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要被操死了,啊啊,花心被操烂了,
嗷!主,饶….啊啊。雅….啊,奴…呢……」周雅用最后的理智换了称呼,
然后便无法控制的胡言乱语了起来。她脸潮红的可怕,病态的红晕像极了高烧
四十度以上的垂危病人,而整个人也如同不小心上岸的死鱼一般狼狈,咦,死
鱼。刚刚瞥到的圆圆不就像一条快要干死的咸鱼嘛,除了偶尔身体痉挛的跳动
两下,整个人毫无反应,像被操烂了的人肉娃娃……
「还知道我是你主人!贱人!让不让我和年哥一起干你!啊!」胖子这一巴掌
落下彻底见红了,我的心疼痛的抽搐了一下,很想起身教训若有所指却不知道
在指谁的死胖子一顿,可骑在我身上
的女骑士突然僵持住了,果然一个痉挛,
本就紧窄的小穴差点想要把我的鸡巴夹断,一股烫热的蜜液随着若溪同样高亢
的尖叫从花心内喷射了出来,打在我的马眼上,让我舒爽的都翻起了白眼。
「这次就先饶过你,哼哼……」我依稀听到了胖子的声音,还是越来越近的。
果然,在我眼中率先出现的是裹着一层白色薄膜般粘稠液体的大鸡巴,坚挺的
像个铁棍一样让人不自觉的为周雅害怕。死胖子怎么突然靠了过来?
「嘿嘿,年哥,爽不爽?」胖子站在我身边,他都没射怎么还有闲心问我这边
怎么样了。可我真的感觉到浓重的疲惫,只是凭本能下意识的说道:「去去
去,滚滚滚,搞你的女人去!」
「嗨,她们都不禁操。」胖子撇了撇嘴,身体动了动,大鸡巴居然离依然骑坐
在我身上的林若溪更近了。饶是我大脑运转过度,但这种时候烧了线路都得精
神起来了!
「怎么,她们不禁操,若溪禁操啊?」我说这句的时候若溪仍然在孜孜不倦的
运动着,可是起伏速度程度远远比不上之前。莫非她是泄身后没了力气,那我
换个姿势好了。
「不是,年哥,我,你,你这,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句话直接让胖子吓着
了,语无伦次的边摆手边赔不是,急的汗都快下来了。我不屑的撇了撇嘴,把
头转过去不看他,却没想到他竟然又贱兮兮的腆着脸说道:「但是年哥说真
的,长腿妹这样的极品,那小手摸一摸就比那两个贱女人的逼都强上无数
倍!」
「她们都是你女人,你说话也不注意点。」我顺口教训完一句才反应过来胖子
说这话的意思,直接瞪着他想要看看这个时而胆小如鼠时而胆大包天的死胖子
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不是,年哥,我,我是在夸你女人,你怎么杀人一般的眼神。」胖子叫起屈
来不说,还委屈的跺了跺脚:「不是,年哥,你也太小气了吧。我就口花花一
下,这不是雅儿姐和圆圆都不行了我还憋着难受,想让长腿妹给我摸摸嘛。再
说了,你都操过雅儿姐了,圆圆的奶子也摸过,我说过啥嘛。女人如衣服兄弟
如手足呀!」
我去你妈的装委屈,我是操过了周雅,但是tmd林若溪被你操了多少次你敢说
吗!我恨不得一口唾沫吐他脸上,可我最后的理智告诉我一旦戳穿之前所有的
伪装受伤的人不会是胖子,而会是林若溪。我冷呵了一声根本没有理她,而是
推开了工具人一般仿若什么都没听见依然舔着我胸膛的马心妍,我尽管心里极
度窝火,但林若溪一直没有停过,我的鸡巴忍不住快射了。
「切,不答应就不答应,小年你的心越来越硬了,我求长腿妹去。好若溪,好
长腿妹,你看我憋的那么难受,就帮帮我呗!」胖子学我撇了撇嘴然后把“矛
头“对向他真正的目标,边说着话边冲着若溪的脸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很好,这是要和我演双簧吗!我本来快要上头的喷射欲望直接被我压下去了,
我反而更像看这场戏,想看看我的大宝贝怎么配合我的好兄弟当一个好演员!
「你刚刚倒是说了一句人话。」这清冷的声音鄙夷的眼神是真情的本性流露,
然而就是这本性的反应便能证明泄身过一次的她如今没有受到太多情欲的影
响,理智绝对比浑浑噩噩勉强打起精神的我要足。
「哈!年哥,果然长腿妹也认为你小气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封建社
会,那么古板干嘛,一起享乐才对嘛。」胖子激动的跳了起来,还冲我耀武扬
威的做了个鬼脸,逗比本性毕露无疑。
「你说那两个女人的逼加起来都不如我的手倒是真的。」林若溪漫不经心的用
着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