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发现是花采采,连忙坐起身低声问道:“小花菜,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花采采:“我需要你陪我演一出戏。”
然后她俯下身子在林子衿耳旁说出了祁子螭的计划。
将话听完,林子衿慌忙摇手,道:“你想用我做砝码逼洛飞羽归顺于你羽国?你别这样,我不能逼他做选择。”
花采采一脸认真地直视着林子衿,道:“当年洛飞羽在瞿国为了救你而叛国,这说明在他的心里,你其实是比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名留青史更为重要的存在。只不过这一点,他和你都没有意识到罢了。”
将祁子螭的分析原封不动地说与林子衿听,花采采觉得有点心虚。
花采采:“不是让你逼他做选择,选择权一直都在他自己手里,你一定要相信我。”
安抚好林子衿,花采采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
巫蛊的事情因为要潜入洛飞羽的府邸,实在是太过凶险,所以便由祁子螭亲自去做了。
***
第二日一早,花采采便以采买小厮的身份,趁着洛飞羽出去上朝的功夫混进了洛飞羽的将军府。
当然,是挑选时间,正好挨到了皇帝的探子眼皮底下行动。
殇国皇帝一直对洛飞羽不放心,因此常年在其府邸周围留有密探。而这些密探的活动时间与活动地点,也都被祁子螭一一探查清楚了。
“你老母的”
进门前,花采采装作扭脚没站稳的样子喊了一句羽国的骂街方言。
那嗓门贼大,惹得街边的行人忍不住纷纷回头瞅她。
守门的护卫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可殇国新帝的探子却听得一清二楚。
这小厮,是羽国人。
在系统的帮助下,她将心怀疑虑的密探引到与祁子螭事先商议好的埋有巫蛊小人的地方。
“可千万别暴露了才好啊,”她故意大声地自言自语道。
然后,花采采贼眉鼠眼地四下乱看了看,又装作毫不在意地在周围绕上几圈,最后拿脚使劲踩了踩地面,这才出去了。
与此同时,殇国朝堂
宰相向前一步,道:“陛下,昨日夜里,城郊发现了西楚军的铁骑印记,看来他们是有意要进攻我殇国了。臣以为此等情况下,应该积极备战,并由洛将军亲自Cao练兵士。”
大臣A:“不仅如此,昨日兵部的周围出现了不少可疑之人。酒肆茶楼里也增添了不少没见过的外来面孔,这恐怕是羽国的探子潜入我殇国来打听情报了。”
大臣B:“陛下,您应该即刻派给洛将军二十万Jing兵,让他前去布阵Cao练。以防羽国大举入侵之时,我们毫无防备,抵御不住啊。”
当年西楚军队的雄姿他们记忆犹新,那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军队。
所有的将兵士卒都进退有序,攻守有方,悍不畏死。如果不是有洛飞羽在,殇国早就在那场攻城大战中被灭了。
殇国新帝气急,怒道:“这么明显的Yin谋,你们居然无人识破?”
“张公公,把东西拿上来。”
“喳”
后退几步,张公公屈身去屋内将一方黑色的锦盒捧了上来。
伸手指向锦盒,殇国新帝冷笑道:“这是昨日夜里贼人留下的东西。”
“这些贼人耍小聪明,想要伪造羽国西楚铁骑来犯的假象,试图以此扰乱我军军心。”
新帝高声道:“张公公,把盒子打开给众位爱卿们瞧瞧,要不然他们都被人耍得团团转了自己还不知道呢!”
“喳”
张公公得令打开了盒子。
然而,里面空无一物。
底下的大臣们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神色里慢慢涌上疑惑,却无一人敢言语。
被大臣们猜忌的神色刺痛,殇国皇帝忍不住气到失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东西呢?东西怎么就不见了?”
此时,洛飞羽当先一步站了出来,朗声道:“臣以为,陛下所言极是,祁子螭此时断断不会来攻打我殇国。”
“羽国现在国力羸弱,根本不可能大动干戈再发动一次战争。陛下应该即刻派我出兵伐羽,联合翎国联军将部队调至眉峨山方向,在山地上与羽军交战。”
“羽军善骑射,山地作战于我等有利。唯有此方法,方才有最后一线生机。”
看着站出来替他解围的洛飞羽,殇国新帝气到脸颊通红。
洛飞羽,你现在出来替朕辩解是何意?
是显得你比朕聪明,比朕更能看得清局势么?
殇国新帝忍不住嘶吼道:“洛飞羽,朕想做什么决断,还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说罢,愤然起身离去。
***
将军府,洛飞羽跪于桌前面目严肃地用八卦盘反复推演。
他的双手不停,口中念念有词:“壬申,乾下离上,大有……”
“这卦象变幻莫测,竟无谶言可解。唯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