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将疑,并未完全相信。
只是若元露在此事上撒谎,一旦查证,诋毁未来的帝后,责任不是她能承担的。太后觉得元露还算明白人,不至于拿自己的前途开这种玩笑,因此才有些相信。
她道:“先把起儿叫回来休息,今夜不要圆房了。”若宁兰确实是被贺兰筹强迫了,她这个做婆婆的虽然心里难免有些疙瘩,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也强行管不了儿子对宁兰的喜爱。
但若查实宁兰真是墙头草,谁得势便自解衣衫上谁的床,现在又来勾引他儿子,这皇后之位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坐了。
不论儿子怎么坚持,国母之位需得德行相符。就算弘安侯女再美、再得儿子青眼,若她是无德之人,也决不许她入霍氏中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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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起将人抱在怀里,压制下自己体内的躁动,尽心为她解决问题。宁兰却丝毫不体谅,还将自己热腾腾的小手覆盖在他脖子的皮肤上,解渴一般抓住,嘴里像只渴水的小雀儿一般轻声哼哼。
幸好太后顾念儿子儿媳,没有下狠药,只是加个引子,想着两人本就情义相投,外力一引就能水到渠成。
没想到霍起竟是坚持要少女完全想起来、心无旁骛地嫁他才肯行房。他触碰着她柔软的肌肤,垂头封住她小nai猫似的声音。
宁兰能感觉到身前的男人肌rou紧绷,面露隐忍。
他脸上忍耐的汗水滴到自己脸上,宁兰张开小嘴,将汗水含了进去。
霍起感觉自己够能忍的了,但是他快要被她逼疯了。
他将少女裙摆分开,哑声道:“曼曼,我帮你达到,然后你好好睡一觉,明早我来看你,好不好?”
宁兰被他伺候得很舒服,但是还是舍不得他走:“今晚留在这里陪我嘛。”
霍起苦笑,她根本不知道她单单一个娇媚的眼神对他有多大的诱惑力。今日她香气馥郁,衣衫轻薄,满面含春,他又也吃了药,和她在一起一个晚上,他都对自己有些没信心。
一次以后,宁兰躺在他的怀里大口喘气,像尾脱了水的鱼。霍起几乎要到极限,连亲都不敢亲她。
幸好太后下的药不算霸道,宁兰喘了一会气,抒发掉后,渐渐意识有些清明。
她抬头看到霍起脸色真是很难受的样子,轻轻啄了一下他的下巴。
“阿起好像很难受?那要不然你先走吧……曼曼自己睡觉。”
霍起听到前半句还以为她也要为自己纾解,听完后半句,心里有一点失落。
但他还是为她掖好被子,点头道:“好的,曼曼乖。”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宁兰心里有点舍不得。
其实只是分开几个时辰而已,睡一觉再醒来就能看到他了。
但是可能因为刚刚被他的气息完全笼罩着,他一走,他的味道就慢慢淡了。
宁兰有一点失落。
少女完全不知道这是因为她刚到过贤者时刻,和男人在这种时候的感受是不同的。
她此刻比平时都更想他,可是这是在太后娘娘的宫里,她不能为所欲为,只能强迫自己快点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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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起浑身发烫,闭了闭眼,准备离开寿安宫,向自己休息的宫殿去。
但是把宁兰小小一只留在这里,他又有点不放心。
虽然说对自己的母亲,没什么可担心的,但他总隐约有点心神不宁。
这种不宁在看到台阶之下衣衫清纯的元露时得到了具象的映证。
霍起皱眉,他没想到自己母亲竟然喜爱元露到把她一起带来了洛阳。
他政务繁忙,并没有关注这些小事。按理霍家把贺兰玺的侧妃带来洛阳也不是什么不对的事。
可是他对元露这个人,观感很糟。
元露轻轻向男人一拜,开口道:“陛下,昔日一别,已三月有余了。陛下安好。”
霍起感觉自己就没怎么见过这个人,好一会才模糊意识到,三个月前在沙漠捡了这个干尸。
元露道:“陛下英勇无俦,在江都一役,我去信力劝二弟弃暗投明,离开南梁小皇帝,投奔明君。”
见霍起根本不接话,她转换了策略道:“娘娘让我带了解酒汤来,请陛下坐下饮一杯吧。”
霍起心里暗叹,他娘先给他和宁兰下药,又来解药,这是唱得哪出。
元露见他没有反对,借着要送解酒药靠近了一些,道:“原先是要先送给侯女的,在寝殿外听到您和她……因此没有进去。”
他和她?
那声音,任谁听了也会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但那是宁兰与霍起之间的事,与元露本无关系。男女之间,元露骤然提起这件事,就颇有几分暗示意味了。
她容颜优美,眼神诱惑,嘴唇微微开启,衣饰清丽可人。
元露道:“陛下可能不知,其实我虽然嫁给了先太子,但从未圆房,露儿至今,还是处子一名。”
霍起:她不是处子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