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在下周之前写好,周一全校升旗仪式的时候,你需要上台念检讨,在全校同学面前,向两位学姐道歉。”
……还真是Jing彩的演说,谢亦疏先是把她的行为定性成袭击,又提出会致人烫伤的假设,让人觉得她是个有攻击倾向,不计后果的疯子。
几顶帽子扣下来,就连围观的人都隐隐转变了风向,纷纷赞同学生会长的处罚。还真是让她没有一点反驳的余地……
才怪!
林夕夕笑出了声,她摇摇头,说道:“谢会长,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有一件事你说得不对……那就是,我根本没有把粥泼到她们身上!”
“喔?”谢亦疏微愣,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狡辩,一旁的方薇气急败坏,骂道:“你他妈放屁!你敢说你没泼!”
“诶诶,不要这么暴躁嘛,你老是这样,都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有狂躁症了。”林夕夕笑嘻嘻地回应。
不就是扣帽子?谁不会啊。
她环顾了一圈四周,似笑非笑道:“毕竟会长大人也没有看到事件的完整经过嘛,怎么能只听信两位学姐的一面之词?当然还要听听看同学们的证言啊。”
林夕夕目光灼灼,扫向众人。众人眼神飘忽,没人敢跟她对视,不知是方才集体保持沉默,帮拉拉队员撒谎作伪证时带来的心虚和愧疚感,还是学生会长描述的她就是个暴力狂形象,让人同样不敢招惹她,竟默契地选择了和刚刚一样,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说。
林夕夕笑了起来,喊道:“就没人站出来证明,是我把粥泼到她们两个人身上的?”
依旧没有一个人出声。
“你们这帮混蛋……倒是说啊!”
方薇咬牙切齿,何雅欣又是眼圈泛红,恳求地看着众人,只是每个人先前都听到了她颠倒黑白的说辞,现在这幅受害者的嘴脸,根本不会有人买账。
林夕夕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会长大人,你也看到了,你百分百信任的,绝不会撒谎和隐瞒的同学们都没作证是我干的,我就没做过这件事。”
想靠裹挟大众的声音来威胁她?谢亦疏简直是作茧自缚……
他以为的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能成为林夕夕手中的那根救命稻草!
说不定是你脑子有问题,自己泼自己?
众人安静了一瞬,刷地sao动了起来,显然没人想到还能这样诡辩,拿学生会长的原话把人给堵回去!
这下情势完全逆转,方薇眼睛气得发红,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