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龟头用力撞进花壶里,紧窄的小小子宫在这翻江倒海的肆虐中仿佛有即将被撑裂的危险。破破烂烂
的长裙飘然落地,男人身上的睡袍也不知在何时被他扔到了一边。
他每一下抽插都是整根进入再整根拔出,裹满了淫汁的粗壮棒身在拉扯间带出娇嫩嫣红的媚肉,那
淫靡春景实在教人眼红耳热。
喉间不由地逸出野兽般的低吼,最后一下凶狠撞击,他抖动着腰部把满满一泡新鲜浓精全都浇灌在
了小花壶里。
当然,这显然不是今晚的结束。
顿了顿,周子羡正准备将疲软下去的肉棒拔出,但怀中赤裸的小人儿很快就缠了上来,两瓣娇艳欲
滴的樱唇微微嘟着:“别走然然还要嘛~”
这会儿出言拒绝的却变成了他:“然然乖,不是说小屄屄肿了?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不洗。”
“那先上药?”
“不上。”
她的小手在说话间已经探到男人胯下,握住湿漉漉的阳具揉弄。一张开开阖阖的小嘴就像刻意在勾
引他似的,朝他瞪了一眼:
“我今天就要跟你做,就想吃你的鸡巴。”
最终,药还是上了。只不过是周子羡把消肿化瘀的药膏涂在肿胀起来的肉棒上,再把那一根泛着淫
靡光泽的粗壮巨物给塞进某张红通通嫩乎乎的小嘴里。
空虚瞬间被填满,花壁与棒身接触,两相熨帖下,药膏也迅速融化着,窝在他怀里的小家伙发出一
声满足的叹息:
“真好吃~”
周子羡不由失笑:“你以前可是很嫌弃它的。”想到自己过去的种种言行,女孩愈发不好意思。她期期艾艾地,抬起小脑袋悄咪咪地看他:“我那是傲,傲娇嘛。”
她已经习惯了隐藏,不去主动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说白了,就是口是心非,死鸭子嘴硬。
“我会改的”
男人摇了摇头,大手落在她柔滑的长发上:“你这样就很好。”
因为就算是死鸭子嘴硬,也是独属于她的可爱。
“不过,对小子羡的喜爱,你可以再直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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