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洲沉默半晌,轻声问她:“我们有谈拢的可能吗?你能拿什么跟我谈?”
辛桐耸肩一笑,她站起身,走到傅云洲跟前,第一次俯视这个男人。
之前她一直害怕,怕他把自己毁掉,把自己的家庭毁掉,亦步亦趋,分外胆怯。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怕了,大不了一死,她又不是没死过。她在乎江鹤轩,也在乎程易修,甚至伤害季文然她都会心痛自责,却唯独不在乎傅云洲,他死有余辜。
来啊,砍死我,我就等着你杀我,大不了我们下个时空再见。
谁还没点底气了?
“那如果我是你情人,你觉得这事谈得拢吗?”辛桐俯身,温热的呼吸如藤蔓般蔓延在他的面颊,脖颈间藏着玫瑰的香,“我把自己送给你。鞭挞也好,虐待也罢,镣铐或者纹身……随便你。”
“傅云洲,如此赎罪,够让你平息愤怒吗?”她轻轻说着,手指覆上他的下体。
宝蓝色的裙衫衬得肌肤如雪,稍微用力便是一道红痕。傅云洲拂过她的面颊,拇指摁住她的唇瓣,玫瑰色的口脂,有着玫瑰的淡香。她稍稍偏头,舌苔舔过他的指腹,舌尖勾着他的手指,又整个含进去,睫羽低垂,仿佛他手心停了只小雀,可爱得想让人将她活活掐死。
只一瞬,他便陷入巨大的狂躁。
傅云洲觉得自己好像认识这个女人,灵魂的某一部分曾经嗅到过她的香气,以至于现在如此轻易地踏进泥沼。
他慢慢地摸索着,指尖微微勾起,划过细嫩的口腔,模仿交合的姿态玩弄她的口舌,令透明的诞液顺着唇角流下。
的确没什么比奴役自己所愤恨对象更令人满足的,她很聪明。
辛桐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裤带,温柔地抚上他的顶端。腿上的黑色裤袜留给男人一点点撕开,仿佛拆开献与他礼物。宝蓝色的裙裾如花盛开,幻化为一个诱人的邀请。
他安抚似的抚摸她的身躯,从半含的胸乳,到丰满的大腿,再撕开故意留下的阻隔。傅云洲手指撑开两片含着露般花瓣,粉色的小穴和肉呼呼的嫩核在他眼前毫无遮掩地露出,暧昧地流着汁液。仿佛已经成熟的果子放在唇畔,等待着某人轻轻地,咬下去……
他是有经验的老手,自然会估算一个年轻女子的价钱。
她的价值并非一个身体,而是一个可以容纳他所有的愤怒的栖息点,这种意义超越她身为性奴隶的价值。
傅云洲无法抵御这种引诱,施舍般给予她一个吻。
“贱成这样,你还真随便哪个人都能来插,”他说着,猛然将手指捅入,“不把你当狗一样肏都白费了你这个身子。”
辛桐闷哼一声,睫毛掩住含着雾般的眼眸,手掌撑住身后的办公桌。
傅云洲抽出手指,粗暴地将她翻转过来,让上半身趴在桌上。一手拽着她的长发,一手握住纤细的腰身,不容她乱动。
裙衫被推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