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算是加重要件吧?”戚鸣杵了杵下巴,一本正经地传播yIn/秽/色/情。
“这个世界,AO的分化,动摇了一系列原有的法律稳固体系,”车尧挑了挑眉,“例如正因为AO分化需要临近成年才能体现,导致现实情况愈加复杂多样,而这对于第二百三十六条受害人范围的扩展,不得不说有正面促进作用。”
“我记得文文老师就是以这个为理由,提出了将强女干罪受害人范围扩展到成年男性。”
“是个鬼才,”戚鸣轻笑了一声。
“好了,请让我们先将话题收回ok?回到我提出的第一个问题上。”车尧摆了摆手,“额,请你暂且屏蔽掉你的法律知识体系,用纯然文学角度来回答我的问题。”
“请开始你的表演。”
“让我先简单概括一下这个故事,”车尧皱了皱眉,“一个人,额,一个男人,他到山上打猎,看到树丛颤动,他以为是兔子,‘啪’,开木仓,结果子弹射中了一个无辜路人小姑娘,子弹从左肋穿过,造成了……”
“收起你的职业病,”戚鸣扶额,“不用再详细描述伤情了好吗?请继续讲述你的主干故事。”
“好的,”车尧比了个手势,“在整个事件里,这个男人产生了两次错误认定,第一次是将女孩误认成兔子,第二次是错误判定女孩已经死亡。”
“哎,”戚鸣叹了口气,“朋友,这实在太司考了,好困难。”
“你再努力一把,”车尧继续,“他以为女孩死了,他的同伴,是的,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个同伴,他的同伴试图劝服他将女孩埋掉……”他低声嘟囔了一句,“靠,你别说,这实在是太司考真题了,共同犯罪什么的。”
‘你看吧,’戚鸣飞来个眼神,明明白白表露着如上意思。
“算了重来,”车尧晃晃脑袋,“一个男人因过失射中一个小女孩,并在误以为她已经死亡的情况下,带着女孩的‘尸体’,寻到了她所在的村子,在知晓女孩受到她叔叔的欺辱后,反倒想做审判者,用那把气木仓,帮她报仇。”
“……胡迁的哦,”顿了一晌,戚鸣若有所思。
“早知道你看过,我就不这么费劲了,”如释重负,把手里的书合上,车尧拿封面有气无力朝戚鸣挥了下。
“不像是你的口味啊,”戚鸣轻笑了一声,他挑了下眉,“连小哥儿推的?”
“神了啊戚鸣同志,”打沙发上飘来一个眼神,车尧惊了。
“所以说朋友,为什么大象会席地而坐?”
“因为没有为什么,”戚鸣耸了下肩,“整本书,从头到尾,每一个故事,每一段文字,都没有为什么。”
“书末的赠言,我觉得每一句都写得挺好,”戚鸣顿了一晌,“但总结最直白到位的——这是一本彻底的伤害之书。”
“……能不能说白话文。”车尧脑壳痛。
“你还记得我曾经给过你的评价吗?”戚鸣问他。
“哪一句?”车尧困扰,“你对我的评价有点多朋友。”
“你是一块海绵,”戚鸣笑出了声。
“嚯,我记得,”车尧点点头,“你当初那么一大段,用大白话儿来说就是,我对他人情绪感知敏锐点呗,洞察力还不错。”
“所以学心理算是天赋优势了。”
“没错,”戚鸣顿了一晌,“如果说你是海绵,那连小哥儿就是蛞蝓。”
“这二者有什么联系吗?”
“白术,他对旁人的情绪感知异常敏锐,”戚鸣敲了敲桌面,“这事儿,你是知道的吧。”
“是的,”车尧叹了口气,“这让我其实蛮担忧的。”
“你是一块海绵,你对外界的感知是主动的,对自身影响是有限的,所以我说这是一份天赋,一份难得的天赋礼物;而连白术不行,”戚鸣皱了皱眉,“他甚至不像蜗牛,有一个保护壳,他完全是被动接纳周遭这一切的情绪变化的,这很苦痛。”
“那些情绪是盐,是会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的盐。”
“描写底层小人物奋斗成功故事的,是励志片;而这本书,”戚鸣眉头拧成了一团,他颠了颠那黑色封壳的书,“至始至终,都没有丁点希望,一片灰黑色调。”
“以文字为信仰的人,大多敏感,多疑又好悲,”戚鸣点着书封,一字一顿,“在文字中寻求共鸣;又企图将情感倾注于文字,以此来获得共鸣。想来,其实是批蛮个人英雄主义的群体。”
“大象为何席地而坐,”戚鸣顿了一晌,“在我看来,其实就是,”
“松子的鬼脸,太宰治的浅草商店街的新年舞狮子,以及王佳梅的游戏机。”
屋内陷入短暂沉寂。
“里的小女孩儿最终并没有死,”车尧轻笑了一声,“物理伤痕终会愈合,而Jing神的也是,只要还活着,最起码,是有机会的;松子从未放弃过,她终其一生,都在奋力朝幸福努力着;太宰治的人间失格,至今被这么多人记得呢,他的Jing神寿命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