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冰激凌融的不成样子,ru白色的ye体滴到指尖。戚衍还没来得及擦,夏时深就从拐角处冒了出来。
换了一件白色的长衫,头发用玉冠束着。
戚衍把甜筒递过去,但夏时深低头,却先含他的指尖。戚衍说他不讲卫生,夏时深也只是笑,两个人靠着墙吃完了一整个甜筒。
夏时深没有戏的时候,两个人就窝在房间里看电视剧,但每次看不完一集,就在沙发上亲的东倒西歪。
因为窗帘总是拉不严实,夏时深从剧组里借了几个夹子,把中间的缝隙夹的严丝合缝之后,才把戚衍抱上窗台吻他。从鼻尖辗转到胸前,包裹着炙热的手隐在身前,每一次碰撞都像是黑白再到色彩。
窗帘上的夹子磨的戚衍后背发疼,他也只能搂着夏时深的脖子,微微出汗的额头抵着肩膀,一边低头喘气一边毫无气势的控诉。
像是下雨又涨chao,爱意只增不减。
戚衍要走的前一晚,他和夏时深躺在床上,地上搁着他前天从网上买的香薰蜡烛。大概是质量不太好,烛芯刚点燃的时候噼里啪啦的响了好几下,黑色的烟雾往上漫,熏的戚衍眼睛发酸。
夏时深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敲出一根后翻过身,就着摇晃的烛火点燃了烟卷。
夏时深沉默地坐在一边抽烟,他习惯性地去咬烟蒂,前半截的烟灰便扑簌簌地往下落。
“我想抽一口。”戚衍说。
夏时深侧头看他,飘上来的烟雾遮住他小半视线,戚衍的嘴唇显得异常的红。
他把烟拿下来,戚衍凑过去,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发梢滴在夏时深的小臂上,夏时深没有擦,他把烟递到戚衍嘴边。
戚衍轻轻含住,吸了一小口,火星只亮了一瞬又暗了下去。烟从戚衍微张的嘴唇里漫出来,他忍不住咳嗽,眼尾胀红,嘴唇也亮晶晶的。
今天已经接过好几次吻了,但夏时深还是吻上去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按着戚衍的侧颈,他能感受到皮肤下隐隐凸起的动脉里涌动着血ye。
“好难抽。”戚衍吸了一下鼻子。
夏时深把烟拿到一边,嗯了一声。
“我回去上班多赚钱,要是你被老板开除了我可以养你。”
夏时深看了一眼窗帘上歪七扭八的夹子,他本来想说“你的工资都是我发的”,但对上戚衍亮晶晶的眼睛,他顿了顿,点头说好。
夏时深的新戏一直拍了四个多月才结束,在这期间,戚衍突然备受钱有为的重用。一跃成为工作小组里的副组长,做了好几个综艺的前采,薪水也往上翻了两倍。
每天晚上语音的时候,戚衍都像报告工作似的给夏时深讲他的工作流程,夏时深听得认真,时不时会再告诉他一些前采的注意事项。
一直到夏时深杀青的那天,戚衍出现在剧组的化妆间门口。他扒着门缝,目光黏着角落里正在卸妆的男人,直到对方也抬眼,视线的轨迹重叠,戚衍笑了笑。
“请问方便采访嘛?”
夏时深看着他,才说方便。
因为被采访人的回答太过简短,采访结束的很快,夏时深和戚衍走在最前面,在经过楼道的拐角时,夏时深的左手朝戚衍伸过去。
不到一秒钟,戚衍勾了一下夏时深的小指,然后飞快收回手。
指腹的那一小块皮肤,像是着了火一样烫人。
戚衍站在角落里,看着夏时深被围在人群中,微笑着拍照,和采访的记者开玩笑,最后站在所有演员的正中间,拍了一张合影。
在倒数的最后一秒,按下快门声的同时,戚衍看着台上人群最中间的人,突然偏了一下头,目光越过层层人群,落在他身上。
在回去的车上,戚衍盯着夏时深映在车窗上的侧脸,出声问他,说:“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啊。”
路两旁的梧桐树开始落叶子,边缘泛黄的树叶掉在挡风玻璃上。
“一眼就看到了。”夏时深的手搭在方向盘上,“你很好找。”
大概是被夏时深的话冲昏了头,直到车子在别墅前停好,戚衍才反应过来。
“这是在哪儿啊?”戚衍的眼睛睁得很大。
夏时深下了车,绕到副驾驶位替他打开车门,单手撑在车顶,俯**:“一个会所。”
戚衍哦了一声,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继续问:“是庆功宴吗?我这样跟着是不是不好啊。”
“不会不好。”夏时深先回答了他第二个问题,等他们一起走进玻璃转门,才又说:“是生日宴会。”
戚衍抓着夏时深的袖子,仰着脸说:“你的生日不是下周吗?”
夏时深反手拉住他的手腕,在看见对面的走来的人又松开手,“改到这周了。”
“那我准备的生日礼物怎么办?”戚衍的音量不自觉升高了些。
夏时深似乎对他准备了礼物感到惊讶,但只是一瞬间。
“到我生日的那天再给我。”
宴会办的声势浩大,戚衍在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