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茵和姚磊就这么僵持着,用他的借口就是现在离婚有损他的形象,对事业不利。
茹茵嗤之以鼻,也不是什么大企业,男人们集体偷吃互相打掩护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名声危机,表面婚姻美满,背后出轨已经蔚然成风,恐怕离婚的才是异类。
早些年茹茵跟那些老板太太们一块喝过茶,听过谁谁外头二房生了儿子的,以前觉得遥远而肮脏,如今细想,怕姚磊不是等那边肚子有动静才肯离婚吧。
姚磊每天的问候倒是准时,不过也不咸不淡,老夫老妻的,甜腻一点都成了虚情假意。茹茵起先看过即删,甚至还有拉黑的冲动,后面忘记一次,渐渐的就不管了,反正她就一个态度:不签协议休想见面。
茹茵的日子也就这么寡淡这,周煜没再来堵她,樊星辰杳无音讯,唯一有交集的纪宣宇,也仅限于上课时打照面,两人该下课的下课,放学的放学。
起先可能是流产后激素没有平复,茹茵没什么欲望,等季节交替,可能也有天气转凉的原因,心里有点烦躁和空虚起来,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何况还在三十如虎的年龄,那点欲火渐渐窜起来,在电影视觉冲击和她的幻想下,越烧越旺。
她一个神情恍惚,下单网购了一件器具。
等快递的三天可谓煎熬,当快递员敲门送货时,她几乎被吓了一跳。独居一个月,几乎无人串门,第一次听到敲门声,她还反应不过来。
“1015,你的快递。”
一道低沉的男声透过门缝传来,茹茵觉得自己魔怔了,心脏竟然被抓了一下。这大概是这么久以来,除了课堂外第一次听到陌生男声,羞耻地被蛊惑了一下。
快递员机械地递过货,忙碌得看也不多看她一眼,推着手推车走了。
茹茵回过神,关门进屋拆开快递箱,店家尊重隐私,没有把内容打印贴快递单上,她为自己的多虑发笑。
东西是枚红色的,上手简单,茹茵第一次用,即便没外人在,也不由红了耳朵,并认真研究了下说明书。
她给东西消毒,充好了会电,期间有点无所事事,忍不住老往插座的角落瞄一眼,说不出的焦急。
她强迫自己先出门上课,晚上回来再看,她可不想午觉过后带着欲求不满的疲惫听课。
整整一个下午,像有一个田螺王子在家等待,茹茵听课频频走神。尤其在上纪宣宇的课,和他的过往不断浮现,站在讲台上的仿佛不再是衣冠楚楚的讲师,而是赤身裸体、银枪挺翘的男人。
茹茵双颊飞红,鸵鸟般埋下脑袋。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回家,茹茵停好车飞奔上楼,开门时手似乎都有点在颤抖。
她拔下充电器,今天穿的是裙子,没有安全裤,她把内裤褪下,裙摆没撩起,盖住了她的罪恶之手,稍微减轻了她的羞耻感,她单手摸索着缓缓送了进去。
紧闭许久的小口被撑开,难以言喻的充实感冲击她寂寞的神经,茹茵禁不住呻吟出来。声音刚从嘴角溢出,小脸似乎被人调戏揩了一下,更加难为情地热起来。她为自己的欲望羞耻。
器具设计得恰到好处,那颗小珠子也被枝丫同时抵住,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开关。
嗡嗡嗡细小的震动声,手腕也跟着酥麻起来,下面自不用说。她身体如塞入一个电动小马达,两处被同步按摩,刺激感一波一波稳定袭来,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手湿了,双腿从大腿根处开始发软,有痉挛的趋势,不知摆出什么样的姿势才能应对和缓解。
茹茵不由后仰,倒在床上。怀抱有点空虚,像抱住些什么。她侧躺死死夹住,抱住了卷成长条的秋被。
被子有些冰凉,不似人的胸膛那么温暖,也不会回抱她,她的肩膀仍像漏风一样凉飕飕的。
快感之下,她不由轻轻叫出来,忍耐只会让她的落寞发酵、膨胀。
她不由回想曾经的温存,有人温柔叫她宝贝,抚摸她的脊背,有人羞涩叫她姐姐,夸她好美。她闭上眼,画面不断涌现,似乎回到了三人行那天,她全身没一处闲着。
画面构想出来,身下的刺激似乎更加强烈了,犹如火山喷发前兆。
男人比例恰到好处的身材,结实又不夸张的肌肉,最重要的是明晃晃的器具,粉嫩的龟头犹如女人的舌尖,脆弱又挑逗,湿润地等待着她。
茹茵额角渗出细汗,双唇干渴起来,渴望亲吻与舔舐。
幻想中的男人没有清晰的容貌,有得只是傲人的阴茎和身材,还有不停歇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甚至听见的不再是电器震动的声音,而是交合时的啪啪水声。
画面混乱而模糊起来,只不过一点,茹茵最后记得十分清晰,她看到男人胸膛的纹身,狰狞又霸气,直直朝她欺压而来,用男性力量死死锁住她。
她不由伸手进衣领,轻轻捏了下乳尖,真实的感触更强烈了。
下身抽搐起来,双腿绞上被子,几乎把那根玩意咬碎似的。
她嘴巴张了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