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性格稳重。
面对嬴政的话语也不反驳,事实的确如此,他对从小一起长大的胡亥要宽松很多。
说完之后,他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停留。
转而说起自己过来的目的。
“不过,阿亥好久没有看见父皇您,一时激动也是在所难免的。”扶苏面前没有茶,他现在的身体还是太小了,喝完茶的话,晚上很可能睡不了觉。
“他很依赖您。”
扶苏轻轻的说完。
胡亥的一切做法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引起他父皇嬴政的注意。
这也是他难得的撒娇方式,也是父子三人不约而同的默契。
所以冷战的时候扶苏旁观一切,嬴政默默配合着胡亥,要不是冷战的时间太长,扶苏也不会出手。
几千年时间过去了,的确应该让胡亥发泄一下。
“你和他聊过了。”嬴政平静的道。
“是!”扶苏点了点头,他并不意外自己的踪迹被看出来了,他知道这些瞒不过自己父皇,十分干脆的挑明了。
扶苏揉了揉鼻梁,他感觉有些头疼,揉完之后,酸痛感慢慢下降,这才感觉好一点。
收起手,他抬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嬴政。
神情有些无奈。
算了算了,这次估计又是他劝和。
扶苏已经习惯了,从以前秦朝的时候便已经这样了,父皇与胡亥闹冷战的时候,双方都不是会主动低头的人。
每次都是他开口挡在中间。
“犯错这件事情我也与他说清楚了。”扶苏顿了顿,转过头看向他刚刚进来时候的方向,开口道:“阿亥,进来。”
门口大绿植树叶Yin影下面一小块不同寻常的地方,听见扶苏的声音,那一小块Yin影动了动,一个小小的人影从里面钻出来。
正是胡亥。
因为刻竹简已经用了不短的时间,胡亥过来的时候,变身时间不多看,只能用着三岁小孩得体型,说话都有些不清楚。
不情不愿的出来。
抬起头还看见嬴政和扶苏齐齐看向他的目光,特别是看到自家父皇的目光时候,胡亥眼底闪过一丝心虚,没敢说话。
“父皇。”胡亥老老实实行了一礼。
嬴政点点头,随后看向扶苏,询问他的意思是准备干什么。
扶苏嘴角勾起微笑,他也没有想到胡亥会跟过来,要知道胡亥对他虽然依赖,性格却十分强势,每次他开口让他做什么,十有□□会拒绝。
这次是罕见的同意了。
“阿亥,你过来是准备对父皇说什么的?”扶苏的语气淡淡询问。
“……”胡亥。
胡亥一脸憋屈。
他当然知道自己过来干什么的过来前心里也有想过自家父皇为什么罚他刻竹简,原本一直没准备面对,谁知道扶苏那家伙开口直接挑明。
话语一敞开。
他就知道自己做错了。
皇室的亲情大多罕见,即使有,存在感也很小,不聪明一点的话根本发现不了这种怪异的亲情。
胡亥却觉得十分适应。
他可以肯定父皇肯定对他与扶苏是有感情的,只不过这种感情更加的深与隐藏,很难发现。
血气弥漫在他身上。
父皇与扶苏肯定十分担忧。
这样一想,胡亥放下了心中的不爽,他虽然桀骜不驯,心中还是对这两人有感情的,索性,一闭眼,语气大声的道:“父皇,我知道错了!”
“我不应该在你们之后就一心想死,成为帝王还想要走歪路,也不该无视危险,用自己当诱饵。”
老老实实得将自己的错误全部说出来。
这些话直白的让嬴政有些意外。
他没有想到一向桀骜的胡亥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个孩子的脾气可不是这样的,下意识的看向了扶苏,大儿子正低头看着下首的弟弟,目光温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很显然其中有他的手笔。
胡亥的话语在房间中持续了一会儿,他十分认真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不该找死,不该无视自己的帝王威严,不该在看见父皇之后,还试图掩盖作死的证据,还希望能够不被发现。
总之,刻竹简的原因他知道了,并且认命。
嬴政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扫过下首的胡亥,站起身,回去了走廊深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胡亥猛的抬起头,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被一旁的扶苏用眼神阻止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背影消失。
等到完全消失的时候,扶苏这才对胡亥开口道:“稍安勿躁!”
他不知道父皇到底想要干什么。
唯一肯定的是对方绝对没有生气。
胡亥闭上了嘴巴。
嬴政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走到了一个架子前面,目光注视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