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禁,贺长庭舒心了,他抱起容熙走到落地窗旁,一把拉开了窗帘,对面写字楼里属于Hok的那三层还没熄灯,灯火通明。
贺长庭扫开毛毯把容熙放在长绒的白色地毯上,摸了摸他通红的鼻头说:“这么喜欢我还敢跟我分手?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没有告诉我?嗯?”
容熙答不出来,他望着贺长庭温柔的脸,轻轻打了一个酒嗝。
贺长庭这才想起面前的是个喝得烂醉了的酒鬼,有什么事哪怕再急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但是不能问,不代表他不能做点别的来惩罚容熙并巩固一下这段感情。
他把容熙压在玻璃上,就着对面照进来的灯光吻了他,容熙嘴里是酸胀的酒气,贺长庭却吻得没有一点厌恶。
他啄着容熙柔软的唇瓣,舌头伸进去舔他上下牙关,而后撬开,去纠缠他的舌尖。
这个吻真是用上了贺长庭骨子里所有的温柔,从没有哪一刻他觉得谁这样可爱过。
意识到容熙这么爱他的瞬间,所有既成想法都被颠覆,贺长庭对于容熙突生了无数怜爱与耐心,只要容熙永远这样爱他,他便也可以回应他的爱意,撇开金钱关系,普通恋爱也好成为伴侣也好——他可以为容熙打游戏,可以只和容熙做爱,他甚至愿意为容熙口交,只要容熙爱他,那么容熙为他做过的事,以及想要他做的事,他都可以尝试去做一做。
贺长庭吻了很久,直到容熙实在控制不住,又打了一个小声的嗝,贺长庭怕他呛到,只能松开他的唇去找其他地方。
他的手伸进容熙上衣下摆里,把他的衣服从下往上卷了起来,他吻过容熙的锁骨,摸他的ru头,容熙太敏感了,酒嗝一个接一个得停不下来,ru头也很快硬了起来。
贺长庭又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进入内裤去摸从前他不太愿意照顾的地方,他抓着那里上下撸动,同时指腹揉着下面的每一寸皮肤,容熙的嗝很快变成了小声的呻yin,他整个人倒在贺长庭身上,眯着眼睛发出了贺长庭最喜欢的声音。
“帮你舔好不好?”贺长庭在他耳边吹气,“前面后面……舔shi了再放我进去。”
什么脸面都不要了,贺长庭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对谁说出这样不要尊严讨好的话,可是他说了还觉得不够,因为容熙眼睛shi漉漉地望着他,耳朵也红了——贺长庭迅速硬了起来,说得sao不够,要做得sao才行。
他脱掉了容熙的裤子,拉过窗帘垫住冰凉的玻璃,让容熙背靠上去分开腿坐好,他当真低下头去把容熙颜色漂亮的Yinjing含进了嘴里,做得不比容熙第一次时好多少,胜在态度认真。
他躬着腰吞吞吐吐,手指还在掐着容熙的ru头,他在那顶端上用舌头打转吸吮,吸得容熙浑身战栗。
以前绝不可能做的事如今做得心甘情愿,贺长庭把容熙的腿分得更开,抬起来挂在自己肩上,他伏得更低,侧着脸去舔那下面的囊袋与会Yin。
容熙即使是这些地方也长得这样漂亮,贺长庭细细地舔过,又回到Yinjing上,他开始加快速度,偶尔一停顿,也是扶着那里深深抵入口腔,容熙的喘息带很快上了哭腔,贺长庭知道他快要到了。
他在容熙身体开始筋挛的时候猛地收紧了口腔内壁,容熙便射了出来,全部射在贺长庭嘴里,味道并不如何,贺长庭却含在舌苔上转了一圈,然后全部咽了下去。
他起身,擦掉嘴边的粘ye,容熙瞪着眼睛看着他,酒像是有点醒了,愣愣地叫他:“贺长庭……”
“醒了?”贺长庭凑上去亲了亲他的额头,“舒服吗?嗯?”
容熙呆滞,全然不在状态里,贺长庭也不介意,手往他身后摸,摸到那个滚烫的xue口,在外头按压了一圈,说:“都shi了。”
算起来他们已经有快三个月没有真的做了。
贺长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容熙身体竟然有这么巨大的渴望。他的身体本来就重欲,从前也没觉出容熙与其他人的不同,都是上床,容熙技术不算好,体力也总是跟不上,贺长庭经常会觉得不尽兴,每次要去见容熙前总会有消极怠工的想法。
可是现下以前那些不好却都成了好,他回忆起容熙床上的风情,硬得头皮都发麻。
容熙的生涩与放不开都变得可爱了起来,贺长庭终于也带上了滤镜,或者说放大镜,容熙成了占满视野的唯一。
“去床上,还是在这里?”贺长庭征求起他的意见,舔着容熙的唇角问,“或者去浴室,有浴缸吗?”
容熙一脸当了机的表情,半天没说出话来,贺长庭有点等不及了,这里没有润滑剂,卧室里也不知道有没有,他把容熙抱了起来,双手托着他不着寸缕的tun,把他抱进了主卧的浴室。
浴缸当然是有的,而且尺寸足够,贺长庭把容熙放在浴缸沿上,一边吻他一边拧开了水。
热气升了起来,贺长庭手指沾了沐浴露为容熙开拓,容熙一开始有些抗拒,推着他的肩膀想逃,贺长庭怕他没坐稳会倒下去,干脆抱着他坐进了浴缸里。
他身上的衣服都shi了,贺长庭捧着容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