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曾经大喊着让贺知瑾把儿子还给她,“知道。”
温界变了一个舒服的坐姿,目光担忧的看着苏乔,“贺知瑾是怎么和你说他这个弟弟的?”
“我们没聊过这个。”苏乔心大,不关注这些事。
温界迟疑一秒,低声说:“他弟弟是贺元维明媒正娶的妻子生的。”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温界旋转酒杯的动作停住,一字一顿,“一年前,他弟弟在国外吸DU过量,死了。”
苏乔皱眉,温界告诉他这些做什么?
温界舔舔上唇,语速加快,“我当时在国外度假,陪贺总一起去处理后事,夏威夷的夏天,四十度的气温,房子臭气熏天,我走到门口吐了,他泰然自若的跟着殡葬团队,在房间呆了一个下午。”
稍顿,他厌恶的皱眉,继续说:“回程的飞机上,他交代我不要把这件事透露给贺家的女眷,我一直以为他担心贺老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苏乔单手撑着下颚,如果是自己,也会这样以为。
温界紧紧的捏着酒杯,指腹泛白,“但我错了。”
“他只是担心贺老太太疯了,因为疯子是不受控制,他要控制贺家每一个人。”
苏乔错愕,贺知瑾是这样想的吗?
温界看着他,呼吸紧张,“他这个人,你不能去常人的思维衡量,他没有感情,只会考虑自身的利益,我以前很佩服他,可是相处的越久,我越觉得不能深交,但凡人都是有感性和理性的一面,他没有,他只有理性,做他的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为弃子。”
话及此,温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高纯度的洋酒,呛的他红着脸,咳嗽几声,“苏乔,你很单纯,趁着你还有机会,早点还清债务,想办法摆脱他,拖得久了,你就走不了。”
苏乔修白的双手交握,左耳进,右耳出,他坚信贺知瑾不会害他,所以有什么担心的?
至于其他的,他心思简单,想不了那么复杂的事情。
温界起身,穿上夹克外套,一只手捏住了铜制的门把手,意有所指的问一句:“苏乔,你想过没有,你为什么这么听贺知瑾的话?”
苏乔怔愣,脱口而出,“因为他都是为了我考虑。”
不准他喝酒,不准他混迹夜店酒吧,不准他和乱七八糟的人交往等等等,不都是为了他好,他为什么不听?
温界叹了一口气,向外走去,“苏乔,你是个成年人了。”
苏乔一手撑着下颚,手指摆弄着桌上的易拉罐环,温界说的很严重的样子,苏乔到没把这件事想的复杂,他天生能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既然贺知瑾都是为了他好,听贺知瑾的话有什么不好吗?
他已经记不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听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