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语拿过叶子颂还包着沙布的手,放在唇上,轻轻一吻。
白色沙布上有淡淡的药味。
“我愿意。”
下移,放在了他先前摸索的衣服领口。
她被打横抱起。
愿意不代表不害怕。闭上了眼睛,窝在这个强有力的怀抱里。
下一刻背脊便着了床。
随后光线暗了下来。
陌生的接触让她害怕的颤抖,她偷偷睁开眼睛,房间里很暗,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夜灯,她借着昏暗,看见了对她做这一切的人。
是叶子颂。
她就不害怕。
但这样的叶子颂好陌生,她不敢看,就又闭上了眼睛。
在黑暗中同他海阔天空,遨游天际。
夜里,听到叶子颂对她说:“江丫头,咱们,是夫妻了。”
江从语弯起了唇,踏实、安稳的睡去,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
*
清晨雾气朦胧,窗外一片白茫茫,不能视物。
江从语脸皮厚,但她保守啊,昨晚的事难以消化。
这个和接吻真是太不一样了。
简直消化不了。
甚至看见叶子颂就觉得别扭,不是讨厌昨晚的事,只是不敢面对。
一大早的,叶子颂就被她委婉又不容商量的赶出了房门。
洁白床单上的那一抹鲜红,必须除掉。
江从语一大早的就拆床单,铺床单,洗床单,忙的不可开交。
叶子颂从雾气中走进院子,跑完步回来准备进房间冲澡,房门却还锁着。
他知道房门为什么被锁了,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大早被一向黏他黏的不留空隙的人赶走。
他找来钥匙,觉得或许有必要对这个爱害臊的人做一点心理疏导。
房门打开,房间里没人,被子整洁,枕头摆放的规规矩矩,洗手间有哗哗的水声,门留着一条缝,叶子颂推开。
洗手台上堆着床单,水注正冲着洁白床单上扎眼的一抹鲜红。
江从语瞪大了眼睛,视线快速的游移在水柱下与门口突然出现的叶子颂之间。呼的掀起原先堆叠在一旁的床单,盖住了那尴尬的颜色。
然后快速的撇开眼睛。挠头,挠脖子,甩手臂,尴尬的掩饰尴尬。
她让叶子颂先出去,说自己需要用洗手间。
而叶子颂不走,反踏了进来,将门关了,不及江从语反映转过身,已经从背后将人抱住,垂头,脸蹭在她的脸侧。
“这是夫妻间再正常不过的事,也是早晚会发生的事,别再害臊了,知道吗。”
江从语没有吭声,只是小幅度的点了头。
叶子颂跑完步还未冲澡,身上是他自身拥有的味道,比任何化学气味要来的自然、亲近、舒适,这个味道昨晚她闻的再清楚不过。
见鬼。
江从语感觉心上又是一股燥热,陡然浑身血气翻涌。
见江从语脸胀的通红,叶子颂将人放开。
就这么没有说服力?
俩人对面而立,江从语目光闪躲。
他为什么一定要提,就假装没有不行吗。
“没什么好别扭的,不想见我了吗?不喜欢看我了吗?”
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嗯?看着我。”
江从语脸直红到耳朵。
叶子颂所念的那一段为老人与海片段,特此说明。
☆、第57章
回到连城, 江从语便过起了热闹又孤独的生活。
有人陪, 但很少是叶子颂。
她在家里陪老人家们玩, 叶子颂在工作,她出门找白亦玩,叶子颂在工作,她一如既往的偷拍他, 他还是在工作。
叶子颂等于工作,工作等于叶子颂。
从他一次又一次出差,到一次又一次的等回来,从冬季熬到春季,从倒春寒熬到了春暖花开。
而今天,叶子颂却在家。
他过敏了,浑身起肿块, 坐在小书房里办公。
江从语躺在床上,被子蒙着头。
因为书房里还有个十分不待见她的人, 她看出来了。
从郊区别墅回来后她像是落下了病根,总感冒, 感冒就发烧,叶子颂请人专门为她配制了一味中药,良药苦口,苦死人的那种, 她当然不喝,所以叶子颂就先替她喝了一大碗,结果过敏了。
老秦从公司取来需要签字的文件, 在小书房里。
“您真是糊涂,明知道药里有黄连,还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那件事到什么程度了?”叶子颂手中的笔沙沙的划过纸。
“一切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