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陌的事。
果然,自从温陌和贝漾结婚,整个圈子里的人再也无法撼动温陌的地位,温陌想做任何事情,总有人双手奉上温陌需要的东西。
温陌特意告诉他贝漾的家世,以及贝漾在整个圈子中的地位,他要是不做些什么,实在是太辜负温陌一片好心。
贝漾懒洋洋地撑着脸颊,一双水汪汪的杏眸眼流露出一抹恶趣味。她本想坐一会就走,可没想到一个长得还不赖的男生朝她走来。
小拇指按住唇瓣,哦,刚刚温陌介绍的出生在蓝领家庭的朋友,不知道她父兄的杀伤力,也难怪敢主动和她套近乎。
贝漾慵懒地举起酒杯,钱谨裕注意到温陌的眼睛一紧,温陌在另一端和人说话,眼神却时不时往这边瞟。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贝漾。”
贝漾撑起身体,脸上挂着甜美可爱的笑容,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天使举起酒杯。有勇气和她套近乎的男生,免不了被父兄刨出祖宗十八代,人品有些许瑕疵的,休怪父兄手下不留情咯。
钱谨裕的眼睛像是被她天真烂漫的笑容晃了一下,没留神绊住自己的后脚跟,身体往前倾斜,红色的ye体冲击杯壁。
男生下一刻要压到她身上,贝漾天使般纯洁的笑容冻成冰渣碎了一地,什么玩意,世风日下啊,连男生都开始投怀送抱。
即将倒在贝漾身上那一瞬间,钱谨裕抓住桌子,身体朝桌子那边倾斜,不幸的是红酒、香槟滚到地上,贝漾白色的群摆上被染了酒红色,位置尤为尴尬,不知道的还以为贝漾来大姨妈,血崩到成河。
“砰砰铛铛!”
长长的桌子被钱谨裕撞翻,甜品和各类的酒散落一地,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往这边看。
只见钱谨裕笨手笨脚站起来,胸前的衣服被ye.体和甜品糊的看不清原本的颜色。
大家顿了几秒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神经异常兴奋。他们大喊、大叫,脱.掉.上衣尽情狂欢,这里瞬间变得有些因乱。
钱谨裕看了眼被那些人抛在地上的酒杯,扯了扯嘴唇,他撇头不去看贝漾黑的能刮掉一层锅灰的脸,说:“那个,我第一次参加有钱人的聚会,没想到你们有钱人真会玩。”
这条裙子虽说不贵,好歹也几十万。贝漾正要开口提赔偿的事,经过钱谨裕提醒,她才注意到大家像是嗑了什么东西。
贝漾眉头拧成一团,脸上的血丝退去,她拿起包翻找手机。
贝漾按号码时,一阵凌乱的脚步朝他们逼近。
“警察同志,大家在里面聚会,没干乱纪违法的事。”总经理边推开门边说,当他面带职业微笑,准备和有钱公子哥们打太极,就说警察同志来窜门的。他目光触及到里面因乱的画面,手赶在大脑命令前关上门。
警察一脚踹开门,总经理弯着腰往前冲几步,心里叫苦不迭,诸位小祖宗耶,你们除了聚餐还带有其他目的,提前和他通通气,好给你们争取一点时间。
“接到群众举报,你们聚众狂欢吃违.禁要,都带回局里。”
这些头脑依旧兴奋地人被警察带回警察局,其中钱谨裕和贝漾最狼狈,包括温陌在内,此刻所有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疯狂的燃烧生命。
留下来几个警察搜查整个现场以及调看监控,其他警察在局里搜身,重点对象搜查两个唯一清醒的人。
警察在钱谨裕身上搜到药,他眉心皱成山峦,沟壑极其深,厉色道:“这是什么东西?”
“帕罗西汀、舍曲林、西酞普兰、度洛西汀。”
钱谨裕试图勾起唇角,扯出他自认为非常清澈的笑容。
“一旦被我查出这些是违.禁要,到时候你再笑也不迟。”警察把药送去检验。
与此同时,温陌身上也被搜到违禁药物,他愣了半晌。为了不显得与众不同,也为了让爸妈坚信钱谨裕带坏他,他少量服用海螺樱,脑子比那些人清醒,他眼睁睁看着警察拿着药物去检查,心脏没来由突突直跳,莫名的心慌。
他努力说服自己,要丸状的海螺樱被他放入钱谨裕衣服里面,而且他把海螺樱倒入酒水中,特意换了一套新衣服,衣服里面的药只是普通的药物。他记得管家有心脏病,一定是管家送衣服时,不小心把药放进他的衣服里。
这样一想,温陌就放心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警察一定会联系家长。温陌彻底放纵自己,让药物Cao纵他的身体。
晚上22:45
局里灯火通明,比菜市场还热闹,本市有头有脸的人都到局里,不是拍桌子就是高呵一声,扬言给局长打电:“十八年来,我们的孩子从未碰那些东西,你们必须、尽快给我们一个结果,是谁给我们的孩子下要。”
这些都是全国响当当的商业界大人物,养成了说一不二的性子,听他们的语气,谁敢Yin他们家的后辈,绝对让那人生不如死。
接到电话急匆匆赶到局里的钱忠国夫妇,心脏突突跳个不停,两人艰难的咽下吐沫,一致想到陌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