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文清蝉搂回怀中,轻拍着她地后背,安慰道:“文姐,别着急。你先在下面呆着。我上楼去看看她。”
“嗯!”
文清蝉机械般地应道。
杨柳眼中闪过一抹歉意。松开文清蝉,快步迈出了浴室。其实。当文静下楼时好杨柳就已经察觉,但他没有提醒文清蝉,依旧和她亲热,为地就是让小妮子看到这一幕,只有这样好杨柳才能让文清蝉真正敞开心怀,关明正大地做自己的女人。
这个法子唯一的缺陷就是,她们两人都会经历短暂地痛苦。
一踏上二楼,杨柳便听到了文静那压抑的哭声,忙加快脚步,来进了她的卧室,只见小妮子的面庞全都埋在了被子里,双肩在不停地耸动着。
“静静!”
杨柳来过去,轻柔地叫了一声。
文静扑入杨柳胸前,眼泪簌簌而下,双手使劲地在他的身上捶打着,“杨柳,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杨柳没有劝慰,只是揽着她的腰肢,任由她发泄。
许久,听文静地哭声小了许多,杨柳才慢慢的道:“静静,你听我说,我和文姐……”
“我不听,我不听!”
文静用力地捂住耳朵,声音嘶哑的道,“你和她为什么要那样,她明明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呜呜,呜呜,你们都是坏蛋,我恨死你们了!”
杨柳脸色微微一变,轻喝道:“文静,你恨我可以,但你不能恨她!她也是个女人,是个普普通通地女人,她地生活中也需要爱情!这么多年来,她含辛茹苦地把你养大,从来就没有为自己想过,可你呢,你是她最亲近的人,你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在渴望什么?这些,你有替她考虑过吗?”
这一句句话,振聋发聩,传入文静地耳中,却让她地动作一下子就顿住了。
自从懂事以来,所发生的一幕幕场景走马灯似的从脑中闪过,文静神色呆滞,可心里却已在翻江倒海,“是啊,这么多年来,我想到的便只有自己,只觉她对自己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而自己却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她,我好自私!好自私!”
“可是她现在喜欢上了杨大哥,我也喜欢杨大哥,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放弃杨大哥?!不行,我做不到好做不到啊!”
“……”
文静那满是泪痕的脸上露出了迷茫、痛苦,模糊间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自己的名字。转了转眼珠,文静循声看了过去,就见杨大哥正一脸焦急和关切地看着自己。她心中一片温暖,呜咽着叫了一声,“杨大哥……”
见小妮子终于开口了,杨柳松了口气,“静静,对不起,刚才我的话太重了。”
文静睁着那泪眼模糊的眸子,看着杨柳道,“不,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对不住妈妈,以前都怪我太自私了。杨大哥,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做?”
杨柳还没有说话。耳边就响起了一个略带泣音的叫唤,“静静!”接着,文清蝉眼眶微红,飞快地走了进来。
“妈!”
小妮子松开杨柳,抱住了文清蝉。
杨柳心头有些苦涩,放轻脚步,悄悄地走到外面,小心关好了房门,将里面地空间留把了文清蝉她们二人。
没有去听房间里的动静,杨柳来到了阳台。靠在栏杆上。静静地看着远处。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轻微的开门声传来好一阵咯噔、咯噔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杨柳回身一看,便见文清蝉笑yinyin地向自己走来,眼眶红肿,眼角还挂着泪痕,显然刚才在那房里。她也忍不住哭了一场。
不过,她的笑容却让杨柳安心,那是轻松的笑,真正地轻松!
杨柳笑道:“文姐。怎么样了?”
文清蝉没有回答,却俏脸一绷,柳眉一竖,瞪目嗔声道:“杨柳,你干地好事!!”
杨柳愕然道:“文姐,我干什么了让你这么生气?”
文清蝉沉着脸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去年就和静静发生过关系?”
杨柳下意识地点了下头,忙又解释道,“文姐,这可不像你想的那样。那时候静静在我的茶水里放了催情剂。所以才……”
文清蝉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哼,要不是因为这样。我连话都不会再跟你多说一句!”
杨柳暗呼了口气,看来小妮子已经跟文姐说得很清楚了,正想问问文静地情况,就听文清蝉道,“你进房里去吧,静静在里面等着你,她有话要跟你说。”
杨柳连忙道:“好,我这就去!”
“……”
看着杨柳地背影,文清蝉唇角浮现出了一抹微笑。
卧房内,文静坐在床沿上,脸上的泪水已经全部擦干,只不过那两只眼睛还是肿得跟核桃似地,看起来颇为可爱。
杨柳还没过去,文静就从床上跳起,向他跑来,“杨大哥……”抱住杨柳的胳膊,眨了眨眼睛,很严肃的说道:“杨大哥,你以后可得好好对待我妈妈,不能惹她生气,不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