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哦?这位就是Master你那位神秘失踪的朋友吗?”
Rider伊斯坎达尔挑眉,粗狂的豪迈的脸上满是揶揄:“这下Master你就再也不会在深夜里唉声叹气,抓耳挠腮了吧?”
伟伯:“Rider你给我闭嘴!”
纲吉被伟伯带到一家快餐店坐下,在伟伯目光炯炯的注视下简单说了一下自己也成为了一名Master。
“阿纲,那你的Servant是那个Caster吗?还有昨天晚上的那个酒吧和你有关系吗?”
伟伯故作神秘地小声说道:“我们先秘密结盟吧,先把那个站在路灯上的那个Archer打退,然后将阿其波卢德退场,最后我们再在圣杯前一决雌雄凭实力抢圣杯怎么样?”
纲吉:“唔……我觉得不太行。”
信心十足的伟伯笑容一滞:“诶?!为,为什么不太行?”
“首先,Saber先生的职介是剑士不是魔术师;其次,酒吧那个是跟我们有关系,准确的说那就是我们做的;然后关于秘密结盟……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有一点困难。”
纲吉为难道:“昨晚因为纳兹,阿其波卢德老师肯定也已经知道我在冬木了,我们俩结盟肯定不会是秘密。”
少年抓了抓纳兹身上的小短毛,小狮子也随着主人的话呜呜两声,表示自己也不是故意想要暴露的意愿。
“啊——,那我们光明正大就行了。”
伟伯撑着脸,老成地叹了口气道:“反正阿其波卢德也在这里,我们迟早要和他对上的。不过阿纲你这位也是Saber?我昨天也遇到了一位Saber,是圣杯系统出错了吗?怎么会出现两个职介重合的Servant?而且如果你不是Caster组的话,那阿纲你就是第八组。”
纲吉茫然摇头,表示自己也并不清楚为什么会出现两位职介相同的Servant。一旁的骑士王明媚阳光地笑而不语,并不解释。
“说起阿其波卢德老师,前辈,纳兹昨晚遇上了兹尔若老师了。”
纲吉突然想起了什么,啊的一声叫起来:“兹尔若老师还对纳兹动了手,这是什么意思?”
“动动动,动手?!不会吧……”
伟伯瞠目结舌:“圣杯战争虽然说是一个古老又血腥的战斗,可对于阿其波卢德老师和兹尔若老师他们这种传承上百年的名门魔法世家来说,圣杯战争其实也上不了什么台面,他们也不至于前仆后继地都赶到这里来……不然以时计塔里面各个君主的实力,圣杯战争这七骑空位恐怕早就被时计塔给承包了。有知道他为什么动手吗?”
纲吉和怀里的纳兹一起摇头,主宠二人的高度同一让骑士王头顶匍匐的呆毛也跟着微微颤了一下。
“没有太多的信息不太好分析啊……而且这几天我一直在想,阿其波卢德参加这场战争到底想借此表达他什么需求。”
伟伯抱着一杯可乐,皱眉分析道:“在时计塔的时候我就一直只调查圣杯战争的由来和相关的各个传说,可是自从我到冬木的第一天起,我就发现冬木这里到处都透露出一种既神秘悠久又粗糙简陋的唔——姑且算是破绽的东西吧。”
“破绽?”
Rider和纲吉听得是一脸懵逼,亚瑟似乎懂了一点伟伯的意思,道:“您是说,您和Master的那位老师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目的也许并不是圣杯吗?”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只是发现了一些我自己也解释不通的盲点。”
伟伯摇摇头说:“特别是昨天晚上纳兹出现后,我就发现阿其波卢德的重点更多的都是放在了某种表现上。如果说圣杯战争里最重要的就是输赢,那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并没有其他Master表现出地那么重视输赢。而且那个据说是只有监督职能的教会,我也一直觉得他们奇奇怪怪的。”
“教会?他们怎么了?”
纲吉问:“我记得前辈你说过,冬木这边的教会就是专门来监督圣杯战争的,他们有什么奇怪?”
“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个Assassin的Master到底是谁。昨天发生了酒吧那件事情,我马上就派了使魔去现场调查,然后我发现,去到现场的使魔只有六只。”
伟伯似乎被什么困扰着,神情愈发烦躁:“不可能啊,八组魔术师加上教会共有九方势力,除去当事人双方外,到达现场的使魔应该是有七只才对。”
Rider开口:“以Assassin的特性,完全是可以用Assassin代替使魔来探查情报的吧?这有什么奇怪的?”
Rider大掌拍向伟伯瘦小的后背发出一声巨响。
被Rider这突如其来的熊掌拍得快要内伤吐血的伟伯发出震天响的咳嗽,自认为恶狠狠地用目光从伊斯坎达尔身上咬了一口下来,虚弱的语气中带着怒意道:“我只是做出各种猜测并且加以解释而已!”
纲吉问:“那前辈,你有什么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