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崽是吃羊ru,然而细究起来,一头羊能产多少,似乎并不够,可是甜甜也没再说什么。
印象中从没饿哭过的胖崽,究竟是吃什么长得这么胖的?
这个问题,细思恐极。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齐钰已把崽收拾妥帖了,胖崽伏在他怀里,小脸粉扑扑的,咬着手指睡得香甜,慕容骏眼尖地发现,胖崽嘴角一抹未来及擦尽的nai渍。
甜甜衣服上亦有浅色水迹。
慕容骏深吸一口气,恍惚忆起近来甜甜身上的nai香,他是傻了不成,竟以为nai香是沾了儿子的。
慕容骏喉头滚了滚,艰难地道:“钰儿,你是如何哄他的?”
齐钰含混道:“他只要吃……饱了就睡了。”
慕容骏:“……”
慕容骏迅速把仍在状况之外的ru娘遣走,继续问:“你给他吃了什么?”
齐钰把熟睡的儿子挡在面前,遮住自己红彤彤的脸,即便如此,红到要滴血的耳根也出卖了他,纠结了半晌,他知道自己这是瞒不下去了。
自从小皇子生下来之后,他意外发现自己有了一点乃水,虽然并不多,齐钰想着反正孩子都生了,没什么大不了,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有时会偷偷nai一nai孩子。
这是个会上瘾的乐趣,齐钰旁敲侧击问过刘太医,刘太医非但没说不好,反而说了一大堆好处,齐钰便鬼使神差坚持了下去。
后来到了行宫,找ru娘不方便也不安全,齐钰本打算自己喂一道,再让崽凑合着喝羊ru,可是没想到这种东西是越吃越有,一开始崽还要哭唧唧地吃一两顿羊ru,如今已完全不需要了。
最为魔幻的是,他揣了这么久崽的口粮,根本看不出来,就连他本人也不大清楚,扁扁的xiong部是如何做到的。
因他日日沐浴,衣裳上没有太过腥稠的味道,胖崽又很能吃,基本没出现过淤塞,再加上崽在行宫是和他们一起睡的,夫夫生活拢共没几次,也就顺利瞒住了慕容骏。
齐钰双眼盯着地,声若蚊蝇:“我、是太不好意思了,怕你笑话,就没主动提。”
虽然喂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难为情。
慕容骏又好气又好笑,敢情他若是不问,估计到儿子断nai了他都不清楚,原来、原来……
慕容骏心头一热,视线不受控地往那处瞟,想着这么平,竟也有……么?
可是那处,被一只崽挡住了。
慕容骏顿时觉得赖在甜甜怀里睡成一团的亲儿子十分碍眼。
齐钰颇疼爱胖崽,因之前不得不把崽送出去心怀愧疚,在行宫一直都是让崽与他们一起睡,方便夜间照顾。
齐钰纵着崽,慕容骏便纵着齐钰,虽有些不便,还有复位大事要Cao心,倒也忍耐了下来,如今已重回皇宫了,慕容骏心想,是时候让这只崽自己睡了。
“在外边是没办法。”慕容骏开口,哑声道,“如今既已回了宫,以后晚上让他自己睡,别总缠着你。”
齐钰:???
齐钰猛地想起这几个月几乎没有的夫夫生活,再看太子身上简直要烧出一把野火来。
齐钰:“噗!!”
“这不好吧,他还小啊。”
齐钰也很向往夫夫生活,可是自从生了崽,他心里又多了一个要惦记的人,儿子一个人睡,会不会水漫金山,齐钰有些举棋不定。
慕容骏不由分说道:“他是男孩,早一些没坏处。再者还有ru娘、下人会照应,江禾会再寻个ru娘。”
“若是有ru娘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
齐钰飞快地瞅他一眼,道:“可我平时晚上也要起来喂他的。突然不喂,我……我会难受的。”
慕容骏不解:“怎会难受?要召刘太医过来看一看吗?”
“千万不要啊!”
这种事怎么能找太医?!
齐钰拿手比比划划,可是说不清楚,他曾经历过一次淤积,自己解决了,当时暴躁地想打人,这种胸就要坏掉的痛感,究竟如何形容才能让对方彻底明白?
齐钰放弃了比划,一时口快道:“比生孩子还痛,只要喝了就会好。”
为何他们要正儿八经讨论这种事?
齐钰感觉他的脸都不能称之为脸了!
比生孩子还痛?只要喝了就会好??
慕容骏惊讶了一瞬,不愧是杀伐决断的男人,这也难不倒他。
慕容骏一点也不嫌麻烦地道:“我帮你。”
齐钰:“……”
慕容骏是个守信之人,说要帮忙,就真的一次都没落下,每夜劳心劳力的结果,都是浪到一起去,胖崽满周岁时,齐钰又怀上了。
搞什么啊!
齐钰觉得实在太丢人了,可是太子每天都要帮忙,导致胖崽八个月断nai时他还没断,他倒是想心如止水,可是每天一浪起来根本刹不住。
齐钰又是个懒得动的,发现浪过不会肚子痛,有时都要等睡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