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双重罪,叫赖宗宪好一顿教训。
赖于声不帮儿子,抱着小妹,一个一根棒棒糖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父子俩的热闹,儿子声泪俱下的控诉他老子这个深度女儿控有了闺女忘了儿子,还好意思教训他?
赖宗宪理亏,他不反驳也不脸红,天知道这闺女来的多不容易,他不疼谁疼?
“你把秦家那小子娶回来得了!”
“行啊!你给我等着!”
小妹看他哥他爸吵得火热,她也听不懂,小巴掌拍起来给俩人加油鼓劲,嘴里面咿咿呀呀的叫爸爸哥哥,赖宗宪听见小妹叫就凑过来听,一声都不肯落下。
晚上赖宗宪抱着弟弟睡觉,赖于声想到白天父子俩吵架的内容,动了一下肩膀。
弟弟一动赖宗宪就会醒,胳膊一收,脸埋进人颈窝里,问:“怎么了?”
“咱家老大和秦家老小有点意思。”
“秦家老小才多大?把佑声当哥看。”
“佑声随你。”
“你什么意思?”赖宗宪知道弟弟什么意思,和着他父子俩都是流氓,专对着弟弟打主意,不过他也能感觉到儿子安的什么心,放在弟弟腰上的手揉了揉上面的软rou,说:“随他去,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我觉得有,毕竟是你儿子。”
赖宗宪听这话就想笑,他撑起胳膊压在弟弟身上,黑夜里卧室只亮了一小盏昏黄的夜灯,弟弟眼睛黑亮黑亮的,他低头吻上去,说:“有完没完?你有这想的功夫不如我们干点别的事儿?”
第三十四章
连去二楼卧室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赖宗宪在听到弟弟说我不愿意和你结婚的时候所有的理智就已经消耗殆尽。但在他心里屹立了十几年之久的骄傲自大的墙壁并不会因此松动半分,他觉得弟弟还是在拼命的钻一个他讲不清的牛角尖。
嘭的一声关上书房的门,欧式建筑的门总是做的十分厚重,赖宗宪不得借着把弟弟压在门上的力气来把门关死。
他没有和弟弟多说半个字,眼睛里似乎都放射出幽蓝的光,像匹饿狼一样吮咬着弟弟的耳后和喉结。
“放开我!”赖于声想要挣扎,苦于胳膊被哥哥的身躯压制着,根本无法动弹。
赖宗宪停下了动作,侧过脸去与弟弟耳鬓厮磨,说:“你说我总是管着你,那我不管了,好不好?”弟弟在他耳边喘着气,压抑着抽搐着呼吸的声音更让他兴奋,他咬了一下弟弟的耳垂,又说:“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问你见了什么人,不会找人盯着你,行吗?”
他把另一只手伸向弟弟的屁股抓揉着,小腹也在有意无意的向前磨蹭着,他其实是生气的,生气弟弟这么傻的去相信别人,生气弟弟拿他和别人相比,生气弟弟打算带着佑声离开,可是他舍不得冲这小孩儿发火,阿囡是他的心头宝,他得哄着。
“你做不到的。”赖于声躲避哥哥的吮咬,两腿悬空的他紧紧夹着哥哥的腰,这是一个他挣脱不了的姿势。
赖宗宪用鼻尖点这弟弟的锁骨,又把脸埋在人胸口,说:“说到做到。”
“那你让我走吧。”赖于声说。
对方的呼吸停顿了两秒,说:“想都别想,这是两码事。”
赖于声放弃了,他浑身乏力,主动的捧着哥哥的下巴吻了上去,无论对方多么热烈,他都只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像是品尝一颗糖果一样仔细的啄吻着。
吻永远没有终结的时候,他停下动作,与哥哥的嘴唇靠近却不接触,鼻吸混合,赖于声觉得晕眩,哥哥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这样,占有,干涉和性,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奢求对方能理解明白,他说:“你这人就是这样,你改不了的。”
这次争吵好像是一个死胡同,无论绕多久都找不到出口,赖宗宪失了耐心,说:“那你说,你觉得我怎样才算是爱你呢?”
“……我不知道。”
赖宗宪不满足这个答案:“我一遍遍的说出口在你耳朵里成了废话,那你呢?你说过哪怕是一次吗?”他其实是不愿意问弟弟爱不爱他的,他一直是在躲避的,害怕听出来一个不字。阿囡是他的心头宝,他的自尊不允许自己一次次霸道的成功的占有营造出来的只是两情相悦的假象,他疼阿囡,疼到骨子里,又怎么舍得放手。
赖于声不说话了,他确实没说过,他只在哥哥问他的时候点头或者是用若有若无的鼻音来表示肯定,可是那些都太敷衍,敷衍到自己都不去相信,他抬眼与哥哥对视,主动的捧起哥哥的脸想和人接吻。
然而这次却轮到赖宗宪躲开了,他又问了一遍,多做作矫情他也认了,他问:“你呢?你爱我吗?”
赖于声被问住了,他不知道什么表现可以用爱来概括,他知道自己会因为哥哥的情人而愤怒,知道自己会因为哥哥在性上无赖的索求而无奈,也会因为哥哥不分黑白的责怪而委屈,可是这些他却不知道如何能够分离出来爱的成分,他与哥哥对视,却不禁的想要挪动眼球躲避对方好像能够洞悉一切的眼神,他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