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峰:“你有没有报名参加下个星期的运动会?”
于峰当时没立该回答,他站在房间门口看看床上的小东西,转头对包文笙说:“可能没有。”
这样模棱两可的问题都让包文笙觉得自己是抽了风才问这样的问题,明知道于峰向来不喜欢参和学校的事情,他还问这么多,其实他也是希望于峰能与班级的同学相处得更好一些,但也不是说他不跟同班同学相处,而是他太冷别人都被拒之高墙外。
不过,现在想想,于峰怎么可能会去参加学校的运动会,他现在家庭学校两头跑,还有酒吧要管理,每天也是挤时间学习,于洋现在还生病,怎么可能有时间去参加别的活动,如果是他自己也是不可能忙得过来的。
这事儿最后是不了了之,包文笙回到家里还是继续写他的策划。
于洋生病这一晚上,于峰几乎没睡什么觉,不过感觉到小家伙体温慢慢降下来,他也很高兴,不过表面上很少表现出来。发烧的于洋会做噩梦,小嘴里也不知念叨些什么话语,于峰把耳朵凑到枕头边也没听清楚,但那张小脸上的痛苦他看着很不自在,很想为他抹去小额头上的川字,这是代表着于洋的不安。
不过于峰也掌握了些方法,在于洋紧皱额头的时候,会轻拍他的手臂,让他感觉到自己就在他身边,可以为他挡风,为他挡雨,而这样做也是带来了效果,于洋一入到噩梦,但很快就会睡得安稳。
由于吃过药,又睡得好,于洋全身出了汗,于峰细心又谨慎地把他的衣服换掉,可不能再让小家伙再发烧,他心会急,会不舒服,这种感觉也是害怕吧。看着不长rou的小身体不安的躺在床上,孤单无助的做着噩梦,他害怕这种感觉,想为他做点什么,但又没有头绪。
一直以来于洋都喜欢躺在床上对他呵呵笑,有时候刚洗完澡,他小脑袋上的头发没干,于峰不让他睡,他便会自个趴在床上看童话书里的图画,或者小声的念着于峰教他的一二三,每当于峰洗完澡出来他都会坐起身对他咧开小嘴笑,要是于峰坐在床边擦头发,他会坐床中央打个小滚,头枕在于峰大腿上继续看他的图画书。
于洋没再发烧,剩下的药水也只打一次就行。
第二早上,于峰带于洋打完吊针就回家让小家伙窝在床上睡觉,然后他准备中午给小家伙煮点清淡的粥,但小家伙的小手却抓着他的衣角。
于峰拨了拨他额头上软软的短发,轻声说道:“哥哥,你去哪?”
于峰直接回答他:“给你煮粥,不去哪,就在家里。”
小家伙安下心后才放开小手,小嘴角向上弯着看着于峰从床上坐起然后往外走,在于峰想合上房间门时,他对于峰说:“哥哥,不关门。”
于峰应他的要求不关门,然后小家伙躺在床上看着于峰在大厅里忙碌,由于打吊针的时候睡了两个多小时,小眼睛也不困,就看着于峰,他这样也算是安心。
傍晚,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于洋盖着毯子窝在沙发枕着枕头看动画片,于峰坐在一旁看报纸,不过这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电话是于峰最近才安装的,有时候他不在家里,不放心于洋一个人在家里,偶尔打个电话回来查查岗,看看小家伙有没有乖乖睡觉,有没有不知节制的看电视,又或者小家伙有事的时候可以打自己的电话。
于峰顺手拿起手边的电话,是宁泽明打过来的,不过他听到更多的是宁瑞远小朋友传来的声音。
“爸爸,我要跟洋洋讲电话!爸爸!爸爸!”
宁泽明压下又跳又蹦又扯电话线的宁瑞远:“等会儿,我先问问你峰叔叔,看看洋洋有没有休息,不可以打扰生病的人知道不?”
宁瑞远小朋友扁扁小嘴站在一旁安静听他爸爸讲电话,宁泽明说:“于峰,洋洋现在方便听电话不,我家这孩子今天听到于洋没上学,一天都在跟他老师闹着要回家要去洋洋呢。”
于峰看看Jing神比昨晚好很多的于洋,扬扬电话问他:“要跟瑞瑞讲电话吗?”
有些迷茫的于洋眨眨眼,于峰连毯带人抱到大腿上,然后把电话放到小家伙的耳边,对他说:“跟瑞瑞打个招呼。”
不在适应现代化通讯工具的于洋对着话筒说道:“瑞瑞。”
宁泽明那边听到软办糯糯地小声,把电话交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儿子:“哪,现在可以跟洋洋讲电话了。”
宁瑞远小朋友学着李萌小朋友那股冲劲一把夺过话筒,对着话筒大喊道:“洋洋!”
于洋抬头看于峰,后者肯定是听到了那边使劲的呼唤,用眼神鼓励他继续,于洋便回答:“嗯,啊。”
那边又继续说道:“洋洋,你生病了吗?什么时候会好呀,妈妈昨天买了新玩具给我,咱们一块儿玩!”
于洋老实地说:“我不知道。”
他回答得很平静,与宁瑞远小朋友那边的激动是天差地别,而且两个爸爸的表情更是不尽相同,一个无奈的抚额,暗说自己的儿子:就知道玩!而另一个则是以眼神和动作鼓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