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个指了指祭坛的五个棱角处各自摆放的五只碗状容器,使魔仆从快速地说道,“唾ye、ru汁、Yin道分泌ye、肠ye和血ye……纯洁少女的五种体ye分离工作结束,没别的事老子就撤了。”
“回去吧。”魔法师淡淡颔首,挥手打开一轮光圈模样的星界通道,将人首兽身的契约仆从遣回了它原本所在的栖息地。
直到使魔仆从毛绒绒的身子消失在了通道尽头,重回孤身一人的魔法师才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装有深红浆ye的小钵,绕着这座石台筑建起的古朴祭坛缓步一周,方才停下脚步,无比感慨地叹了一句。
“迪亚兹王室的血脉终究……呵,解铃还须借系铃人之手啊……”
据说梦中时间的流逝速度只和人的意识有关,往往会出现梦中数日、现实数秒或是相反的情况。
而对于昏睡之前就已累极的洛兰妮雅来说,当她好不容易摆脱某个糟糕半梦魔的纠缠、从漫长的春梦中醒来,睁开眼望向隐隐透着暖黄色光线的穹顶彩窗,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梦里以及更先前的满身黏腻感都不见了,身上清清爽爽的,还穿着件触感柔软的丝质睡裙——虽然底下是真空的,但显然是有人帮她好好打理过了。
缩在暖和的被窝里,洛兰妮雅罕见地完全不想闭眼去回味醒来之前的做梦内容。
和那些清醒后数分内就会忘个七七八八的冒险美梦不同,与梦yIn妖化身的不同形象缠绵云雨、共享鱼水之欢实在是太过刺激又香艳的体验,以至于她只要试图回忆,下身两处被侵犯jianyIn透了的空虚saoxue便会似有所感地抽动几下,分泌出下流的汁水。
更何况,后来那家伙甚至还变成了……
洛兰妮雅闷在被子的脸一下子烧得通红。
为了转移注意力顺带给脸颊降温,她彻底躺不住了,一下掀开身上的被子就要坐起身来——
可下身才一动,两条酸软无力的大腿就向她发出了抗议,连带着腿间两处被肌rou拉扯到的私密小xue也有些不适,涨涨的小腹更是难受到了极点。低头一看,昨夜被灌了不少浓Jing的肚子竟还鼓着不小的弧度,简直像是怀胎数月的孕肚一样。
不、不行……得去厕所才行,不光是xue和子宫里的Jingye,膀胱也被压迫得好难受……
洛兰妮雅不觉红着脸皱紧了眉头,满腹心思都集中在了下半身的异样上,全然没有发现有道人影正从外厅走来,步步向她靠近。
“王后,醒了吗?”直到那人来到床沿,语气温柔地坐下望向她,洛兰妮雅才惊觉身旁另一人令柔软床铺下陷的重量。
金发碧眼的年轻国王微笑地看着她,眼神柔和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再不醒来,我都要担心王后是不是中什么沉睡的咒术了呢。”
“没……没那么夸张啦。”洛兰妮雅一开口就感到嗓子涩得厉害,顿时脑中走马灯似的闪过前一夜的纵情欢爱,脸一下子烫得厉害,却也不得不放轻了声音。
亚瑟见状,很是体贴地起身到床头倒了一小杯温水,然后将手中的蓝瓷茶杯递到她嘴边,温柔又不容拒绝地看着她喝完,这才收起杯子,笑着接回先前的话题。
“如果真是那样,那我可就得效仿传说里那位拯救了沉睡公主的王子、为睡美人献上解咒的唤醒之吻才行了。”
听出他在拿那个异世界版的睡美人童话和自己开玩笑,洛兰妮雅有些脸红,同时又想起自己确实可以说是中了奇怪的(春梦)法术,连忙强行顶着尴尬的心情转移话题。
“这……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睡了很久吗?”
亚瑟一笑,起身拉起寝房窗帘的一角,让泛着茜色的夕阳余晖透过窗户折进来些许:“王后从凌晨体力不支地睡去之后,可是整整睡过去一个白天呢。”
难怪,她会这么憋……而且还饿得慌。
洛兰妮雅尴尬地笑笑,趁青年离开床沿,赶紧准备下床收拾收拾自己,顺便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谁知才勉力坐到边上想站起来,两条腿就像面条似的软得使不上劲,而恰好回身看见她窘状的骑士王则是几步过来,将正欲起身的她一把抱回了床上。
“不要勉强自己,身体不舒服就好好躺着休息……需要涂点药膏吗?能好得快些。”
面对他的提议,洛兰妮雅自然是点头。
可她没想到的是,从床头柜找来药膏、坐回床沿的青年竟完全没有半点把装药小瓶交给她的打算,直接就伸手掀开了那床软软的被子。
“等——我、我可以自己来的!”洛兰妮雅慌慌张张地想要后退,却被亚瑟一手抓住脚踝、轻而易举地镇压了反抗。
“打算自己上药?可王后现在吃得消弯腰么。”他晃了晃手中的小瓶,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显的促狭笑意。
她闻言大窘:“我我我……知道人家现在不方便,还不快点放我去……”厕所两个字到了嘴边,又生生因她自己的薄面子吞回腹中。
洛兰妮雅支吾了半天,还是没在俊美得仿佛远离人间烟火的骑士王面前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