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一定归。这天儿冷,女君早些歇息,若是受凉了就不好了。”
忙,必定是出事了。
她不知为何,想起了方才那个梦。太过真实,真实得让人发颤。
又等了一刻钟,耐不住,虞烟还是上床了。
外头的雨没停,反倒更急了。
迷迷糊糊间跌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虞烟亲昵的依偎过去,一是下意识,二是寒冬,一个人就算睡了再久,被/窝依旧温凉,不自觉地往暖处靠。她徐徐撑开眼皮,印入眼帘是傅少廷的脸。
这些天消瘦了很多。
“君上,你……”
他低下头来,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气势汹汹,虞烟不得动弹,也意会出这一刻的傅少廷不大对劲,伸手推了推,却被扣在脑后十指相扣。
虞烟错愕,挣扎了下。
傅少廷放开,喘了几下粗气,哑着声音问:“你那个好了没?”
虞烟终得于喘气,又挣扎了几下,拢了拢眉说:“君上,你怎么了?别这样,你先先、先下来,有话慢慢说。”
傅少廷鹰眸锁住她,紧接着又低下头去。
“君、君上。”
“……”
男人的G,女人的R,汇合在一起。
一室旖旎。
久久。
外头的雨都停了。
C榻才恰恰停住了摇摆。
傅少廷大汗淋漓,却又一脸餍足,倒在虞烟旁边,看着承尘,大口喘着气。
虞烟累了,真累了,也困,忍不住想睡了。
他手一捞将人搂在怀里,直勾勾看着汗涔涔的虞烟,眼神越发柔和,抬头替她抹掉额头上的汗,凑过去,喉结上下滚动,哑着声音说:“虞烟,别睡。”
虞烟听不到,又累又困。快乐之后的疲惫。
傅少廷没有一丝睡意,眼睛明亮得很,灼灼的盯着虞烟,见她没有反应,睫毛好长,像一把小扇子一样,心下一动,伸手过去触了两下,她下意识往旁边一躲,眉头轻轻皱起,他的手僵持在半空中。
这刚刚才完,不会真睡着了。
他又唤:“虞烟……”
虞烟还是没反应。
继而傅少廷捏了捏她的脸,又玩了玩她的头发……
最后虞烟是被吻醒的。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傅少廷弄她的时候,她知道,真的知道,大概是身子已经进入了梦乡,但是灵魂还处于半睡半醒之间,当时,她很想睁开,睁开后冲傅少廷大吼两声,怎么睡个觉都不得安宁,还能不能消停点,结束了,好不容易睡个觉怎么又碍着他了,可眼皮很重,再怎么用力都睁不开,她没有办法。
他亲她,亲到快喘不过气来了,那重重的眼皮不知怎么地,似乎没用力就撑开了,还真是奇怪。
虞烟微怒,直呼其名,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不得不压着声音,可还是听得出来,不善,“傅少廷,你到底想做什么?能不能让我好好会儿。”主要是两人合一体的时候,他又狠又莽,虞烟受不住,总唤他君上,一边生气的骂,骂了之后没用,便开始求饶,人嘛,不吃硬就吃软。傅少廷总是诱她唤他名字,不准叫君上,至于为什么,不知晓。
这不,就吐口而出了。
人都是有脾气的。
虞烟一点也不后悔叫了他名字。
傅少廷嘴角噙着笑,见她生气的样子,倒觉得可爱得紧,虞烟平日里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不为己喜不为己悲。
他低声道:“不做什么,别睡。”
“我想睡。”
“等会儿睡。”
“可我困了。”
“我要去梧川几日。”顿了会儿,傅少廷看着她沉声说。
闻言,虞烟一愣,睡意瞬间都跑了,她微微直起身子,反射性无问:“去梧川做什么?”实际上她还不知道梧川在哪,长什么样。
傅少廷言简意赅,“有事。”
虞烟识相的不再多问,紧接着又问:“什么时候去?”
“等会。”
“等会?”虞烟错愕,这天怕是还有会儿才亮吧,冬日本就是夜长昼短,莫不是天没亮就要走。
傅少廷重重“嗯”了一声。
虞烟顿时怔住了,好像她想问的不该问,就算问了他也不会说,那不如不问,就比如方才她问,去梧川做什么,他只简单说了两个字,有事,显然的不想多说。可这是她最想知道,又最好别问的。
她思忖了会儿,说:“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
“不需要。”话落,傅少廷欺身而上。
虞烟:“……”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外头忽地响起此起彼伏的脚步声。
虞烟脸色酡红,眼神迷离,咬着唇,却还是下意识的嘤嘤了几声。
傅少廷却动作一顿,紧接着倾身,以唇抵唇,沉声道:“等我回来。”而后迅速提起亵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