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香肠。”
“……”
徐仲晚咬牙:“你先把视频删了。”
“我要吃香肠。”
“只要我买回香肠,你是不是就会把视频删了?”
“当然。”蒋池颔首。
徐仲晚眯着眼和蒋池对视片刻,不大信,不敢轻易答应,因为前车之鉴让他刻骨铭心,无法释怀。他怕蒋池又在吃的里动手脚。
“怎么,徐老师这是一朝怕蛇咬,十年怕井绳啊?”蒋池目不转睛地挑衅。
一语即中,徐仲晚无言接话。
蒋池又说:“放心徐老师,同一招我不会用第二次,那样忒没意思。”
结果,徐仲晚真是太高看蒋池这孩子卑劣的人品了。
他出门将香肠买回来后,蒋池兑现承诺当着他的面把视频及备份通通删了一干二净,接着他把面热热了吃完,那天晚上那股子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他窝倒在客厅沙发上羞恼地无力挣扎时,蒋池就蹲在他跟前,揶揄他:“徐老师,您可真是天真又可爱。”
徐仲晚想反驳,奈何浴火难耐,张口尽是支离破碎的呻口今。
蒋池欣赏着他的窘迫,又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徐老师接下来可要好好表现哦。”
说着,徐仲晚就见蒋池拿来一个手机支架定好位置,对着他聚焦后,开始录制新的视频。
“蒋池……不要……”
第8章
年轻人就是体力好。
尤其正处于青春期的大男孩。
性谷欠冲动又旺盛。
徐仲晚被压在蒋池身下,不知被顶弄了多少回,又射了多少回。
他的耳边全是沙发不间断发出的嘎吱嘎吱声,还有蒋池在他耳畔分外清晰灼热的呼吸声。
又是一次愉心的高朝来临,蒋池捞起他腰换了个姿势跪好,从后摁着他的后颈,在他身上疯狂驰聘冲刺。
随之拼命摇曳的沙发承受不住似的无声呻yin。
最后沙发蓦然一顿,一种极致强烈的快感从尾椎象闪电遍布全身,徐仲晚顿时仰头,张着嘴,唾ye横流,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感觉嵌在他身体里那根炽热的长棒狠狠地插到了最深处,让他透不过气。
肠壁绞紧,只觉一股股热流滚烫地射进。
蒋池似乎还没发泄畅快,横臂绕过徐仲晚的前胸拧过那shi漉漉的下巴面对自己,低头饿狼一样吻了上去,贪婪吮/吸口中与他不同的味道。
然后下面就着高/chao的余韵继续卖力顶弄了一会儿,直至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射在那紧致的甬道深处。
徐仲晚醒来后,已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人还在沙发上,蒋池也还趴在他身上,他的后面还插着什么。
是什么,不言而喻。
动了一下/身体,徐仲晚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一想到昨晚的事,他就恨不得想打死蒋池这个混账玩意儿。
这时,徐仲晚发现插在他后面的东西有逐渐变大感觉,胀得他想拉屎,但又拉不出来。
“徐老师,你醒了啊。”蒋池一声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下面轻轻抽出一小截。
徐仲晚本以为那要命的东西终于要抽离他的身体了。
哪知,蒋池招呼不打一声,随即竟全根插了进去。
“——啊!”徐仲晚猝不及防,意味难明地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还是舒服。
因为经过昨晚高强度的“洗礼”,他的屁股至今麻痹无感。
接着不等他立即出声喝止,蒋池一下又一下在他体内来回快速抽动。
每一下都是全根抽出,又全根进去,激烈的rou搏声啪啪作响回荡在客厅,他的耳边,沙发暴动声随之附和不歇。
许是清晨的生理反应,蒋池发泄地很快,一番凶狠快速的冲刺之后,直接身寸了。
蒋池趴落在他的身上喘歇时,徐仲晚神经憔悴,过于疲惫而昏了过去。
等他又一次睁眼,人已躺在主卧室的床上,身体也被清理过了。
蒋池端着粥开门进来,他正好靠在床头缓解身下的疼痛。
大半被子无意滑到腰眼,那斑驳鲜明的痕迹让肇事者蒋池看了皮糙rou厚的脸竟不由微红起来,端着粥愣在了门口。
蒋池想,他之前给徐仲晚洗澡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徐仲晚一个老男人也可以这么性/感……
徐仲晚咬着唇看向门口,抓紧身下床单。
如果他现在有力气可以下床揍人,绝对揍得连蒋池他妈都不认识。
二人目光撞上的那刻,卧室里除了徐仲晚时断时续的喘息,只剩银针落地可闻的沉默。
也不知过了多久,蒋池抿了一下唇,硬着头皮顶着徐仲晚的虎视走了过去。
刚把粥放下,谁料徐仲晚伸手端起就砸向他。
还好蒋池反应快,又或许是徐仲晚愤怒一下保持的一丝理智有意砸偏,热腾的粥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