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幸运的是,辛桐两点全部压中。
强奸获得的不一定是性方面的快感,还有强权碾压的快感,凌驾他人使他亢奋。
我征服你,我控制你,你无可奈何。
辛桐从临杭回来就决定把自己当作诱饵,等着他咬钩,再用他用过的手段进行反向威胁。既然还有重生的机会,即便失败,也存有回转余地。
这也是她无法答应江鹤轩同居的原因——程易修的悲剧一次就够了,绝不能重蹈覆辙。
“我一定是疯了。”辛桐捂脸感叹。
她清洗完毕,换上一条新的裤袜,预备回去工作。刚回到办公室,就被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拦住去路。
“辛桐小姐吗?”男人问,他三十五岁上下,身形壮硕。
“嗯,我是。”辛桐警惕地后退半步。“请问你是——”
“我们老爷想见你。”
风中人上
辛桐乘车穿过郁郁葱葱的柏木林,走上迂回百折的廊道。
与其说房屋紧挨湖泊,倒不如说他将湖泊圈住。远放的白鹭扇动翅膀,藏入湖面乳白色的薄雾,喉间的啼叫凄凄凉凉的甜美。寒风吹得苍绿的叶如海潮般汹涌,一浪一浪地朝着屋檐涌来,树枝摇晃,发出悲怆的呼号。
辛桐拉拢肩上绛红色的披肩,高跟鞋在木地板踢踏作响。
随着下人启门,面前的景色如画卷般逐步展开。
当每一扇门都被打开时,你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房间层层叠叠,笔直向前,连一丝一毫的偏差也不存在。有些屋子傅常修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坐上半秒,但依旧需要每日更换装饰用的鲜花蔬果,每周扫灰除湿。
站在此处,方才知晓何为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这才是傅家真正的阔气,落在傅云洲手中那个市中心的老宅不过是哄孩子的糖果。
辛桐不喜欢这样的住宅,太大,也太有压迫感。
这还不如傅云洲现在住的那个地方,至少一家人还有个打照面的机会。
“请进。”管事引着辛桐向前,令侍从拉开面前禁闭的门。
门后是一间隐有暖意的房间。墨蓝色的丝绒帘幕束起,窗明几净,透过玻璃能瞧见冬季泛着灰调的湖。日头一点点下去,幽蓝攀上天幕,丝丝缕缕地缠着一团团的云。屋内摆一张长桌,桌上空无一物,傅常修在遥遥的那一头面朝着辛桐坐着。
侍从拉开凳子,示意她坐下。
隔长桌对望,辛桐细细观察着这位传说中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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