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初初!你发什么呆?”徐卓晏感觉拿着餐布去擦他身上的牛nai。
夏黎初任由徐卓晏摆布,愣愣地问:“夏雄旭他……他出事了?”
虽说徐卓晏有过预告,可夏黎初也没有想过会如此之快,他有些猝不及防,心中快意与失落并存,像一团shi漉漉的棉花堵在心口,似乎苦闷比快乐要多。
“嗯,”徐卓晏把夏黎初拥入怀中,安抚着他,“我没有动手,我说了有的是人想要他过不好。”
夏雄旭昨夜在原来的家中从三楼坠下,没死,但被判定为高位截瘫。对他那样重名利权势,喜欢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而言,这无异于比死还难受。
无法动弹,没有尊严,没有钱财,没有权势,说话也只能支支吾吾说不明白,或许只有一双眼睛能够动弹,他的余生将会用那双眼睛看着他曾经害过的那些人过得有多么幸福。
夏黎初跟着徐卓晏回房间换衣服,脚步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嗒嗒地声音,他打破沉默,问:“那许玲和她的两个女儿呢?”
徐卓晏温柔地注视着他,“我只负责把那份证据递上去,至于其它,都会有人去做,许玲和她的女儿们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她们注定要在琐事中磋磨一辈子。”
有些时候死不是最好的报复,活着才是痛苦。许玲和她的女儿们高傲了一辈子,如今什么都没有了,无异于从天堂跌入万丈深渊,她们不过是自食其果。斗争总有输赢,只不过今天输的是她们。
徐卓晏反复强调一些事情是为了不给夏黎初造成过重的负担,他只是在告诉夏黎初,这一切都是夏雄旭一家罪有应得,他不必有任何负担。
接下来就是完全没有顾虑的时光了,心中积压许久的事情得到了解决,心境都开阔许多,连带着身体也好了不少。那股萦绕在夏黎初眉间五年的郁色终于化为了晴朗。
夏黎初亲自去徐宅接的芋圆。为此,老太太那日把家中所有的阿姨都请去了远离主宅的那栋楼。
无论性别,挺着个大肚子就总会给人一种珍贵易碎的感觉,别说老太太,就是于文曼看着也有些担心。
芋圆许多天没有看见夏黎初,当即就扑了夏黎初一个满怀,甜甜地笑着说好想爸爸。
在老宅过了一夜,两人才带着孩子回家。
徐家的几位长辈是疼爱芋圆疼爱到了骨子里,很是不舍。
夏黎初看着憋笑不已,他清清嗓子,说:“如果想芋圆了,再把他接过来住几天就好了。”
进入盛夏之后,夏黎初这日子就有些难过了,他想吃冰,可孩子受不得太刺激的东西,便只能克制着。
别墅室内恒温二十六度,夏黎初每日穿着棉麻衬衫在家里四处晃荡,他显然是无聊极了。
夏黎初是个闲得住的人,但主动待在家和被动待在家还是差很远。徐卓晏瞧他这模样是又好笑又心疼,他能做的就是推掉他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每日按时回家陪夏黎初打发时间。
徐卓晏觉得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脑中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朋友就是必要时候用来帮忙的,联系好明淮之后,他把这事儿跟夏黎初说了。
“给你介绍一个人新朋友好不好?”徐卓晏几乎是哄人的语气。
“谁?”夏黎初心中升起一股子好奇,徐卓晏敢把人介绍过来,那定然是十分信任的。
“明淮,”徐卓晏说出了一个名字,“我跟你提过的。”
这个名字让夏黎初印象颇深,甚至还长时间的吃过醋,不过这些徐卓晏不知道而已。
抛开所有,夏黎初本人对夏黎初很是好奇,他虽然只在娱乐圈待了一两年,但隐约明白明淮的名声不是太好,然而从与明淮接触过的那些人口中他看到的却是另一种模样。
“好啊!”夏黎初答应得很快。
徐卓晏哽了一下,撇撇嘴,有些吃味儿。
要迎接新朋友,夏黎初做了许多准备,徐卓晏特地空了一天时间,他担心夏黎初会不习惯。
“他们什么时候来啊?”夏黎初又一次问出这个问题。
徐卓晏强迫自己冷静,说:“马上。”可到底还是吃醋,他像只大狗狗一样趴在夏黎初肩上,说:“明淮就一普通人,你那么期待做什么啊,我吃醋了。”
徐卓晏的点儿就是那么莫名其妙,夏黎初挑挑眉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摸摸他的头,说:“乖,和芋圆玩去吧。”
明淮和纪廷谦十点半抵达别墅,手中拎着几个礼物,身旁还带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朋友。
如同夏黎初所想的那样,明淮是个明艳的美人,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撩动着人的心跳,人比各种Jing修照片好看不知道多少倍。
然而这不是最重要的,夏黎初与明淮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还是明淮先反应过来,他狠狠地瞪了徐卓晏一眼,愤愤地说道:“徐卓晏!您老也太够意思了吧,上次去我那儿装什么深沉呢?合着是欲扬先抑,就等着现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