见了rou骨头般撒腿跑到不二面前。
不二微笑道:“来看看大家,不欢迎吗?”
“当然欢迎啦”,小海带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一样,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兴奋到顶点又秒切沮丧之脸,双手攥紧不二的衣服,可怜巴巴:“不~二~学~长~”
众人捂脸,恨铁不成钢,这样的小海带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嚣张跋扈,嚷嚷着“把你击溃”的切原了,立海大前途不保啊!
不二往前伸出右手,一颗海带头自动凑到他手掌下,动作快速到让不二联想起拿牛rou干教小五郎站立、握手时的感觉,呵呵,好像很有趣。言归正传,不二揉揉蓬松的海带头,问:“怎么了,赤也?”
切原收紧手指,低着头:“上次来不及…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呜,对不起,不二学长,要不是我,你也不会……”
不二打断:“哎呀,赤也,打球难免碰到意外,是我自己疏忽大意,错不在你,而且你进队晚,可能不知道我有一种凡打重要比赛必会受伤的体质和逢抽必凶的签运,所以啊,怪我命不好,与你无关。”
“噗”
“噗”
“噗哩”
“啊嗯”
……小熊气愤地扭头警告诸位吃瓜群众:笑笑笑,有毛好笑的,人贵在自知之明,懂不懂!网球界下一代指望我指点迷津,关键时刻别捣乱成不!
切原颓废丧气:“不二学长不用安慰我,是我太弱了,一点小伤也扛不住,如果我强一点,就可以保护不二学长。”
切原已然丧失基本的斗志,深陷自责的漩涡无法自拔,既然由网球造成的伤害,就用网球来解决吧,不二推开切原,声色俱厉:“赤也,我们打一场吧。”
“诶,不二学长你的眼睛……”
“没事的,打一局还是可以的。”
迹部带着不二一步一步度量球场,边走边唠叨:“不许跑太快,不许太用力,不许扣杀,太猛太快的球不许接……要不,本大爷替你出场?”
“小景别担心嘛,我有分寸,这事必须我来才奏效啊。好了,球场位置我记住了,小景去旁边看着吧,让你见识一下本大爷的魅力~”
柳充当场内裁判:“一局定胜负,不二VS切原,不二发球。”
这不许那不许,乖乖听孔雀语的小熊只好使出省力又无需大动作的发球——消失的发球,听到迹部满意的哼一声,小熊无奈笑了。该不该把恋人宠上天呢,请广大网友赐教!
因摸不准切原的守备范围,消失的发球威力大不如前,切原轻而易举捕获球路打回去。不二耳听八方,跑几步恰好接住软绵绵的回球,一下怒了:“赤也,这就是你现在的实力吗?或者,你在让我,因为我可怜?”
“不是这样的,不二学长……”切原惊慌失措,不知怎么解释,他确实怕伤到不二而留力。
“给我认真打!不用让我!”不二用力一挥,球迅速砸到中线贴地爬行。
15:0,不二。
切原瞪大墨绿色的猫眼,难以置信:“飞燕还巢?不二学长……为什么……”
不二举起球拍,对着切原,神情严肃:“赤也,一个真正的网球运动员,技术其次,最应该学会的是尊重对手,认真比赛。无论站在你面前的对手,瞎了瘸了伤了,你必须使出全力打倒他。像刚才那种软趴趴的球,是轻视,是侮辱,是同情!你认为我特意跟你比赛,是想得到这些东西吗?”
懵懂的小海带有些糊涂,他应该尽全力吗?
不二站回底线,从裤兜掏出另一颗球:“准备好,再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