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然摇摇头,笑着说:“我很少和别人一起睡,所以很新奇。”
他说完,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低头去亲。
“你这样我好痒。”辛桐缩了缩。
季文然皱皱鼻子,捧住她的脸张嘴咬了咬脸蛋。“真的只要好痒吗?”
辛桐轻轻推着他的胸口:“真的。”
“真的是真的吗?”他问着,把她摁倒身下。
“不是好了吧。”辛桐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他。
她埋在他的颈窝咯咯地笑了会儿,突然问:“你从哪里学的?”指昨晚他说有认真地学习这些事。
“林昭昭教我的。”季文然无辜地说。
林昭昭:老娘哪有教你这些!自己熬夜看的AV就不要推到我身上!
辛桐踌躇片刻,小声告诉他:“下次不要问这么多问题,好不好?”
小狐狸拧着眉,困惑发问:“可是如果我不问,我要怎么知道你舒不舒服。”
辛桐默默趴在床上,企图用被子闷死自己,她给自己留了五秒做心理建设后,告诉身边的男人。“文然,如果我喘得很厉害,那就是舒服的意思。”
“哦,我明白了。”季文然颇为认真地点头。“但可能还是需要一段时间……去理解。”
他侧过身,拿起手机偷偷给林昭昭发消息。
还有资料吗?我觉得我可能需要……深度学习一下。
您……等等,我给您去找资源。
林昭昭看着办公桌上最爱的蒜蓉生蚝和羊肉串,悲怆地默默捂住脸。帮处男老爷追女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帮忙找资源……真的,人间惨剧!
另一边的辛桐在难得的身心愉悦的性爱后,开始思考怎么结束自己和傅云洲的关系。
傅云洲对季文然有知遇之恩,辛桐不想因为自己让文然觉得为难,要难看也应该是她和傅云洲闹得难看。
因此,辛桐刚从回新安的飞机下来,就一个电话打给了萧晓鹿。
“又是因为喝酒吗?”萧晓鹿搅着奶茶里的冰块。“如果是这样,我要给你下禁酒令。”
“我很清醒。”辛桐说。“也很认真。”
“我跟他说我不是第一次,他没有很在意,他只是不知道我第一次对象是——”辛桐打了个手势。
萧晓鹿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可爱的小脸蛋上满是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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