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剑、有飞镖、有鞭痕,但是仔细检查一番后发现也只是看起来重,内腑没有受损,连个大的伤口的没有。
单夭又看他年岁不大,想来还真是比武,其他人估计也是念及他年岁小,没有下多重的手,单夭不知道的是,若不是这徐明明逞强不服输,恐怕连药都不用上。
既然伤患送来了,那就给人治呗,单夭拿出膏药就要给徐明明清创擦药,手刚伸出还没碰到徐明明的衣服,就被萧行雁抓住了。
萧行雁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这般唐突了,忙收回手,轻咳一声,“让李策来做吧,他说想跟你学学医术。”
李策大惊,“什么我......哦,对对,在下仰慕单公子的医术已久,这次就让我来吧。”连忙接过单夭手中的膏药,然后又将徐明明背着去了屋中。
此刻,这小院中只有萧行雁和单夭二人。
树叶摩挲沙沙作响,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这小院静得让人手足无措,当然手足无措的只有萧某。
单夭看萧行雁站在一旁不言不语的样子,像个石头一样,只好自己这个不善言语的先开口。
“你们阁里没有大夫?”
萧行雁还在回味刚才手上触摸到的柔软感觉,听到单夭的话才回过神,明白他说的意思后,回道:“阁里的大夫没有你医术好,他们都不及你。”
这说的确实是实话,但是单夭觉着听起来怎么有种讨好的感觉。
“可是那少年的伤并不严重哦。”而且一阁之主这么闲的吗?还亲自送下属来治伤?
“这个......”萧行雁赶紧想了想,“身为阁主理当关心下属,孩子年纪小怕落下病根......还有是李策坚持要来的。”
而在屋内给徐明明涂药膏的李策可是把他家阁主同单公子的话听得明明白白:得嘞,阁主你可以的,为您背锅咱心甘情愿。
单夭心中也有些无语,“年纪小怕落下病根,怎么还让人去比武?”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就好回答了,“是徐明明坚持要参加的。”也确实是徐明明要参加的,明明你该高兴了,阁主居然记得你的名字。
“哦。”单夭觉着自己先前问得都是废话,还是专心做自己的丸子吧。
萧行雁见他又在做药丸,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红瓶,“这个吃完了。”
单夭一看,这不就是那补血的小红丸,“这才几日?就吃完了?你当饭吃的么?”
萧行雁虽没有当饭吃,可也是当零食吃的。
“算了,吃了就吃了吧,来进屋,我给你瞧瞧伤口恢复得如何了。”
萧行雁听话地跟着单夭进了屋,又是那种熟悉的药香味,还没仔细闻闻,就被单夭拉着坐下了。
单夭给萧行雁把了把脉,看了看他的气色,红光满面的很不错,又让他脱掉上衣检查了伤口,发现伤口也恢复得很好,估计再过不久伤口就该长好了,那时候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与单夭离得如此近,还被上下其手,萧行雁全程身体僵硬着,心却是越跳越快,就差要跳出胸膛,飞到单夭怀中。
这头单夭似乎还嫌不够,凑近瞧了瞧,两人脸对脸就差一个手掌的距离,单夭好奇地说道:“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接着又火上浇油地用自己的额头贴上萧行雁的,疑惑道:“没有发烧啊。”
这下某人的耳朵已经红得要滴血了。
萧行雁终于是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单夭冲出了屋,站在院中喘着气,凉风吹散了他心中旖旎和焦躁,他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好险,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些可怕的事情。
单夭看着萧行雁冲出去,只感莫名其妙,看来是癫症又发作了。
这时,李策也扶着徐明明从另一间小屋走了出来,乍看到他家阁主那面红耳赤、衣衫不整的样子,也吓了一跳,“阁主,你这是......”被轻薄了?不对啊,单公子不是这样的人,该不是阁主想轻薄人家然后被打了吧,所以这是气的?
这样想着的李策心里笑得可欢,萧行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了。”
然后就一跃上马,真的就这样走了。
留李策惊呆在原地,这是怎么回事?该不是真的被轻薄了吧,怎么这就走了?这才来了多久,一个时辰都没有,他连一口水都没喝上!
单夭听到马蹄声后,也走了出来,正好看到萧行雁策马而去的背影,对李策问道:“你家阁主,这是怎么了?”
李策想说我也不知道啊,但是顾及他家阁主的面子,还是胡诌了个理由,“刚接到飞鸽传书,阁里有急事,就先走了,都没来得及同单公子道别,失礼了。”
“哦哦,无碍。”接着递给李策一个蓝色小瓷瓶,“这是抗癫丸,虽然还没让人试过药,但应该也是有些效果的,带给你家阁主,让他先试试吧,我觉着他挺需要这个的。”
李策觉着这名字取得实在是好,太适合他家阁主了,道过谢后,带着抗癫丸和徐明明追他家阁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