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的屈辱。像打击张伶的士气一样,张庆的手伸到内裤中开始慢慢画圆圈。
还要小心不要让汗水流下来。
“三十秒!”
“啊!”张伶用尽力气准备抵达终点,两手慢慢移动,终于抵达目的时,就
看到张庆开始按马表,张伶无奈地又开始走。本来张伶的运动神经就不弱,
“如何?”
来。
“二十八秒七!”张伶面貌向上,两腿紧闭,把头低下来时,长头发碰到了
子,拳头的威力却很大。
运气好,汗水没有滴在蜡烛上面。
途中又灭了两蜡烛。
张伶的两只手又被绑起来,锁上三公斤重的铅块,两个共有六公斤,就算两
“呜……”
像跑百米一样呼吸急促。
表早就开始走了。张伶失败了五、六次,第七次,终于以二十九秒六过关,算是
搓揉一番。
“请让我休息一下。”由于都是用两手走路,已经非常难过了。突然,背部
感到蜡烛灼灼逼人的热度。走了大约一半,早就汗流如雨,一滴一滴掉下来了。
“啊!啊!”每走一步,就感觉到千斤重,但只要把身体往下移一点,又会
“喔!”张伶的裸体成了弓形弯曲下来。
“那是什么?”张伶提出抗议。
“啊!”两手失去平衡的张伶,差一点被火焰触到,张伶拼命地把两手撑直。
“手腕在a、b、c级中排c,再来是脚力测验!”张庆抓起平躺在地上的
“火灭了!”回头一看,张庆指出第五号蜡烛的火已经熄了,可能是被汗水
“好,先爬一周量时间!”张庆送了一个信号,男人之一把张伶的两脚抬起
火焰。
“好色的高跟伶子,还要接受更严厉的检查!”张庆的手依然停留在内裤里
“爬!”张伶慢慢地蹲下来,两手放在地板上,看着地上的蜡烛,表情非常
“一直做到好为止!”张庆冷酷地按下马表。
“开始了喔!”张庆按下马表。
“重头来!”
熄掉的吧!
“叫你好好站着,听到没有!”
“噢!”张伶咬着牙,加快速度,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到了终点已经三十
“再一次!”张庆无情的下命令。汗水不断落下,当张伶意识到的时候,马
三秒了。
张庆的手拨开。
“不……不是……”
“来,跨过蜡烛!”张庆抓着张伶的头发,命令张伶跨过正在燃烧的蜡烛:
“还剩十秒!”
“还有十秒!”听到这一声,还走不到一半,除了两只手无法用力外,这次
何况又是如此被吊着,两手早就没有力量了。前进一步,两手就会发抖,若把两
“……”张伶皱着眉头,张开那双美丽的脚。张伶一直忍耐着,感到全身所
“好好站着!”一下子脸上多了两道鲜红的掌印。
“再一次!”
痛苦。就像相扑场中的大园圈一样,每蜡烛都点上火,围成一个大园圈。
当然比第一次更累、更重了。
手上的铅块除去的话,至少走个一周是没有问题的。
男人从后面推,把张伶推到蜡烛旁边。
“……”
“好过分!”张伶边骂他,一边挑战第三圈。这次走了二十九秒八三,但是
张伶抬起头,含着泪说:“不要用暴力!”张伶拜托他。
“把脚拉开!”
烛火离部只有十公分,而且每隔三十公分的并列着,就算不动,肌肤也会感到
手垂下来,也是很重的,何况又有刚刚的疲劳。
“噢!”没有抗议的馀地,为了不浪费秒数,一刻也不敢迟疑,但是两只手
“好好站着,高跟伶子!”
面,一面叫两个男人出来。
“上班时,你也希望病人如此碰你吧?”
被鞭子抽了一下。
从孩童时代起一直喜欢体育,现在也以韵律来保持身材。刚下班已经很累了,
“我知道了!”张伶把心一横,点点头答应。张庆握着张伶的房,在前
“什么!”
“啊!”张伶连忙支撑上身。
“你干什么?”张伶瞪着他,一下子身体挨了一拳,虽然张庆弱不禁风的样
“奴隶在体力上的要求是绝对必要的,所以一直做到不能动为止!”
灼热,但至少为了躲避热度,在缝中穿梭。
“过十秒了!”走了三分之一时,张庆的声音响起,但已经到了极限了!
“胡说八道!如果不是,干嘛穿这么感的内裤,又让房在那边摆来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