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相互磨了磨。
一直没得到纾解的欲望,在她的身体叫嚣着。
她今早好不容易清理干净的私处,现在竟又开始泛起了酸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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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她的眼神不大对劲,他寻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裆部。
灰色的睡裤,裆部被不知名的液体濡湿成深色,边缘部分微干,留下了乳白色的污渍。
而他的肉茎,高高地耸立在胯下,龟头忽的一跳,好似要将裤子顶破。
“咳。”他轻咳一声,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略有些沙哑的嗓音。
还将上衣的下摆往下扯了扯,想遮住裤子上的污浊,以及那根禁不起视觉刺激,性致盎然的肉具。
“晨勃,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
他没好意思说,他是因为对她动了欲念,才起了反应的。
毕竟,她现在在他面前,拘谨局促得就跟面对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似的。
而他,也不会强人所难。
说实话,他和温绣在一起那么多年,在做爱这件事上,从来都是她占据主导地位的。
她不要,他不能强迫。
她想要,他就必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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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绣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样啊……尿床,也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
“这个叫梦遗……”他忍不住反驳,见她隐忍着笑意。
他忽的晓得了她并非不知道,不过是想取笑他而已。
“你要不要先去换条裤子啊?”不然,湿哒哒地穿着,肯定很不舒服吧?
“嗯……”他抿了抿唇,舌尖濡湿了发干的唇瓣。
温绣转过身,开了水龙头,打算将平底锅洗干净。
眼角的余光,却见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不由有些狐疑:“怎么了?”
他像是被人抓包的偷儿似的,匆匆将视线从她饱满的胸脯移开。
他们至今,应该近半年没有做爱了。
他突然很想要她。
从昨晚,想到了现在。
“没怎么……呃,那个,等下可以帮我煮杯咖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