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嵌进钱谨裕皮rou里,此刻她只想在钱谨裕土崩瓦解的世界观上订上十字架,外界的力量休想撼动他的世界观。
他的双颊动了,嘴角往后上方拉,动了好几次,他的双颊鼓起。
“钱谨裕,你气死妈妈,永远见不到妈妈,你会为今天的行为感到后悔。”王萍萍声音撕裂。
他撇头,眼角跳动几下,眼睛弯弯。
嘴角、双颊、眼睛鲜活而生动,构成一幅笑yinyin的图画,暖暖的笑容却让出来看走廊发生什么事的同学感到怪异。
“我家谨裕最听我的话,都是你们这些见不得光的臭老鼠带坏我家谨裕。我实话告诉你们,我家谨裕从小到大只和有钱人做朋友,你们这些穷鬼给我家谨裕拎鞋都不够格。”王萍萍得意洋洋吐露出钱谨裕狗舔有钱的事迹,既然钱谨裕有了自己的思维,那么只有毁了他,才能保全陌陌是温家唯一的继承人身份,“q大有很多谨裕的老同学,如若你们不信我的话,去问问呗。”
这些同学眼神先是吃惊,紧接着是鄙夷。王萍萍身心舒爽,这下子好了,没有人议论陌陌仗势欺人,大家肯定去打听钱谨裕狗舔有钱人事迹。她拉住笑的不停的钱谨裕离开这里,边走边说:“谨裕,从今以后,这些下贱货再也不会缠着你,从此你身边围绕的是有钱有势的人。”
钱谨裕走一路笑一路,笑的非常开怀,路过的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钱谨裕,不过钱谨裕并不在意。
钱谨裕隐隐脱离她的掌控,王萍萍不放心让钱谨裕回学校,害怕他在学校里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威胁到陌陌。她暂时把钱谨裕锁在家里,等全校师生都知道钱谨裕狗舔人生,钱谨裕没有办法洗白,才让钱谨裕回学校。
“砰!”王萍萍接了一通电话,便急匆匆摔门出去。
笑声在此时戛然而止。
钱谨裕揉了揉发酸的唇角、脸颊和眼角,从柜子里掏出一条浴巾,伸开双臂,边往浴.室走,边打哈欠。
兀一翘着二郎腿悬空躺在床上,待钱谨裕洗好澡,他进去蒸一下水蒸气,就当也洗了澡,然后在脸上贴两片黄瓜,让钱谨裕搜a zhu xi,chu wa yo,昨天他看到Jing彩情节,被钱谨裕打断,他不管,钱谨裕必须补偿他。
钱谨裕眼尾瞟了兀一一眼,抠了抠下巴,漆黑的瞳孔来回转几圈,说:“王萍萍太得意,走了一步狗屎棋。她这么着急出去,绝对上演本年度最Jing彩的好戏…”
“咻”的一下,兀一以躺着的姿势穿墙而过。钱谨裕拳头抵住嘴唇,失声笑了一下,“咳”了一声,关上浴.室的门。
——
一个长发及腰的男生身着黑色侦探衣,戴一个黑口罩、黑墨镜、黑色鸭舌帽偷偷尾随王萍萍,可惜活着的人看不见他,要不然以他拙劣的跟踪手段,早被人圈起来暴打。
钱谨裕说过干一行爱一行,不论是人、是鬼亦或者是执念,都必须有职业Cao守。目前他是侦探,就必须从外表着手,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侦探。
兀一东躲西藏跟踪王萍萍到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口,他吹响一声口哨闪进酒店,在一个VIP包间门口他犹豫了,他盯着耳屎棒、发簪思索片刻,最终决定穿墙而入。
他双手环胸,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边看边点头,钱谨裕小娃娃果真没有骗他,这部大戏比a zhu xiJing彩多了。
“你曝出钱谨裕狗舔人生,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你知不知道我联系好人,让毫不相干的人曝出这件事。你知不知道你的言行和姿态,暴露出是你灌输钱谨裕拥有错误的世界观,学校里的人都在谈论有其母必有其子,如果这件事闹到爸妈那里,他们查到钱谨裕是他们的儿子,又知道钱谨裕身上的坏习惯都是跟你们学的,他们只会内疚,只会心疼钱谨裕,会加倍补偿钱谨裕,那么我在温家算什么,我身上流淌着你们的血ye,周围的人会怎么议论我?”
王萍萍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她端起茶,抿了一口,润了一口嗓子,准备说出她今天干了哪些大事。被陌陌吼一声,她震了一下,手中的茶杯摔落在地上,她才回过神。“陌陌,我、他不听我的话,我让他和大家解释上午你们闹着玩呢,他不愿意解释,我…”对上亲生儿子冰冷的双眼,她扇自己一巴掌,“都怪我,被他气糊涂了,现在怎么办?”
“我们俩有事不要紧,陌陌不能牵扯进来。”钱忠国顾不上责备妻子,他急的来回走动。
“我已经是温家的继承人,你们从报纸上应该能看到我的消息,知道我好不就行了吗?你们为什么带钱谨裕出现在我们面前?”温陌烦躁地捂住眼睛,眼睛里藏着不为人知的恨意。
钱忠国和王萍萍对视一眼,他们当初一念之差没有闷死钱谨裕,想着如果钱谨裕自己长成一条蛆,自己把自己弄死,钱谨裕不仅不会威胁陌陌的地位,而且他们可以利用这件事和陌陌搞好关系,并且让温殊和梅文珊对他们产生愧疚之情,那么他们就可以名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