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关上一副痛苦难堪的神色来,并一头栽倒在钱多多肩膀上。
医生:“……”
钱多多:“怎么了?很痛吗?”目光转移到一脸懵逼的医生身上,“医生你刚才是不是碰到他伤口了?能不能小心一点,他手术完才没几天。”
医生:“……”见鬼了,他都还没碰到伤口,怎么就一副是他把人弄伤的表情,这对“狗男女”,秀恩爱麻烦也不要把他这个无辜路人卷进来吧。
“钱小姐,我没碰到徐先生。”
作为徐闻的主治医生,若不是亲自给这个男人做了手术,他绝对不会怀疑眼前这个比女人还美的人竟然是个男性。
“你没碰到?”钱多多怀疑地看向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徐闻。
徐闻眼睛闭得死死的,嘴唇苍白得不行,仿若重病的病人,虚弱得随时会死去。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还是先检查伤口吧。
“医生,先替他检查伤口。”她二话不说直接吩咐医生,也不理会徐闻是否有欺骗自己。
医生得了吩咐,连忙蹲下身下小心翼翼地替他解开缠在腰腹的绷带,绷带的血渗得有些厉害,几乎把裤子都染红了。
钱多多看到这情形,心里大惊,“医生,他没事吧?”
“伤口裂得有些严重。”
缝针的地方还在出血,这两人方才不会做了什么儿童不宜的事,用力过大才导致伤口崩裂吧?
尽管心里怀疑,但他在替徐闻伤口敷药止血时不经意撞上对方那冷冽中略带杀意的眼神,阵阵凉意从他背脊爬了上来。
手忙脚乱地再次把伤口止了血,医生这时啥话也不敢说了,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明显很讨厌自己,为了下一季度的奖金,他还是少说话,多做事吧。
在钱多多无比忧心的眼神下,徐闻的伤口终于被包扎好了,钱多多深怕刚才的事会一再发生,自己会误伤徐闻,于是赶紧吩咐医生把徐闻送回隔壁病房。
在徐闻凄楚的哀求眼神下,钱多多强忍不舍,别过头,任由徐闻被医生残忍地“拖”回隔壁病房。
轮椅刚踏出病房一步,徐闻脸上的虚弱不见了,他单手撑在轮椅上,托着下巴,淡淡地开口命令道:“待会给我准备一瓶红药水。”
“红药水?”医生不解其意。
徐闻也没有解释的意思,素来以上位者之姿面向众人的他还哪有半丝示弱的感觉,姿态强硬得就像掌管生杀大权的帝王。
医生默默把把他送回病房,没多久,红药水被护士送到他的病房。
望着掌心中的药瓶,他抿唇而笑,笑得意味深长……
翌日
钱多多坐着轮椅来探望他,看到钱多多,他立马起身想上前迎接她,钱多多则推着轮椅快他一步上前,“别起来,好好躺床上。”
她别了他一眼,“要喝水吗?”
“不渴,我想抱抱你。”徐闻躺在床上,温柔地注视着她。
钱多多想起昨天的事心里一紧,“不行,万一又把伤口弄裂了怎么办。”
“你不爱我了。”他用怨妇一样的眼神幽怨地看着她。
钱多多一窒,“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不爱你了。”
该死,被带偏了,哪有那么多爱不爱的,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孩子,恋爱大过天。
“我昨晚睡不着。”
钱多多闻言,扭头一看,果然,眼底发青,Jing神萎靡,看来昨晚真的没睡好。
“怎么了?做噩梦了?”她倾身上前,不过一瞬,人已经被徐闻抱在怀中。
深深吸了口气,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独有的香气,徐闻满足地闭上了双眼。
被他拥在怀中的钱多多跟木头人似的,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他抱着,深怕自己少少一个动作就会误伤了他。
“今晚我们一起睡,好吗?”他轻声问。
联想到他之前不安分的举动,钱多多立马拒绝了他,“不行。”
“为什么?”徐闻眉头紧拧。
“跟我睡,你不会安分。”钱多多直接了当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
徐闻沉默,慢慢的松开了环抱她腰际的手。
钱多多不语,为他的沉默而不舍,可一想到他的伤,还是硬下了心肠。
空气出现了长久的凝滞,忽然,“多多,我这里痛。”
徐闻指着自己的胸口。
钱多多一愣,顺着他手指所指所指的方向往下移,病服腹部处的赤红色让她蓦然大惊失色。
“阿烈,你伤口又裂了。”
“没事,不用管它。”
“不行,我这就叫医生。”
“我不看医生,除非你答应我今晚跟我一起睡。”徐闻双手死死护住呼叫铃。
“……你故意的是吧。”
“嗯。”
“……行。”老子忍你,反正带伤他也干不了啥。
当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