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少的!”
很快到了郊外的花园别墅。
下车时,寸头男还下意识看了看钟清。
对方神情淡淡,全程也就只扫了一眼极具设计感的豪华庭院,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便没其他的了。
完全没有东张西望,仿佛平时都见惯了,举手投足也很是得体,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怯怯弱弱,从下车到金门,整个人反而从内由外竟漫出一股让他迷惑的贵气。
寸头男欣慰:演得真不错,回头一定让傅总加钱!
钟清自然不是演的,上一世他的家世本就不差,母亲是大学教授,父亲在商圈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后来他又以最好的成绩考上电影学院,开始演戏,成了“不好好演戏就要回家继承家产”的一份子,再后来出了名,就更是没缺过钱。
像名流圈纸醉金迷的应酬、豪车、豪宅,前者躲不掉,后两个他虽没什么兴趣,但耳濡目染,就算今非昔比了,也不至于露怯的。
估计谁都想不到,堂堂影帝钟清会沦落至如此。
大厅里,戴着眼镜的傅劲书起初看到他时只是一愣,直到发现那僵尸脸男人竟挽着自己孙子的胳膊向自己走来,脸才开始一点点黑了。
“这什么意思?”
僵尸脸的钟清还没来得及开口,傅山赫便道:“你那天说如果不想联姻,就亲自把喜欢的人就带到你面前。现在就是这样。”
傅劲书先是一脸问号,等消化了他那句话的意思,又仔细看了看钟清,气笑了:“你是说,这是你喜欢的人?”
傅山赫:“嗯。”
傅劲书:“……”
钟清突然有种这老爷子马上就要晕厥的不妙感,当即十分尊老爱幼地上前扶住那摇摇欲坠的拐弯……却被对方一把推开了。
“滚开!”
钟清立马滚到傅山赫身后揪着他的衣角,开演楚楚可怜。
“……”男人看他一眼,似是觉得有趣,嘴角突然微微扯了下,等发觉自己这个小小的异常,又立马冷了眸子。
“小赫啊小赫,你是不是真的想把爷爷给气死?!”老人家跟个孩子一样嚷嚷起来,说着还咳嗽了几声,看着好不凄楚,“你在开什么玩笑?你喜欢的不是之前那个连什么扉的吗?他、他怎么突然变这样了?”
钟清:“……”
老人家眼神这么不好吗?
傅山赫一本正经地回答:“爷爷,他不是连扉……”
“那还不如连扉呢!你带他回来是等我死了在庭院玩植物大战僵尸呢?!”
钟清:“噗!”
“你笑什么?”
“对、对不起!病得有点重,嘴巴管不住气……”
“……天呐,你看看这是什么人啊!你把他带回家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了以后带连扉回来提前试我的下限???”
钟清:老爷子机智啊!
身边的男人却皱了下眉,继续之前没说完的话:“我与连扉没有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
“没有那种关系?我看那些报道就差报你们生孩子的消息了!”
傅山赫终于流露出一丝不耐:“你不信,那我带他走了。”
说着就伸出手看着他,钟清急忙搭上。
苍白有力的修长美手搭配骨瘦如柴的爪子。
钟清由心不忍直视。
他摸着挺好摸,对方估计磕得不行了!
傅山赫刚转身要走,钟清就想提醒他戏过了,还没嘀咕出来,好在后面的老爷子突然接了戏。
“你们给我回来!”
“有种了?就说你两句又要走,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傅劲书用拐杖重重捣了下地板,咬牙沉思片刻,瞪着钟清一眼又看向傅山赫,“你先跟我进趟书房,你俩,到底怎么回事,你一字一句地跟我好好说!清!楚!”
看着二人上楼,钟清用食指轻轻抹去那几滴细密的汗。
一旁的寸头男正要宽慰他别紧张,就见恍若僵尸的年轻男人突然完全不顾厅堂仆人异样的眼光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发上。
钟清拿了个苹果啃,顺便还递给寸头男一个,正儿八经问道:“这屋里温度有点热,是因为老人住所以故意调的?”
寸头男:“……”
寸头男:努力是好事,但你倒也不必这么不客气……
将近半个小时后,傅山赫才从楼上下来。钟清本以为自己也要和老爷子喝趟茶,悲情虐恋的腹稿都打好了,谁知人家老爷子根本没下来。
傅山赫走到他面前,微微垂眼望他:“走吧。”
他还以为事情办妥了,楼上突然下来一个人,是傅家的管家。
那管家快步走到他们二人面前:“老爷不舒服就先休息了,不便出来送,让我给这位僵……先生传句话。”
钟清眼皮跳了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对方已经凑到了自己耳边低语。
“你们的事,老爷说他不会再管,既然你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