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想要更多,周怀璋却停下来,看着他,声音醇郁如酒,淡淡的:“学会算计东西了是么,我不肯给的,就自己来争,来抢。乔逸穿白,你就穿黑,非要把他挤出去,不给他留一点容身地,你就这么不待见他?”
纪驰翘起舌尖舔了舔嘴角,喉结滑动着,道:“他动了我的宝贝,我朝思暮想惦念了好多年的宝贝,若是有机会,我都想亲手撕了他!”
周怀璋笑着,声音有点含混:“宝贝?你的?”
纪驰看着他,字音咬在舌尖,格外清晰:“我的!谁都不能碰!”
小狐狸的眼睛沾上狠绝,变成了小豹子,张着稚嫩的爪牙圈画领土,闯入者,一概撕碎。
他的儿子,他的血脉,即便容貌上不甚肖似,秉性上始终一模一样。
周怀璋的拇指压在纪驰的嘴唇上,用了力气,将唇瓣揉得鲜红似血,他道:“既是宝贝,那必然烫手,万一烫疼了你,可别哭!”
纪驰一口咬住他的拇指,牙尖硌在上头,没用劲儿,挑衅似的磨,低声道:“不哭,即便皮rou烫烂了,骨头灼黑了,我也要把我的宝贝揣在心坎上。一辈子搁在那,烫死也不放!”
好听话周怀璋听得多了去了,却头一回听到这么狠的好听话,鞭尸似的,鲜血淋漓。
他笑了笑,神色暧昧不明,道:“那就先试试,你的宝贝究竟有多烫吧!”
话虽然说得勾人,但周怀璋并没有带着纪驰做到最后。他吻掉纪驰半条命,然后蹭着他的大腿射出来,从未真正进入,将纪驰占有。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是以这种模式相处的。
两个人明明离得极近,又像是隔着什么,雾蒙蒙的,说不清楚。
纪驰倒是不着急,越是大鱼越要用大网,越是大网,越要慢慢收,才不会翻船。
他打定主意吞掉那个人,早晚有一天,周怀璋是他的,谁都不能再碰。
(7)
纪小爷一个电话把周怀璋从新床伴的被窝里揪了出来,又被周老板堵在了KTV包厢,保镖进去时,他的手还没从小妹妹的裙子里伸出来。
这情景,也算得上是修罗场了。
周老板表面上不急不恼,却在宾利的后座上把纪小爷吻得差点断气。
他起了坏心,故意扯开纪驰的腰带,修长的手指探进去,紧贴着纪驰的小腹,反复抚摸揉捏,就是不碰那个颤颤立起的家伙。
纪驰被摸得几乎抓狂,他跨坐在周怀璋腿上,用脸颊蹭着周怀璋的脖颈和肩膀,小声地求:“你碰碰它么,碰碰它!”
周怀璋掐着纪驰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唇,黑沉沉的眼睛映着霓虹的颜色,深邃多情,能把人的魂勾走。他捏了捏纪驰的耳垂,笑着道:“还敢不敢到处乱跑?招猫逗狗的。”
纪驰心里咬牙,想着,你那个烂黄瓜不也是刚从别人的被窝里拔出来,还有脸教训我!面上却乖乖顺顺,保证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纪驰不愿让旁人看活春宫,死拽着腰带不许周怀璋脱他裤子,脸颊鼓起来,气咻咻的。
周怀璋把他抱在怀里,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叫了声司机的名字,司机应了一声,乖乖推门下车,还体贴地关了灯。
纪驰稍稍吐出半口气,一不留神就让周怀璋拽掉了裤子,连衬衫扣子也没能幸免,噼里啪啦,飞得到处都是。
纪驰气哼哼地用脑门撞周怀璋的下巴,骂他:“土匪!”
周怀璋将纪驰剥了个干净,按着他的脑袋贴进自己的下身,声音低沉醇郁,笑着:“土匪今天要劫色,不知道小少爷给不给劫?”
纪驰嫌弃他,躲得老远,道:“刚睡完别人,我才不要碰,恶心吧啦的!”
周怀璋伸手把人拎回来,按坐在腿上,硬邦邦的东西戳着纪驰的屁股,笑着:“你是醋坛子里泡大的吧,动不动就酸!”
纪驰从角落里摸出一管ky,看了看包装,是他上次扔在车上的,分量没见少,略略宽了心。他挤出一点,涂了满手,握着周怀璋的东西从顶端滑到底部,故意道:“您要是多少有点节Cao,我也不至于这么酸!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要是学坏,根子也是在您身上!”
周怀璋让他摸得很是舒服,仰头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道:“你这张嘴啊,总让我想塞点东西进去。”
纪驰凑过去吻他,舌尖勾着舌尖,含糊道:“那就塞呗,看看能不能塞得满……”
两个人在车上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周怀璋依旧是磨着纪驰的大腿弄出来。轮到纪驰时,他死活不让周怀璋用手,哭闹着射在了周怀璋的嘴里,射完了还凑上去跟他接吻,把周怀璋工整妥帖的衬衫领口咬得乱七八糟。
周怀璋笑着骂他是属狗的。
周怀璋自生下来便只带了三分温柔,其中两分都被纪驰霸占了去。周怀璋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给了那个孩子多少纵容。
最后,纪驰是蜷在周怀璋怀里睡着的,上衣被扯掉了扣子不能再穿,周怀璋脱下西装,盖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