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都没有。
静淑刚才猛然回首, 似乎看到了卫均, 但出宫之时都没有遇到,便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如今,在府邸中, 埋在卫均的怀里,闻着卫均身上特有的味道。
静淑十分安心地抬眼瞅了一下卫均,之后又用脑袋来回在他怀里钻了几下,卫均轻轻搂着,纵容着她撒娇着。
卫均自是也恨不得将静淑紧紧搂在怀里不放的。
静淑压根就不知道,这几日他是怎么过来的。
卫均是接着小皇帝的密旨出京的,由于事发太过于突然。因着在学子指控的人物当中,小皇帝想要将被调往京城附近的官员偷偷押解进京,生怕周宰相反应过来。
毕竟这件事当中,似乎只有这个人被遗忘了。
至于缘由,在于当时出面办理时,虽然向周宰相汇报是州知府办的,但其实是县令所办。
州知府并不想亲自动手。
学子供出的话不过是道听途说,却没想到,这个道听途说竟然是真的。
卫均在前去大兴之时,路过驿站,小皇帝亲自派遣的上策军副手嫌连夜赶路太过于劳累,又嫌弃在路途过于颠簸,因此在驿站经过之时,便停了下来,不顾卫均的阻挠,往驿站中去。
可上策军的副手却万万没有想到,从驿站开始就已经进入大兴的范围之后,而大兴的县令早就接到了京城中的风声。
特别是最近小皇帝似乎对周宰相极为不满,还有周宰相在暗中部署一些事,他也是周宰相这派别的人,也是好不容易,才用了其他机会挤了进去,这才能从江南调到大兴,再过一两年,就能调入京城了,即便是京官五品,他也甘愿。
为着这事,他自是打起了Jing神,生怕出了差错。
他在江南复杂的官场当中摸爬滚打,能够全身而退,用的便是他的手段。想着驿站是官员最为不设防的,便在驿站安插了人手。
这不,上策军的副手又是个最无遮拦之人。在神策军之时,这一支上策军并不受卫均的青眼,甚至于可以算是冷藏了。
也正是这样,上策军上下人都堵着一口气在胸口,他们最恨让人瞧不起。
卫均却偏偏这么对他们。
等他们从卫均手下出去,到了小皇帝手下,能够干点事了,才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样子,似乎有点点小人得志。
特别是卫均带着自己的人马与他带的人汇合之后,他更是对着卫均摆臭脸,自视是小皇帝信任的上策军的副手,总是比卫均这样一个宦官,为了攀附权贵,不惜去娶了静淑公主的小人要高尚得多。更别提以往的各种新仇旧恨了,全都加起来,若不是为着办好小皇帝的差事,他何止给个臭脸这么简单?
卫均和神策军的下属看在眼里,望着上策军副手领着他那头七个人进了驿站,全都皱眉头起来了,“主子,我们进去么?”
“不进去了,我们到前头等候吧。”卫均并不打算进去,领着人骑马到了前头,同时,还特意留下了神策军的暗卫,负责监视他们。
等上策军的人休息够了,神策军的暗卫早就已经传递了消息到了卫均的手上,卫均拿着从各自腿下头解下的消息,“戒严。”
神策军等人下了马,从马后头的包袱里头换了软甲,特意穿在里头,防止暗箭伤人,同时又往腿便藏了一把小匕首,在弓箭袋里头放了毒箭。
“主子?”
卫均淡淡地解释:“上策军的人在驿站泄密了。不小心说漏了我们这次行动之事,我们早点行动,只怕那个县令,快要收到消息了,至于他们,等返回来再救。”
神策军等人一听,便颔首,不等上策军了,直接奔驰离开。
而上策军等人摇摇晃晃地骑马到了这附近,发觉卫均他们早就不见了,更是一阵骂娘,“jian宦!阉人!!果然害怕我们抢功,自个直接跑了,大人,我们还是赶紧追上去吧,不要被他给抢了,到时候在皇上面前,我们怎么交代?”
“急什么?”上策军的副手摆了摆手,“让他们跟着那些个人撞得头破血泪,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候,什么功劳都是我们的,与卫均他们自是无关。想当初,在神策军,卫均他们不是还看不起我们么?这才,我们就让他们眼睁睁瞧着功劳被抢走。我们不花一兵一卒,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差事办得妥妥的,只怕皇上都要对我们刮目相看,多多加赏了。”
“那,大人,我想要个媳妇儿!”
“我也想要!!”
“去,你大人我都没有媳妇!!你们全都等着!!!”
他们说得热闹,开开心心地往前慢悠悠地走着,却没有想到,在百里的小道上,两边全是半坡树林,茂密得很,他们便是在这里,被伏击了。
至于县令,得了消息,只知晓有一队人要来抓他们,便买通了人,去下了黑手。至于卫均这队人马,消息里头压根就没有提到。
很快,卫均到了大兴县,先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