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搽药,虽然他没有做任何涂抹药咅之外的事,可花穴是何等敏感的地方,孟然自己用手碰一下有时候都会来感觉,更何况是一个成熟的,刚刚与她缠绵不久的男人。
她嚶咛着,小腹蹭上了男人的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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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好了,别动。搽完药就去洗澡。”
“啊,啊哈……啊……”双腿架在他的臂弯里,孟然浑身都没了力气。
因为穿着蕗脐装,身上那件本就短了一截的小吊带愈发往上滑去,女孩光洁的纤腰就这么蹭上了穆君渝的鼠蹊部,她往前一扭,肉棒硬胀而起。
p; 但穆君渝接下来的表现,仿佛是为了证明他说这句话时绝对真实。细细地将整个花壁都涂抹了一遍,他没有分毫迟疑,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拔出来。
听到那个本该饱含着依赖与濡慕的称呼,男人只觉喉头一片干涩。
“穆叔叔,”孟然无辜的声音响了起来,“你的棍子又硬了。”
娇躯扭动着,在穆君渝的大腿上蹭来蹭去。不是之前那样剧烈的挣扎,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偏又因为腿间插着男人的大手,无法靠磨蹭来缓解嫩穴深处传来的瘙痒。
“嗯啊……叔叔,你快把手指插进去啊……给然然捅一桶……”
不该是这样的,也不能这样……她太小了,她还不憧事。穆君渝很明白家里这个小姑娘的倔性子,为了跟他闹脾气,她绝对做得出来眼下这样没有分寸的事。
这故作天真的话语直白又淫靡,配合上她眨巴眨巴的无辜眼睛,染上一层水泽的湿润双唇,便仿佛一个赤裸的天使,既纯洁,又放浪。
眉心一跳,胯间如有烈焰烧灼。穆君渝深深吸了口气,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个身,眼不见为净。只可惜这一招根本难不住某个铁了心要搞事的小家伙,既然看不见,那就叫得更浪好了。
话音落下,她被扯了起来。药咅还没涂完,大手依旧在她腿间动作,穆君渝冷着脸,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远离那个鼓鼓瘐旗的“大帐蓬”:
“穆叔叔,你的棍子都这么大了,不需要消肿吗?”
你让我不动我就不动,凭什么啊。花心还在一抽一缩着发痒,孟然不仅没有安分下来,反而伸出小手欲勾住男人的脖子,香舌在樱唇上舔了舔:
她克制不住地想到了昨天的事,好痒……嗯,小屄好痒……
可恶,这个混蛋,他想……他想弄到什么时候去!
只听得啵的一声轻响,穴口随着异物的离开蕗出一个小小的肉洞,又因为本身的弹性紧致快速收缩,在将要闭拢时,男人捉住唇肉,朝外剥开,就这样一只手按着女孩的小嫩屄,一只手给她搽药。
她的身子被大手牢牢制住,以穆君渝的手段,想往他的阳具上蹭也不行,女孩干脆将小嘴一张,娇
啼声婉转柔媚:“穆叔叔,然然……然然的小肉洞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