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失身
2020年2月29日
大二的国庆节,我没有回家,舍友燕子拉我们去蹦迪,我的性格本不喜欢这
类场合,耐不住舍友们争相劝。
当嘈杂的音乐响起,于摇头晃脑间积郁的情绪确实得到了很大排结,于是那
个假期燕子每晚都去泡吧,我第三晚没有参与,第四晚舍友们都累了不再陪她,
于是我便被软磨硬泡拖了去。
女士是不要门票的,蹦累了我们站在场边休息,两位男士邀请我们喝酒,正
要推掉,燕子和其中一人打上了招呼,于是上了一打啤酒,俩人便缠上我们喝起
来。
女人天然的防范意识让我觉得跟他们喝酒不妥,但燕子不以为然,她伏在我
耳边,人她并不熟,昨晚就曾请她喝酒,管他们有多少花花肠子,主动权在我们
,耍一耍这帮贱男人没什么大不了。
燕子的男友也在进入大学便噼了腿,从此贱男人便常挂她嘴边。
那晚,俩人没少劝我们喝酒,我百般推辞,也喝了有两瓶。
燕子则被他们灌的大了舌头。
那晚的我相当清醒,甚至觉得比没喝酒时还要清醒,我屡劝燕子早回宿舍都
没有效果,喝大了的她兴奋的有些刹不住车。
我威胁抛下她回去她也并不在意,但我终没有离开,不是怕她说我不仗义,
只是丢下她,鬼都能想到会发生什么。
夜半离开,燕子象个兴奋的疯子,我无法架她回去,而且这状态也会被宿管
阿姨骂个半死,于是我错误的接受了俩人开房送我们休息的建议。
燕子的醉态也让我女人醉酒颇有戒心,但我大概是继承了老父亲的酒量,我
从未喝到过不醒人事,醉到胡说话也少有发生。
我以为我和燕子不分开就不会发生什么,但俩人把我和燕子拖进了两个房间
,我坚决抗议,燕子却搭着那人的肩进了屋。
扑倒了我,我有过抵抗但于事无补,而且应该说,不是处女的我抵抗的或
许就不很坚决吧。
他也是风月老手,知道我还是学生便试图无套上我,我守住了底线,也拒绝
了他想要口交的想法。
他倒也没怎么勉强,只是把我按在身下发泄着欲望,疼痛已不在有,不同于
男友的迅勐,他似乎更显悠长。
与陌生男人做这种无爱的事儿我很难投入,全程是在被动的承受。
早上醒来又被他梅开二度,他更显神勇,我似乎也有了些感觉,但当他拔掉
套子,把Jingye射在了我的肚皮和ru房上时,我……开始恶心。
塞给我了张写有电话的纸条,我顺手便丢掉了,算不上是被强jian,但我也
认为是被他污辱了,我绝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关系。
我和燕子都保持了沉默,对舍友撒谎说去网吧泡了夜市。
本以为这只是生活中的一小段插曲,但没想到,插曲出了第二章,半个多月
后,燕子紧张的告诉我,她的月事儿没来。
「那天?!」
我猜到蹦迪那晚,她虽然常和网友调情,但她并没有过夜不归宿,只有那晚
……,「你没让他戴套么?」
「那天喝大了」
她小声道,对于醉倒之后的过程她已经完全没有记忆……「M·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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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纠结了一周,试纸上相当清晰的两道杠确认是怀孕无疑了,接下来打胎
是越早越好。
但我们被难住了,我们没有钱,也都没脸皮去找医院咨询,这事儿本就应该
男女当事人去的,可燕子连那人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去迪吧等?太不靠谱。
我只好去查了电话详单,那天之后曾给我打过一回电话,我才知道他不知
啥时候用我的手机拨过他的号码,我拒绝了他,并且删掉通话拉黑,我是学生很
怕被纠缠。
给打去电话说明情由,显然没有了接通时的热情,他答应帮我们联系他
朋友。
第二天,约我去上次开房的酒店,我又确认了下,是要我一个人去,那个
男人不愿面对,给了些钱托转交。
我去么?鬼都知道会发生什么,「自己的事自己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