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和鲜艳的血迹,少女的甬道入口已经松弛大开,稠浆还在继续涌出来。左楠心有不忍地垂下了眼:这是他参与的几次乱交中,最可怕、最残忍的一次。
中年男人走近床铺,温柔地对苏米笑道:“小姑娘,开心吗?”
苏米涣散的眼神很艰难才聚起来。她瞥了男人一眼,再无任何表情。
“我特地嘱咐他们不要用你的口和肛门,不谢谢我吗?”
“谢……谢你祖宗……”
中年男人也不生气,笑笑说:“记住我的名字,我是穆廷风,你妈妈最恨的男人。”
苏米的回忆深处,突然窜出了“穆廷风”这三个字。那是七八岁的她在母亲的秘密木盒里找出的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绵绵的情话,落款赫然就是“穆廷风”。明信片被母亲用一张柔布包着,珍而重之地放在隔层里。她生怕母亲生气,小心翼翼地将一切复原放好,母亲并不知道她曾经看到过这些。
然而自从母亲疯了,苏米再也没见过那个木盒了。
穆廷风不知苏米在回忆什麽,但他原本就打算重创苏米,毁掉她的Jing神,让两母女都成为废人。看到苏米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墙壁,惨白的脸庞上一丝生气都没有,穆廷风笑了:“苏米,能在疯之前体验过那麽多男人,你要多谢穆叔叔。”
言毕,穆廷风带着整理好衣服的其他男人长笑离去,只留下左楠,静悄悄立在床铺旁边。
左楠已经习惯了穆廷风的这个做派,反正他做得了他的秘书,肯定也是得帮他料理许多後事的。
只是面前的少女形状太凄惨,他作为一个男人,不知怎样才能妥善处理。
躺了好一会,苏米的神智才渐渐恢复。她牢牢记住了穆廷风三个字,慢慢撑起身子,想着要立刻回家。这时她才看到一直安静站在床边的左楠。
左楠比那些人都年轻,挺拔的身体被合体的西装包裹着,原来被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现在已经有些散乱,有几根搭在他低垂的眼睛上。他没有看苏米,安静地注视着窗外。
但苏米还是吓了一跳。虽然方才在房间里的yIn乱情景中,左楠必定将自己全身都看遍了,但苏米不愿意这样赤裸地出现在他面前。她想从床上抓一张床单,结果发现什麽都没有。
不行,不行……这样的自己一定很恶心……不能让任何人看到……
苏米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她看到床单被散乱地扔在不远处的地上,连忙下床去拿。谁知双腿无力,刚刚站到地面上她就立刻倒了下去。
“苏小姐!”左楠大吃一惊,一个箭步跨上去想搀扶她。
“不要碰我!!!”苏米尖叫道。
左楠的身形顿时停了。
刚刚的一摔,把她用意志压制下去的痛楚都激活了。苏米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她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只能咬牙向床单爬去。
见她倔强的样子,左楠发不出任何声音。苏米显然是想去抓那张床单,但是他若出手帮助,似乎就会扯断这个女孩支撑着自己的最後一根线。
终於抓住了床单,苏米喘着气把它披在身上。刚想松口气,却赫然看到床单上红红白白的脏污痕迹。苏米愣愣地抓着床单,已经停止了好久的泪水突然一滴滴落下来。
左楠看不下去了。他脱下外套,走上前披在苏米肩上,并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肩。
左楠的外套和手都很温暖。苏米发出崩溃的大哭,将那张满布她血痕和其他人Jingye的床单包裹着自己的躯体,蜷成一团。
到左楠将她抱起来的时候,苏米已经哭得抽搐,昏了过去。左楠本不想用脏床单,但是苏米明显不想用自己的外套,因为床单可以把她整个人都保护在里面。
在VIP房的旁边就是直达贵宾停车场的电梯。左楠抱着苏米,感觉到她整个人都还在颤抖,脸上偶尔滚落大颗泪珠,看来是在昏睡中也一样哭泣着。
左楠知道苏米的地址,但这样将她送回去只能让她成为附近三姑六婆的谈资。於是他调转车头,开回了自己家里。他一边开车,一边从後视镜看睡在後座的苏米,不由觉得有些讽刺:他从不将女人带回家里,这次带回家的反倒是一个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他住在一个小区里,独门独户的三层小别墅是他依恋的地方。左楠不喜欢泡吧,不喜欢抽烟喝酒,也不喜欢乱找女人。他的闲暇时间几乎都在自己家里度过。
将苏米抱回家之後,左楠略略犹豫了一下。这件事被穆廷风知道了自己会怎样?这时怀中的苏米发出轻轻的抽泣声,左楠无奈地笑笑,关上了门。
一楼是大厅、书房和厨房,他的房间和客房都在二楼。左楠把苏米放在客房的床上。少女的身体从床单中露出来,污浊不堪。
轻叹了一口气,左楠又把苏米抱了起来,走进浴室。客房的浴室并不大,他将苏米放在浴缸里,少女还在沈沈的睡眠之中,他也无意叫醒她。
试了试水温之後,左楠开始细细地为少女清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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