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为胆大包天,是因为有赵缨齐在中间兜着。赵缨齐对此喜闻乐见,横竖有暗卫跟着,京城这么大点地方,两只小团子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只要小团子不在宫里,娇娇就可以由着他乱来了。
前脚俩崽刚走,后脚赵缨齐就扛着午睡起床的赵皎去沐浴。赵皎刚睡醒,脑袋晕晕乎乎的,反应有些迟钝,趴在赵缨齐身上由着他摆弄。直到赵缨齐分开他的双腿,粗粝的指腹拨开两片小花唇摸进里面,刮蹭着内壁仔细清洗的时候,赵皎才反应过来,大中午洗什么澡。他警惕地并拢双腿,不准赵缨齐继续再动手动脚。
怎么又不让碰了,赵缨齐有点着急,“娇娇,我洗澡了呀。”
“洗澡了也不行”,赵皎摇摇头,扶着他的肩膀站起来,披上衣服就要离开,“我以后都不要和你做爱了,会怀孕。”
赵缨齐听见他这话,简直晴天霹雳。他这些日子老实本分循规蹈矩,饿得快发疯了,到底图什么呀。
他赶紧眼疾手快扣住赵皎的脚踝,把他拉回水里,抵在水池壁上咬着嘴唇啃,手指也没闲着,托着赵皎的腿根,挤进那道嫩红的rou缝里,粗粗扩张了两下就要霸王硬上弓。
赵皎披着的衣服沾了水,全身都shi透了,shi漉漉的贴在身体上,衣带早就不知道散落到了哪里,胸前两枚嫩红的小nai尖也被刺激得翘了起来,胡乱挣扎的时候有一搭没一搭地蹭在赵缨齐的掌心,于是赵缨齐抵在他股缝的那根凶器变得更硬了。赵皎有点害怕,但想起赵缨齐以前的承诺,还是仰起小脸佯装镇定,“你答应过不会强迫我的。”
赵缨齐左右为难,他是答应过赵皎,要是再搞强制,就直接往他脸上招呼。可自从他和赵皎成了亲,赵皎一心带孩子,往往十天半月都不肯让他碰一回,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个个机会,媳妇儿就在跟前,他总不能把自己憋死吧。赵缨齐权衡一番,心底一横,干脆什么都不管了,反剪住赵皎的双手,叼着他的耳垂哄了两句,“忘了拿脂膏过来,不做润滑了。乖,放松一点,免得伤着。”
赵皎没想到他会硬来,甚至都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掐着腰横冲直撞捅了进去。那势头跟没开过荤似的,不待他适应,便托着腿根大开大合动作起来。许久没被使用过的花xue稍微有些发涩,赵缨齐急着往里捅,不肯做润滑,赵皎疼得眼泪噼里啪啦直掉,脊背绷得笔直,使劲砸他的肩膀,哭着要骂他。可是赵缨齐那里实在太大了,赵皎被他捅得头皮发麻,连要骂他的话都哽咽在喉咙里,溢出口的呻yin被撞得断断续续,“赵缨齐……你又强迫我……”
赵缨齐有点心虚,动作却不肯放缓半分,掐着他的腰可劲往里cao,嘴里还念叨着:
“那我可真是太混蛋了。娇娇,你打死我吧。”
赵缨齐不说话还好,一张嘴更让人生气了。打死他有用吗,赵皎气得嘴唇都在发抖,偏偏腿软得使不上力气,只能搂着赵缨齐的脖子,被他抵在池壁上,张开腿挨cao。赵缨齐下手又没轻没重的,下身和赵皎连在一起,撕开他的衣服,轻车熟路地叼住软红的nai尖吮吸。
赵皎在生育第一个孩子之前,未发育的胸脯还很平坦,但他后来在三年当中接连哺ru了两个孩子,哪怕如今哺ru期早就结束,雪白的rurou也依旧微微鼓起。赵缨齐跟着两只小团子吃了足足三年nai,甚至赵云川都断nai了,他还死皮赖脸地又多吃了几个月,睡前非得叼着nai尖不肯松口。赵皎管不住他,就一直纵着,直到后来没留神被躲在床底玩捉迷藏的南阳和云川撞破过一次。两只小团子坐在一起,此起彼伏扯着嗓子哭,抹着眼泪也要吃nai。赵皎眼前一黑,恨不得朝赵缨齐踹上两脚泄愤,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给两个小孩断nai,现在倒好,全让赵缨齐教坏了。
从那以后赵缨齐的nai也断了。赵皎裹着束胸,捂得严严实实的,说什么也不肯让他碰。赵缨齐自知理亏,不敢造次,但赵皎nai水太多,连束胸也被溢得shi漉漉的,胸口又涨又痛,身上的nai味浓得撩人。他就趁赵皎睡着,半夜爬起来替他揉胸,顺便吃上几口nai。赵皎回nai回了月余都没成功,胸口又实在涨得厉害,只好把赵缨齐叫过来,解开束胸喂他。赵缨齐美滋滋地叼着nai尖,好不得意,一直到现在都改不掉吃nai的臭毛病。
第十七章 赵缨齐的幸福生活 2 尿道py
宫门外,赵南阳提着裙子钻进曲曲折折的巷子里一路小跑,很快就把赵云川甩在了后面。赵云川到年底才满七岁,还没到长身体的时候,比赵南阳矮了整整一头,腿也短,跑得气喘吁吁,根本追不上她。只好在后面扬声大喊,试图引起长姐的注意,让她等等自己。
“姐姐,我们要去哪儿呀?”
赵南阳到了换牙的年纪,说话有点漏风,没法大声喊话。她就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慢慢等落后她一大段路的赵云川小跑着过来,捂着嘴贴在弟弟耳畔摇头晃脑,“咱们去逛窑子。”
虽然不知道那是哪里,但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赵云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姐姐,那我们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