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边就要占上风了。”
“这样啊,夫君你好厉害啊!”徐添不由得夸赞道。
虞二被夸有点不好意思,谦虚道:“都是王爷教的,我也只会说些皮毛。”
徐添再次给虞二打气:“那也要你学得会才行,我就学不会。”他还是王爷的亲儿子呢,居然一点才能都没遗传到。徐添是杨清远亲儿子这事儿他还没告诉虞二,毕竟杨清远还在教导虞二,他怕虞二有压力。
“媳妇儿不用学这些打打杀杀的,以后有父亲和王爷,还有我在,我们都会护着你。”虞二说得认真,徐添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只觉得虞二的每一句话都能说到他的心坎里。
他想如果再让虞二多说几句,他就要忍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吻虞子了,他赶紧岔开话题:“夫君,如果是你的话,你能打过谁吗?”徐添完全是随便说个话题,他虽然听说过虞二骑射不错,也在习武但还真不知道虞二现在练到了什么程度。
虞二看着下面打成一片的人,认真思考一会儿说道:“曹将军吧。”
“啊……”徐添以为自己听错了,转个头看着虞二,眼神示意他再说一遍。
虞二则以为徐添要听原由,因为每次杨清远问问题,他答完,都要说原由,按照杨清远的话来说,结果正确与否不是他考核的目的,会分析过程才行将才。所以他又接着给徐添解释:“曹将军擅长骑射,听我大哥说曹将军就是因为一手百步穿杨才被父亲看中的。习武晚,跟其他将军比武艺自然差很多,不过王爷说我还好有一身蛮力,所以与曹将军对战只要以绝对的力量压制应该有一定胜算。”
虞二说完看见了徐添的一脸崇拜,更好不好意思了:“其实是用我所长攻别人所短,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要比骑射我是远远胜不了曹将军的。”
徐添那里听得进虞二后面说的话,他突然觉得在他没有看见的地方,在他与虞二分开的那些日子里,他的夫君,他的二愣子已经成长成了一个可以与一军将领对战的人。他高兴啊!他骄傲啊!
正当他沉醉在这份喜悦之中时,新房的房门突然打开,杨清远一身红衣,手持长剑,轻轻一跃,飞进打斗的人群中。
不一会儿,将军阵营就败下阵来,杨清远立于人群之中,用脚挑起不知道谁落在地上的长棍,挥剑一劈,说道:“今日乃本王与王妃大喜之日,胡闹够了就散了吧,不然忍恼了本王,本王就用这剑削一削王妃如何?”
众人看了看,地上被瞬间削短的木根,心里为前大将军徐广暗暗点蜡,也不多做纠缠,全部都识趣的退了出去。
杨清远转身进房前留下了一句话:“给我守住这个院子,明日午时前不准有任何人前来打扰!”
众亲卫领命后,各司其职,把这个院子围了起来,当然房顶的看戏的徐添和虞二也被请了下来。
新房内,红烛摇晃,同样身穿红衣的徐广正在大口吃菜,完全没有一个王妃该有的样子。
杨清远见状说道:“怎么?怕进了我王府不给你饭吃不成?”
徐广笑嘻嘻的说:“哪儿啊!这不是王爷下命令,命人午时前不得有人打扰,我得先补充体力啊,不然今晚伺候不好王爷,我这个王妃不贤啊!”
说着还招呼杨清远一起吃“王爷,你也快来吃点,别到一半求饶,臣妾可是不依的。”徐广自称臣妾还听顺口,杨清远的后院从来没有过女人,连通房丫头都没有过,还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称臣妾,听着也挺受用。
直到次日午时,徐广一脸餍足的从新房里出来,吩咐下人不要去打扰王爷,让王爷再睡会儿,又吩咐厨房准备些清淡的膳食等王爷醒了用。
徐添和虞二参加完婚礼并没有立刻回云海城,虞二之前负责安置南蛮的俘虏,到锦华城后,杨清远继续让他跟进俘虏开荒的事务。
虞二带着徐添参观这些由俘虏开垦出来的田地,现在这些田地已经初具规模了,只等着天气回暖就可以播种了。今年秋天,这批俘虏将要收获他们自己种植的第一批粮食,当然这也会给锦华城的粮仓又增加一批储粮。
当然,最开始的时候也有些俘虏想逃跑,不过,不是被官兵抓了,就是被自己同组的人逮着。被同组逮着的人还好点,挨一顿打,分配最重的活干一段时间,老实了也就好了。那些被官兵抓住的,却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大半年过去了,大家都安定了,已经没有人逃跑了。
徐添不由得感叹:“民以食为天,父王真是这锦华城百姓之福。”因为徐广和杨清远成婚,徐添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称杨清远父王了。不过别看虞二叫徐广叫父亲叫得挺溜,如今要让他叫杨清远父王他还是有点怵的。
所幸杨清远也没在意他叫什么,因为杨清远还有点在意他俩已经和离的事情,再说在虞二还没有达到他的要求之前他也没打算认这个儿婿。
之后一个月,杨清远亲自带着徐添和虞二逛锦华城,还传授他们开垦荒地的方法。徐添知道他父王在教他发家致富,便也认真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