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陪着他了。
念念第一次哭了,院里的阿妈也都说这是她们第一次看见念念哭,小脸上挂着金豆豆,一口一口的叫着辰辰哥哥,他心软了。
他教念念说他不在的时候不要叫他的名字,如果实在想叫就吃颗糖,念念不知道想一个人是什么意思,只能用这种最简单的办法来教他。
他一遍遍的教,念念一遍遍的听,他以为不会成功,结果在他开学后的两天,接到了院里阿妈的电话,说念念一天能吃五六颗糖,小孩子的牙一天哪里能受住这些糖,问他怎么回事。
他哭笑不得,说自己放了学回去看,才挂断了电话。
“不能吃那么多糖,知道吗?”他蹲下来和小孩子对视,小孩子嘴里的糖还没有完全化开,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可爱极了。
“可是……辰辰哥哥……”念念表达不出来,只得叫了一声他。
“我知道的,可是糖吃多了我也不能过来的呀。”他不知道小孩子有没有听懂,只好放慢语速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可是……”
“嗯?”
“念念想你。”
小孩子扑到他怀里,他惊了两秒,他从来没有教过小孩子关于情绪的词汇,不知道想你是从哪里学来的,他抚了抚小孩的背,不自主的就勾起了嘴角,说:“我也想你。”
“念念想你。”小孩子又重复了一句,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磨蹭。
“知道啦。”
“念念想你。”
第三十五章
“阿囡……”
赖于声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高chao了,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前段只能偶尔滴出两滴透明ye体,后-xue也只是反射性的收缩,快感已经麻木,好像是他永远上不了岸的海洋。
小腹酸胀难忍,他觉得自己体内已经被射入了太多的Jing-ye。哥哥还是不能分辨他的声音,对他的哀求没有任何反应,却嘴里一遍遍的喃着他的ru名。
“阿囡……”
“嗯。”他应了一声,他是喜欢这个ru名的,哥哥这样叫的时候比叫他宝贝还让他兴奋,他觉得这种兴奋很失常,为了掩饰,他不愿意在做-爱的时候听见哥哥这样叫他,但是他的话哥哥从来都当耳旁风,也没什么作用。
赖宗宪的动作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性的挺腰,到后来干脆不动了,深深的埋在里面趴在人身上,把脸放在赖于声颈窝边撕咬身下人的耳垂。
“阿囡……”
赖宗宪的声音明显在颤抖,37岁还未有结番对alpha来说已经是比较大的年龄了,对费洛蒙的敏感度比青年alpha要高得多,想要控制住也十分艰难,平常他都会自己在胳膊上注射药物,为的是降低对弟弟omega费洛蒙的敏感度,这次发情期来得迅速且意外,平日里忍得辛苦,现在根本自控不住。
最后有没有再次射-Jing两个人都没有印象,等赖宗宪恢复些意识,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的时候有些空茫。胳膊放在黏腻的小腹上,窗外灰蒙蒙的不知道是凌晨还是傍晚。他反射性的摸向旁边,还有些余温,但是没有摸到人。
他猛的坐起身,看见弟弟背对着自己,赤身裸体站在书房的书桌边。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在微弱的光线下反射出惨白的银光。
弟弟的胳膊向后靠举在半空,像是要把那是银光插进自己的脖子一样。
“你干什么?”他吓坏了,一瞬间清醒过来,连忙站起来走过去,差点被地上两个人的衣服给绊倒,他攥住弟弟的手腕,把对方手里的剪刀夺了下来。
弟弟被他扯的忽的转过身,他看见对方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可是脸颊上明显有泪痕,这种样子赖宗宪看着都心疼得不行,他用手捧着弟弟的脸,想用大拇指刮去泪痕,脸上因为手指的压力而泛白,可是泪痕却好像是纹上去一样一点也擦不掉,好像是在无声控诉刚刚他失控的近似于**的行为。
赖于声垂着眼不说话,赖宗宪顺着弟弟的脖子向下摸索,摸到了后颈处已经结痂的腺体。
他是隐隐有些印象的,可是记忆太飘渺,他抓不牢,所以他并不能回忆起太多,只能依稀记得有那么一瞬间弟弟费洛蒙的味道冲入口腔抵入大脑,之后便是一片混沌。
“阿囡……”他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又叫了一声弟弟的ru名,扳过弟弟的脑袋去看腺体的情况,血ye洇在腺体周围,腺体被撕咬处上结的痂旁边一片青紫,是他暴戾标记的表现。
他一阵心揪,习惯性的想用指腹在上面轻点两下,可是刚触碰到结痂处,弟弟就好像被刚在火炉里烧过的烙铁触碰一样颤抖着挣脱了。
“阿囡……”
“求你了,别叫我。”赖于声开口说话了,他现在听得这叫他ru名的声音都不能真正确定哥哥是否真的是清醒的,他害怕了,当他从哥哥怀里醒过来时,后颈腺体的一阵阵痛感时刻的提醒着他,他已经被标记了。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可是却也照样被打破了。
omega一旦被标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