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在这里住的是那位“孟大小姐”,而不是孟然。
但她也不是完全没在这里停留过,进入梦境的那晚,也就是怀上小晨的那一-次,她被男人按在卧室里的大床上,喝醉了的他就像一头野兽,凶狠而蛮不讲理地蹂躏着她,第二天起床时,孟然连腿都在发抖。
念头闪过,花径就是克制不住地绞紧。乔湛显然也回忆起了那一次,眸光中有幽黯的微芒掠过,想到自己那时对她太粗鲁了,她是第一次,也不知会不会疼。
拧开门把手,他抱着女孩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陈设——如过去,男人的眼里没有怀念,松开被自己吮得红肿的唇瓣,他舔舐着上面浅浅的齿痕:
“我知道你也不喜欢这里,等我们复婚之后,就把这里改成游戏室。”“谁,谁要跟你复婚”
孟然-一个激灵,勉强提起力气,又在他迈步的那一-刻被猛然插进去的硬物撞得——哼,眼神愈发迷蒙。
乔湛笑了笑,舌尖在她唇角打转:"没关系,先预习一下。”
预习,预习你个大头
她直到现在才意识到眼下的这个姿势也很yIn乱;虽然不用再双腿大开地露出shi哒哒的小yInxue,但乔湛搂着她,亲吻一口一口落在她脸上。
他绝对是故意的,每亲上一口,就吮吸着发出响亮shi濡的啧啧声,从她额前吻到下巴上,勾住小嘴里含不住的透亮津ye,刻意在缠绵间将那些银丝拉长拉高。
探出指尖,他挑起一缕黏在女孩唇角的津ye:“也让然然先适应适应小嘴一整晚都被填满的感觉。"
他说的小嘴,是上面那张,还是下面
“嗯花心里细细密密的瘙痒愈发浓烈,孟然的身子原本就敏感,被这样一撩拨,更是软得连呻yin的力气都快没了。
抱着她在空置的卧室里转了一圈乔湛不出预料地听到了她带上求饶意味的嘤咛:不行,我,啊我撑不住了,腿好软
软得她根本没办法再夹住男人的腰,止不住地往下滑落。”别,我们我们,嗯啊我们去床上好不
双腿无力垂下,只剩下tun儿被大手托着,孟然感觉自己几乎快要悬空,她只能竭力贴着他,娇声恳求,"看完了,已经看完呵,去床上,啊去床
“然然想去我房间?”他从善如流,“好。”
她的恳求显然被曲解了,借故又进了相邻的主卧,乔湛依旧是不紧不慢地在屋子里走动,劲腰甚至不用刻意抽送,在小幅度的贪干中就将女孩弄得又泄出了一股水儿。
淋漓的汁ye啪嗒啪嗒落在门口,他抓紧她,将她抵在]框上垂眸看着小民绞紧rou棒往外喷水,吸绞间那里的颜色愈显殷红,一面将yIn水朝外挤压,一面却又把鸡巴朝里吞咽。
“下午在床上rou的时候然然有没有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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